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年倒是不在意被萧易远玩,他们俩共事多年,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什么都玩过了,可是湛子承跟萧易远还没那么熟。
“凤年,你这后面的洞不行啊,这就合不上了?”
凤年感觉穴里一空,紧接着身体就被一根粗硬的肉棒贯穿,抱着自己的腿无法动弹,只能像一个肉套一样被萧易远随意操干。
凤年的身子萧易远是玩惯了的,他没废什么力就给凤年的尿包里灌了半壶水。
他把萧易远叫来本想让他帮个忙而已,没想到竟然弄成了这样。湛子承曾经为了不当小倌甘愿去死,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为萧易远的要求而不开心。
“唔···”凤年被烫的一哆嗦,差点抱不住自己的腿,他朝身边的人又靠了靠,将两人的嘴唇几乎贴在了一起:“好烫,子承哥哥,年儿和哥哥连在一起了。”
他虽然喜欢被肏,但是前面的本钱一点不少,现在美色当前,他还是决定先让自己前面先爽一爽。
“没关系···”湛子承第一次抱着自己的双腿等着被人玩,这让他羞的不敢睁眼,把头往凤年那里贴了贴,气息不稳的说道:“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做到,况且···”我喜欢和你一起被玩。
他把手在凤年的屁股上擦了两把,笑道:“这就兴奋了?别着急啊,一会儿有你们俩爽的时候。”
“嗯?”后面的话凤年没听清,他探着脑袋想让湛子承再说一遍,却被萧易远捏住了命根子。
两人亲吻的声音中间夹杂着或轻或重的喘息声,把萧易远听的小腹直跳。
其实是可以灌进去一壶的,但是萧易远不准备直接给他灌满。
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尿口往阴茎里插,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萧易远正拿着一个水囊,那个往他阴茎里插的东西就是水囊上连着的软管。
湛子承也是第一次被蜡油烫那里,虽然有锁挡着一些,但是还是有蜡油滴在的龟头上。
小倌戴的锁在尿口那里都有开口,那是为了方便小倌从戴着锁排尿,而这个小银管的尺寸正好可以塞进锁头的小洞里。
萧易远看着这对小鸳鸯这幅样子,气就消了大半,他在两人被贞锁禁锢的性器上摸了摸,两把锁头上的尿口都流出了淫液,一摸就流了他满手。
两人的锁也因为这根小管贴到了一起,锁头挨着锁头,把那根小管完完整整的含在了两人的阴茎里。
就算如此,萧易远还是拿了跟红烛过来,稍稍倾斜,灼热的蜡油一滴滴的落在了两人的锁头连接的地方。
阴茎被烫的又疼又麻,他差点就忍不住想要把屁股挪走,但是想到锁对面就是凤年的贞锁,还是强迫自己忍着疼痛没有动。
两只穴都含着玉势一收一缩,像是在服侍穴中的玉势一般,玉势的底座像两个把手一样露在穴口外面,只要轻轻一扯,就可以尽情享用这极品名器。
“没事,我会陪你。”湛子承哆嗦着说完,吻上了凤年的嘴唇。
萧易远捏着银管,把打磨的很圆润的管子头部朝凤年锁头上的尿口里插,借着尿口里分泌的淫液是润滑,管子很快就插进去一大截。
易远摆成了这个姿势之后就不好动作,连互相蹭一蹭锁都做不到,只能像两坨肉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他将银管的一头塞进凤年锁里,另一头塞进湛子承那边,床上两人的阴茎就被这根小管连在了一起。
等两把贞锁完全被蜡油覆盖,萧易远立刻将蜡烛往旁边一放,急躁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根粗壮巨屌翘在半空,硕大的龟头上正往外汩汩流着淫液。
胯间男人的象征被贞锁禁锢着,而且两把锁还锁头贴着锁头贴在一起,像是跟他们上面的两张嘴一样也在互相用尿口亲吻。
只是在看不到的阴茎内部,一根银管早已将两人的阴茎连在了一起。
啪啪啪的肏穴声在房间里响起,肉棒每一次都狠狠的顶弄着穴心,让凤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嘴巴却被湛子承含着,一切声音都从两人的唇间泄出,好像是两人同时在叫床一样。
等床上的两人尿包里都灌了半囊水,萧易远才把那根小银管拿过来。
萧易远一边调笑,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朝凤年穴里插进去。
两只肥厚结实的屁股摆在一起,臀瓣大开,穴口里都含着一根玉势。
两只小鸳鸯已经吻在了一起,他们上面亲着嘴,脖子上拴着链子,各自抱着自己的大腿,像是开了壳的蚌一样袒露着自己的下半身。
“子承哥哥。”凤年见对方闭着眼,小心问道:“若是不舒服就算了,我们俩自己也可以玩。”
到了湛子承这里,他直接把水囊塞给凤年,吩咐道:“给你的小情儿把剩下的灌进去。”
他往凤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含着玉势的穴口猛的一缩,又颤颤的松开了。萧易远捏着底座将玉势抽了出来,嫣红的穴口湿淋淋的泛着水光,在他眼前缩了两下,到底是玉势含久了,还是露出了一个合不上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