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扫到脚,觉得这女人还是脱了衣服比较好看。
“上车。”他身子横过来,伸出长臂把副驾车门打开,冲她说,“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我在超市门口操你。”
陈香吓得心脏都缩了下,胆战心惊地上了车。
廖竣倾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见她一副被吓哭的样子推着他喊不要,低低“操”了声,“妈的,给你系安全带呢,叫什么叫,鸡巴都被你叫硬了。”
车窗没关,陈香害怕被人看见,捂住脸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把车窗关上,车子启动往前开出去一段距离,找了家最大的衣店停下,偏头看着陈香问,“鞋子穿多大的?”
“……37。”陈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回。
她眼眶还蕴着泪,廖竣下车之前,把人捞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巴,粗粝的指腹把她眼泪揩掉,让她在车上呆着,拿了钱包就下了车。
陈香就看见男人戴着墨镜下去了,一身腱子肉把背心撑得鼓鼓,走在路上,不少女人都在盯着他看。
廖竣身材健硕魁梧,那张脸刚毅硬朗,戴着墨镜,露出高挺的鼻梁,下巴一圈胡茬,男人味十足。
他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卖衣服的店员,她们怀里抱着十几个鞋盒,手里提着七八个袋子,等廖竣打开后备箱,她们就笑着往里放。
陈香担心被人看见,往窗口贴,还把脸捂住。
廖竣上车时,看见她这个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伸手把人脑袋转过来,大掌控着她的后脑勺,朝她嘴巴亲了亲,“躲什么?怕人看见?”
陈香不说话,被他亲得脸红,心里还有点怵怵的怕他。
廖竣把车开到一家旅馆跟前,冲陈香说,“下车。”
陈香隔着窗户看见旅馆,害怕地摇头,“不要,我……我还要上班。”
“不操你。”廖竣指了指后备箱,“给你买了衣服,上去换上。”
当然是假话。
操还是要操的,谁让她不听话偷偷跑了,一想到这个,廖竣就想把人往死里操。
陈香瞪大眼睛看他,那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取悦了廖竣,他心情一好,对她就更温柔,声音也很柔和,“走吧。”
陈香没想到后备箱那么多的衣服都是买给她的,只有过年了,爸妈才会买新衣服给她,从她记事起,她一直穿别人家不要的衣服,甚至直到现在,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穿的还是捡来的衣服。
包括不合身的内衣,都是别人不要的。
这是第一次,除爸妈以外,有外人给她买这么多的衣服。
她愣了许久,廖竣开好房间下来把衣服袋子和鞋盒拿了几个上去,这才敲了敲车窗提醒她下车。
她在车上把工作服脱了,低着头跟在廖竣身后,担心被人看见,她脸都快贴到他后腰,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的汗气味,她没来由地脸红。
房间就在二楼,一张白色大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视。
廖竣把门反锁,从地上拿起几个衣服袋子,把衣服全部倒下来,里面还有不少内衣,白的黑的紫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和内裤是一套的。
陈香有些不安地看他,廖竣也在看她,男人视线粗粝,漆黑的瞳仁似乎着了火一样,看人的目光火辣辣的。
她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低着头不敢乱看。
廖竣把一套黑色内衣丢到她怀里,粗哑的嗓子说,“衣服脱了,把这个穿上。”
陈香站着不动,廖竣等了会,没了耐心,拿眼扫她,“要我帮你脱?”
陈香往后退了几步,声音露怯,“不用,我,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露出背后格子衬衫上的洞,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依稀能看见她里面一丁点白嫩的皮肤。
廖竣掏出烟点上,咬着烟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脱衣服。
破烂格子衬衫终于被脱下,露出里面皱巴巴又土又旧的灰色内衣,女人缩着肩,把黑色内衣套上,她犹豫了一会,弓着腰把裤子脱了,把内裤也换上了。
“转过来。”廖竣把烟呼出去。
陈香捂着胸口慢吞吞转过来,头低着,一只手横在胸口,一只手微微挡着内裤,饱满的乳肉被内衣束得高挺圆润,白嫩的肌肤还印着他昨晚留下的牙印。
黑色内衣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内裤是蕾丝款,隔着距离,都能看见鼓鼓的逼口被勒出一道缝。
细腰上全是他的五指印,暧昧的红色几乎是瞬间唤醒了廖竣身体里的兽欲。
他狠吸了口烟,把烟头掐了丢进烟灰缸里,抬脚就往陈香面前来,她被吓得往后退,退到墙壁,无处可退,仓惶无措地用手推他,“你、你说,你说不那个的。”
她心慌得厉害,声音都磕巴了。
“哪个?”他故意问,嘴里还剩半口烟全低头渡进她嘴里,她被呛到,咳了两下,眼眶就红了,伸手推他,偏着头不让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