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回摩了足足一分钟,直接把陈香磨高潮了,淫水泛滥,他龟头蘸了点,直接往那粉嫩的逼口里插了进去。
廖竣黑眸沉沉扫着她,以他的尺寸真要硬插进去,这小嫩逼怕是要撕裂出血。他扶着鸡巴往她穴口滑动着戳刺了几下,柱身顶开两瓣闭合的阴唇,龟头重重碾过苏醒的肉粒,陈香被快感刺激得哆嗦起来,嘴里的哭声都变了调。
陈香眼眶一下红了,她难堪地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往外落。
陈香哭得臀尖都颤抖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听话,我听话……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几点了知道吗?”他把表递给她看,已经晚上八点了。
陈香怕得不行,翻身要往外跑,被男人按住胳膊死死压住了,她无助地哭起来,“教练……我真的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陈香放下手,眼泪挂了满脸,她哭着说,“教练,我错了。”
陈香害怕地往后躲,呜咽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陈香瞪大眼,她只知道过去很久,却没想到都已经晚上了。
“不说了不说了……”陈香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哭得差点背过气,嗓音软软地求他,“不要咬了呜呜呜……”
“我欺负他干嘛?”廖竣没明白她的逻辑。
“我……我要上班。”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睛,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内裤。
陈香哑了嗓子,她之前在宝楼超市干的,因为是个小超市,平时就她跟老板两个人,老板为人不太正经,常常当着她的面看黄片,她忍到拿了工资,直接就换了家超市,没跟陈阳说,因为怕他担心她是受欺负才辞职换超市的。
廖竣终于听懂了。
廖竣拔出来时,带出一小滩淫水,插进去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把女人的腿抬到肩上架着,掐着她的细腰凶猛地顶胯插送。
她这个反应让廖竣很满意,他俯身下来,双手擒住她的,将她整个人牢牢罩在身下,抬腰挺胯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陈香被涨得不行,身子拱起又落下,脖颈高高仰着,一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单,脑袋疯狂摇晃起来。
陈香流着泪看向他,颤着身子问,“那你,放过我,好不好?”
超市找了一遍。”
她一双眼惶恐极了,廖竣故意逗她,“你说呢?”
廖竣见她身上全是咬痕和指印,底下小穴都被操肿了,一边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边又怪这女人不识好歹,净说惹他生气的话。
廖竣“操”了声,“逗你呢,哭什么哭,没跟他说。”
“我不应该……在里面洗澡。”她抽噎着,眼泪大颗往下落,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我以后,不去了,你不要,不要欺负陈阳。”
廖竣射了一次,把人压着后入又操了一次。
疼
火一下就上来了,他妈的,他从市区开了三个多小时车来找她,这女人不欢天喜地就算了,还哭哭啼啼地叫他放过她。
操了。
廖竣掰开她的腿,握着鸡巴就要往里捅,她怕得发抖,逼口都紧紧闭着,龟头根本插不进去,他狠了心要弄她,把她两腿抱着架在手肘,阴户大喇喇敞开,身下的性器狰狞地就要往穴口插进去。
“错什么了?”廖竣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一个劲说自己错了。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箍着,廖竣爽得肌肉绷紧,电动马达一样疯狂抽插了百来下,力道重得整张床都快被操塌了。
陈香受不住,叫声都是破碎的,软软的哭腔勾得体内的肉棒又猛地涨了一圈,她被插得癫狂,搂着男人的脖颈,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近乎崩溃地尖叫,“啊啊啊……求求你……慢点……呜呜……慢点啊……”
廖竣火气散了几分,抓着她的脚往边上压,“晚了,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你再说一遍?”他把人扯到跟前,黑沉沉的眸定在她脸上,一双眼喷火似的,里头盛着怒意。
睡梦中陈香都在哭,呓语似地求饶,身子一抽一抽的。
她忽然抬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你跟我弟说了?”
今天不把她操死,他廖竣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干嘛去?”他拧眉进来,把药袋子扔床上。
陈香最后被操得直接昏了过去,廖竣这才停下,把人洗完澡抱在怀里,还爱不释手地抓着她的奶子把玩。
“妈的!”廖竣扣住她的腰,把人翻身压在身下,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咬了一口,“还说不说?!”
陈香嗓子都哭哑了,高潮来临时,她意识都是空白的,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我,我上晚班。”她仍要穿衣服,却是连抬脚都做不到,私处火辣辣的疼,她忍了忍,眼眶还是红了。
廖竣下楼去买药,回来就见女人正在穿衣服,她站得不稳,身体颤颤巍巍的,看见男人开门进来,害怕地往后退,一双眼又惊又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