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褚玉年并不算认识这人,但他和自己的倒霉老公可以算得上宿敌,两人一路从小掐到了大,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连各自继承家业后都看上了同一片蓝海,彼此又打了个你死我活,一见面就冷笑着互开嘲讽。
但褚玉年只在婚礼那天见过邢骁,毕竟以他自己创办的公司体量,不依附着顾家,一般来讲还是接触不到邢骁的。他这次合作的对象也只是邢氏下属的一个分公司,谈的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帮人虚与委蛇地套套话罢了,不管怎么看邢骁都不应该来这里。
“唔……不行……我真的……”
褚玉年脑子被酒水浸透地险些停止转动,但他还记得看一眼邢骁,此时只见男人的座位空空荡荡,他已经在不知何时离席了。脑海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这时才松了下来,褚玉年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的醉意瞬间翻涌上来,他连舌头都有些发麻,含不住的涎水混着醇香的酒液一同缕缕滑落,沿着深陷的锁骨一路流进了圆挺的奶肉间。
褚玉年客气地同人握了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厢里的氛围才又热闹了起来。邢骁人虽然坐在这里,却并不参与他们之间地话题,安静地把玩着腕间昂贵的手表或是间歇看看手机。
褚玉年酒量本来不错,但酒量多好的人这么猛喝也难免醉意上头,他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浮现出浓艳到不容忽视的潮红,鸦黑的羽睫染着盈盈水光。
褚玉年自己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甚至忘了身为双性人的自己至少应当进到隔间里方便。他大大咧咧地露着粉白秀气的阴茎,温热的细流汩汩淌出,安静的室内只听得到淅沥的水声。
但他的员工们一个个看起来表情如常,好像即使是这种小业务平时也会被邢骁接手一般。
单景泽被几个人围着轮番敬酒,难以抽身照料他这边。褚玉年很快就喝得迷迷糊糊地瘫软在了椅子上,一双外翘内勾的丹凤眼染上醺醺醉意,掩映在朦胧的泪光下更是艳丽到泛起勾人的情色。
“唔……”
褚玉年一路跌跌撞撞地摸进了洗手间,好在此时夜已够深,安静的走廊上没有旁人,他才不至于一头撞进别人怀里。
“嗬啊……”
原本嘻嘻哈哈的对面员工脸色同时一凛,齐刷刷地站起身叫了声小邢总。褚玉年被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连同他自带的气场一震,迷迷糊糊地也想起身,被单景泽在大腿上按了一把,屁股才牢牢地黏在了凳子上。
褚玉年没办法,一边怀疑这邢骁是不是最近被他老公整了,就故意来看他笑话,一边还不得不接过红白掺杂的酒杯闷头灌了下去。
褚玉年脑子一片混沌,走路间都隐约听到了自己小腹里晃荡的水声,他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墙边的小便池,想也没想就凑了过去,软绵绵的手指费了半天劲才解开西裤,露出了胀得有些泛红的粉嫩阴茎。
他喝得太凶,吞咽间难免有酒水顺着唇缘淌出,一路滑过纤细修长的脖颈,淋湿了他原本笔挺的衬衣领口。雪白的布料被酒液浇得湿漉漉地贴在了细嫩的皮肤上,胸口一片都在暖黄的灯光下泛起淫糜的光色,单薄的衬衣下本该是白皙的皮肤,不知为何胸乳处却透露出几抹纹路性感的墨黑,将他本就盈着红晕的肩颈衬的更是透白软嫩。
——邢骁。
褚玉年懵懵懂懂地看着这只莫名其妙的滚烫手掌,释放完的绵软阳具被他轻
同他置身事外的潇洒截然相反的是,褚玉年就狼狈得多了。这帮员工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个接一个地迎上来猛灌他酒,就连单景泽挡在他身前拦住了大半,也架不住这帮人热情地轮着敬酒,嘴里还说着些褚总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小公司,非要邢总来才能喝之类的话。
褚玉年憋得有些狠了,他一手撑着墙壁支住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一只手握着温热的柱身,细白的五指无意识地缓缓搓揉着笔直漂亮的小肉棒,迷迷蒙蒙地站在原地等了片刻,才觉得殷红的伞头颤了两下,马眼翕张着涌出一股浅淡的细流。
终于得以释放的快感让褚玉年难耐地低吟出声,醉得深沉的人声音夹杂着慵懒的娇喘,听起来倒更像是高潮后的软糯的呻吟。
薄唇微抿,整个人散发着沉稳到近乎冷傲的气质。他身上看不出牌子的定制西装考究得体,暗纹却奇异的与褚玉年那件有几分相似。
一只大手就在这时突兀地出现了他身前,代替褚玉年自己握住了半软下来的肉棒。
褚玉年手脚发软,胃里一阵翻腾,酒喝得太多,不光想吐,小腹也被撑得微微鼓起,被昂贵的皮带束缚地更加难受。他大着舌头告饶,竭力推开了一杯抵上了唇缝的烈酒,摇摇晃晃地攒了起来说要去洗手间。
单景泽抽空回过头,见那个危险的男人已经走了,褚玉年也推开了包围走了出去,这才放下心来安心应付别人。
高档酒店连卫生间都装修得奢靡华丽,地板干净到能反射出人影,洗手台旁摆放着昂贵的熏香,整个房间萦绕着媚而不俗的香气,甚至比有些宾馆来得还要整洁精致。
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