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在顾念身边躺下。僵硬地完全不敢动,又紧张又寂静,仿佛吞口水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他正在心里做着心理建设,无间歇地默念不是第一次我是男人,不是第一次我是男人,三遍都还没念完,顾念便先发制人凑上前来。
顾念早已是一丝不挂,冰肌玉骨往程屿回身上痴缠,手指弹到浴袍里摸他炙热的胸膛,明明是冰凉的指尖却一路点燃火焰。
念...程屿回投桃报李也抚摸上来的手探到她裸露的肌肤,才感叹一个字便被打断。
嘘...顾念咬上程屿回的耳朵,这下已是整个人都趴在了程屿回的身上,屿回浴袍的腰间系带也不知所踪,两襟也被完全敞开,只剩两只最无关紧要的手臂还被勉强覆盖。
想我了没有?顾念当然能感觉到他的炙热和坚硬,然而她偏是不急,偏要装傻,嫩滑柔软的翘臀不管不顾地压上他的小腹,还作势地要向下压。
程屿回又吃痛又愉悦,还要强装镇定地忍。
当然想了。顾念不老实,没有章法地胡乱扭动,程屿回实在害怕她不小心把自己给坐断了,两只手捏着她细窄的蛇腰不给她再动。
嘴上说的可不算数,我要考你。彻底的黑暗使得人的触感听觉都突飞猛进地加倍敏感,顾念胸前两团柔软的白云压上来,他只觉得像是一头栽进了吸人阳气的温柔乡里,被摄取了魂魄迷惑了心智,便是黄粱一梦醒来成空他也愿意梦这一场。
怎...怎么考?情欲压顶,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程屿回也要喘息几下才说得完。
你把眼睛闭起来,猜...猜你的嘴亲的是什么。闭不闭已是完全不要紧,但顾念向来是认真的人,闭上了眼睛还嫌不够,左手还覆上去确保真的看不见。
先是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到他嘴边,程屿回矜持地用嘴唇轻轻地探吻。
这是宝宝的手。
哪只手...的哪根手指呢?顾念的舌头伸进他的耳朵挑逗算是第一题的奖励,一边舔弄一边发问。
嗯...仅仅靠嘴唇的触碰怎么猜得出来?屿回讲放在嘴边的手指衔进嘴里细细地舔弄,直直舔到指根时,手掌便覆在他的脸上,另外一只手在捂他眼睛。
他只沉吟着思考了片刻便作答,右手...食指...此时已是连气都喘不匀了。
得到正确答案后右手便毫不留恋地抽离出来。
顾念也要挣脱他两只手掌的钳制,慢慢地往上挪。
将早已因情动而挺立的红豆递到程屿回的嘴边。
程屿回内心发笑,动作这样明显,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了。可还是乖巧地凑上嘴唇,又亲又嘬得顾念差点受不住,却还是一味装傻地假装猜不出来,直到顾念嘤咛一声,身子软得都撑不起来,大片乳肉覆盖到脸上,屿回才肯作答。
这是宝宝的...右边乳...头...一句话停顿了好几处,斟酌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来。
最后一个了,猜错了我可要罚你的。顾念浑身乏力,软绵绵地又慢慢挪下来,主动献吻探舌,温柔缱绻地深情投入,没三两下主动权就被男人程屿回掌握,吮吸得那样用力,顾念险些以为她的舌头都要被吸断。
宝宝的嘴。感受到顾念一口气憋住,担心她换气不畅,屿回连忙松开,老实地利落作答。
错了,还有舌头呢,你那么用力,怎么没猜出来?顾念早料到他会如此作答,佯装生气地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背对着他委屈地嗔骂,难道你就不想我的...我的舌头吗?说到一半就要后悔,这...这是两句什么话?怎么和在脑海里想的...不一样呢?
程屿回没想到会在这里翻船。
连忙拥上去哄她,怎么会不想呢,每一寸每一寸我都想的,想得我都变笨变傻才答不出来,念念罚我好了,罚什么我都愿意。
切...顾念被他做作的深情油腻得不行,那...罚你今天不许亲我的舌...不许亲我的嘴!
念念,换一个好不好?这个好难。开什么国际玩笑,做爱不亲嘴?谁能做得到?
不行!就要这个,做不到就算了,看来你不但不想我,还不听我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不亲便不亲罢,她的嘴不能被亲,又没说他的嘴不能去亲她别的地方。
首先就是女孩最为敏感的脖颈处,果不其然只轻轻舔过三两下,顾念就浑身瘫软地想要讨饶了。
丰满的胸像两团棉花似的柔软得不像话,程屿回贪婪地埋了进去,舍不得用力啮咬,只用牙齿轻轻地磨,越是朦胧模糊的触感越是叫人欲罢不能。
一路吻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接下来便是女孩最敏感脆弱之处了。
以前怎么会那样肤浅肯低声下气地来哄你就能带来成就感满足虚荣心,这和他那样事无巨细地照顾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最隐秘私密的那里也不会将将放过,这种全方位地接纳你,取悦你的卑微奉献相比,简直
聪明人的才智颖慧连在性事方面都能有所体现,不过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