初夜,瓜田。夏夜的风清凉凉的,在平坦的河套平原上轻轻地吹过,带着瓜田的清气,很是凉人。清清的河水在月光下泛着白色,我和岳父走进河里,还有白天的余温,不冷,正是洗的好时候。我在酒Jing的刺激下,疯狂地发泄出我的欲望和爱恋。我抱着他那清瘦的身子,狂热地吻着,从上到下。他想使劲扭动,但不能。我吻过他的胸、腹,看着他那渴望已久的下体,含在嘴里,它在我温柔的刺激下,慢慢苏醒过来,硬起来,大起来,岳父也不再挣扎和我配合起来,来回地插动,我一边吮着,一边抱着他,紧紧地。他也开始抚摸我,我突然抱起他,我要进入他的体内。我吐了一口吐沫放在他的肛门口,他不明白什麽意思,当我把粗大的JJ要向里插时,他叫起来:“畜生,不要这样”。我已失去理智,紧紧地抱着,让我的火热铁棒直入进去,他痛得“啊”了一声,我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动,自已也不动。好长时间,我一手抓住他的JJ,一手紧紧抱着他,他有了初始的强烈反应,我又开始轻轻地动了一下,他又叫了一下,但没有那麽响,我停下来,一会儿又动了一下,他没有骂我,我知道他过了痛疼期。我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也慢慢替他打着手枪,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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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呻yin起来。我动作加大,他开始配合我了,时不时抓着我,我放下他的JJ,掰过他的脸,我们吻起来。我越发地冲动了,猛插了几下,他轻轻叫了几声,显然有点痛,我又停下来,这样。来来回回,他的下面也硬得不得了。他说:“强儿,爹要出了”我也快出了,猛地抱紧他“爹,爹,我也快了”猛插了几下,把一股热Jing射入他体内,他也一股热流喷出,我们紧紧抱着,好象两个人都死了。我的酒也醒来,他从欲望中缓过神来,推开我,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我捂着脸,茫然看着他,他也茫然地看着我,在酒Jing过去,欲火熄灭之後,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我不知道天明之後该如何面对他——我的岳父,面对我的妻子和他的一家人,我怕,仿佛世界末日的恐惧,我突然决定,我要离开,走的远远的,远得没有一个人认识我的地方,我走近他说:“爹,我走了,我就想说一句话,我从小就喜欢您,一直把您当作我的最想亲近的人。”
我当夜回了家,第二天一早,给老婆留了张纸条,说我和虎友到南方打工去了,有事急走别牵挂我,我不知道他第二天是怎样对家人解释的。我却无法面对任何人。
一个人来到南方,苦活累活我都做,只是很少说话,我觉得只有体罚自已来恕罪,我不知道家里急成什麽样子,三个月後,我写了一封信,说我一切都好,勿念,代我问候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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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一家,我想念他们。
钱一点一点地存起来,白天干活,晚上摆地摊,我不想让自已静下来,一静下来就想他——他对我的慈爱、温和、那一夜我的疯狂、他的痛叫。
过年了,工地没活,我的生意却好了起来,别人都赶着过年,我却小赚了一笔。
我又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说活儿多不回家了,让妻子和父母一起过年。
又是五月了,我离开家已有一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犯罪感越来越重,对他的想念也越来越多。我感到快要崩溃了,我决定回去,死了也要回去。
到家时,已是傍晚,妻子对我的回来很是惊喜,又哭又笑,爱恨交加。她说:“爹那天傍晚说了你几句,没想你夜里一生气就走了,他总念道是他把你赶走的。”他现在都不爱讲话了,整天弄瓜和看书,老了许多。我的心越发痛起来,决定晚上去岳父家。
岳父岳母对我的回来也是悲喜交加,岳父盘腿坐在炕上,嘴里叼着一枝香烟默默地望着我,上身穿一件深蓝色的毛料中山服上衣,可能是穿的太久的缘故,也可能是久已未洗,在灯光的反照下,油亮油亮的。我不敢看岳父的眼睛,躲着他的目光,他的身形更瘦了,是因爲我吗?我们爷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