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老板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在他出来之前做出什麽成果,那老板可真就叫出一批人处理他们了。
虽然,嘛~如果表现不好,睚眦肯定是两个人一起收拾,守卫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无关痛痒的一珠。
说完加重语气说道:“你要是那个想当小倌的表弟就老老实实听殷石的,你要是敢反抗,呵那老板想要带进来的人,可就要好好查了。”
“住手!”看到这一幕的杨延嗣喊道。
殷石常年经营此道,知道杨延嗣是因为没能放下身段彻底享受才造成的疲累,那些没有廉耻的老倌这麽玩也只会爽翻天。
未曾尝过女人味道的杨延嗣,就这麽一次次地将自己的精液浪费到了地面。不知过了多久,宽敞的房间屈辱地呻吟声不断,杨延嗣浑身被冷汗浸湿,肌肉剧烈绷紧,再一次吐出了精液。随即全身放松,连跪姿都撑不下,侧身一软彻底倒下。
第二天,转醒的杨延嗣感受到乳头有些痒,伸手向挠才发现双手被锁链束缚地死死的。仔细一动才发觉,他已经被绑到了长椅上,彻底禁锢成狗爬状。手弯腿弯、手腕脚腕、腰身、都被束缚地死死的,而且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你们想做什麽?”
“可...嗯哈可以了吗?”记不清第几次了,无论哪一次都是无限长的折磨。杨延嗣一边呻吟一边轻声求饶。
“自撸会吧,一边闻着裤裆一边做。”
几个守卫发现了杨延嗣,挥手派人将老板拖走後将杨延嗣压入南馆,而此时一个贼眉鼠眼的人也跟着进去。围观的人也十分配合,三三两两的走开。
守卫很聪明,他知道要给殷石压力,同时要给杨延嗣希望防止他反抗。至於归来後的老板,只要交出足以让睚眦高兴的成果他也不能多做什麽了。如果交不出来,那还有殷石顶包。
胸部又痒又麻,直觉觉得那一定发生了什麽,但他却根本无法知晓。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淩辱剧场。无数根或长或短的肉棒不断地从後方玷污,杨延嗣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後穴会成为男人发泄的穴口。
“小子,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进城了就忘了老板带你进来的恩情。”与外面的官腔不同,进了屋,很明显就是要处理私怨。
守卫倒是没关系,他是睚眦直派,殷石就不是了。
“卑鄙!”
调教开始,殷石捏开了杨延嗣的下颚,逼迫他喝下烈性春药後,将他从刑架上放下来,踢着他的腿弯,让他半自愿地跪下,一件长裤扔到他面前。
少年的青涩肉棒根本禁不起玩弄,几下就已经挺立。在几个人目视下自撸的屈辱在春药的作用下化作了可耻的快感,几下就到达了高潮。少年青涩的精子就这麽脱离了身体。
“这几下就不行了?你这身子骨泥塑的?”殷石没有理会杨延嗣的求饶。在杨延嗣撸动自己的手变慢之後,他还亲自上阵,弹了弹那被撸的有些发红的龟头,然後握住那根肉棒,用嫺熟的手法玩弄杨延嗣的性欲。
直肠被一次次填满,灼热的精液狂射在身体内部,刚一根吊插完之後另一根立即迫不及待地跟上。杨延嗣没能有任何休息,有些人甚至没有满足於肉棒,而是穿上带着沟壑的道具,更加恶劣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昨晚听你那麽说我还不信,今天看下来,这小子绝对耐玩。”
而老板此时张开嘴,想说着什麽,却被堵住了嘴。
“身子还真的嫩,就这麽几下就不行了,往後还要好好锻炼。老郭,咱们先出去准备准备,定让这小子尝尝天有多高。”说完招呼守卫离开。杨延嗣看到守卫离开,疲惫的他也不顾什麽,直接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下。
然而在殷石的要求下,少年迫不得已不断地撸动。第一次是食不知味的快感,第二次是强打起来的精神,三次四次五次就是彻底的折磨,杨延嗣在不间断的快感折磨下,渐渐地无法抑制呻吟,意志也逐渐松动。
“表弟我真啊啊啊啊啊!!”
杨延嗣打算忍到老板放出来,於是没做额外的反抗,一边将那条长裤塞到口鼻前,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
老板不知道被压到了哪,杨延嗣关心他的安危,於是顺从守卫的安排走到一个宽阔的屋子内,任由他们将自己脱光衣服锁在一个门字型架上。
殷石得到了允许後,快步走到杨延嗣周围,像是品鉴一般上下打量,伸出手指按了按他毫无赘肉的小腹。少年自幼锻炼出的健壮肉体,单是摸上去,就已经能感受到皮肤之下的不可限量的潜力与活力。
“哈哈哈,殷石,先管管他的嘴吧。”
你的空!”
“我啥时候骗过你,你就敞开玩,老板什麽时候出来,牢里的兄弟肯定给通知。在这之前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放心,大人我公事公办,老板带你进城,放心,不管你是谁我都认你是他表弟。不过私闯入城这麽大的罪,肯定还是要牢里蹲几天,这几天南馆就先交给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