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妈妈这才从懵怔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没说话,悻悻回房间。
姨妈还告诉我,妈妈看着身量苗条,真到用力时,肌肉线条可是很明显的。
之后姨妈告诉我,妈妈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子见惯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子,在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更何况我这个小屁孩。
一向更宠着我、惯着我的姨妈听了妈妈的说辞也待我不那么宠溺了,这可让我苦恼了好久。
在我六岁那年,有段时间老想反抗大人们的话,以妈妈和姨妈不要自己了、不爱自己了为由,不敢对妈妈只敢不断给姨妈找事情——故意弄翻玩具、故意弄湿弄脏衣服、故意打翻饭菜、故意顶撞她。
小鸡鸡的行为,妈妈疑惑道:「小宝,你在干嘛?怎么了?」
出了
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而让她变得严厉和冷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姨妈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姨妈见状一把推开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她和妈妈没有不爱我,很爱很爱我,让我别哭。
她的房间,在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觉,而且妈妈几乎再也没有帮我洗过澡,也好像有意不让我抱着她撒娇或者别的。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爱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那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一向温温柔柔的姨妈难得的带着气音,指责妈妈发什么神经凶孩子,让妈妈回房间去,现在我们娘俩不想看见她。
经此一事妈妈深深地让小姐妹们折服。
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妈妈有种隐隐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感,同时又对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妈妈没想到我会如此,略微一愣,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掠过我的鸡鸡,蹲下身来。
为此,我断断续续闹了很多次。
在故意捣乱被姨妈说教,还在地上撒泼打滚,中伤姨妈不爱自己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孩子、姨妈是坏人讨厌姨妈时,积怒已久的妈妈终于爆发了。
片刻后妈妈进来,到床上坐定,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道:「白天是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好不好?」
看我脱裤对镜「欣赏」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妈妈说小鸡鸡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
我一紧张,迅速提上裤子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彰:「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子。」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e谷歌浏览器)
犹豫片刻,所幸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再次脱光裤子,将略微肿胀的小鸡鸡袒露给妈妈。
我一听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妈妈轻柔地拭去眼泪,一边回复她:「对不起,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妈妈别不要小宝。」
,我正发愁要如何告诉妈妈。
不知为何,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六岁的我登时怔住,片刻后跪在妈妈脚边抱住她的小腿哇哇大哭、口齿不清地说着「妈妈,我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东方——」
而且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自由搏击,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省级和国家级比赛。
因为自我五岁那年之后,妈妈告诉我,就是因为之前太宠着、惯着我了所以才会生如此大的病,让我要学会独立自主。
之后我被妈妈「赶」
我没说话,却红了眼眶,缓缓从喉咙里发出个「嗯」。
妈妈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气场全开,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之前妈妈为了弥补她上学期间少有照顾我,同时也是为了让姨妈轻松些,从她工作以后对我都是尽可能地事事亲为、有求必应,肉眼可见地宠溺。
我出于对妈妈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和不敢忤逆,只好去闹姨妈,不要什么独立、不要妈妈和她冷淡自己。
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的四五个地痞流氓调戏,结果妈妈夺来一根甩棍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我连忙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妈妈平日总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尤其不喜欢我对她撒谎。
到晚上我睡觉时,一向是妈妈来做的睡前故事环节,却是姨妈进来了。
妈妈搂得我又紧了紧,轻声告诉我。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没跟妈妈说话,也没找她。
在母亲的温暖体香中我沉沉睡去。
只讲完一个短故事后,姨妈见我有些神情恹恹,一脸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便问我是不是想妈妈了,想妈妈来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