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纪长风这群人真是把他含在嘴里快化了,偏偏就在这种时候他们谁都联系不到叶应了。
“如果你们这样的关系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林宇同显而易见地阴阳怪气着,嘴角下撇很不耐烦,“你们很清楚为什么,不是吗?”
叶父温柔地给叶应理好了头纱,退后几步将自己的孩子尽收眼底。
程扉到底是场面人,就算现在服装有些凌乱,勉强还是挤出笑脸:“我们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叶应在哪里?”
“从那天开始,就很少能做到正常的工作了。”长着狂性难驯的脸,林宇同很是听话。
一处隐蔽却盛大的婚场教堂内,其余不应该看到的人都已经被清走了,教堂的门敞开着,往里一看就会发现此时讲台上只站着两个人。
他举起登机牌,然后挥了挥:“你们一定查到我的行程买好票了吧,到那边去跟他说吧。”
“应应长得真像你妈妈……”叶父感叹道。
这个时候三个人才知道自己跟认定的老婆家室差距有多大,叶应这位真正的‘公主’不想让他们找到自己的时候,愣是什么消息都没有,包括叶父那边也都不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到的。
“真可怜,”叶应指尖陷到自己腮肉里,他眉眼弯弯目光却微冷,意有所指,“但我喜欢听话的聪明人。”
叶应坐在车上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想,原来他的狗并没有驯养好。
林宇同的眼瞳逐渐发亮,他贪婪地注视着越发风情万种弥散着熟味的叶应,看着那张原本削尖的脸长出一点颊肉增添一分稚嫩,就好像一名青涩的人妻,年纪还小就已经给人当老婆了。
路上放养了这么一条可怜又忠心的小狗。
纪长风等人都睁大了眼睛。
“我应该不是让你来公司做这种杂事的?”叶应手掌撑起下巴,略带倦意地不解着。
“只是这未免太不公平了……”赖越声红着眼眶,他只在叶应的事上受过挫折,到了这种时候手足无措,说话也不讲道理,“我那么爱他,以后什么都听他的,只是这一次也不行吗?”
没想到一来就见到了看起来受了委屈的狗狗,他觉得不应该,果断地让司机停车。
只是惯会装可怜讨得好处,嘴上说得好听不敢找他的麻烦,背地里死命欺负别的人。
林宇同看着他没说话,只是神色古怪:“时间要到了,何必跟我说那么多?”
漂亮的大美人其实也好久没来公司了,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再适合出现在人前,不过他的事业心爆棚,还是会偷偷来公司检查一些重要的事务。
那家叶应管控的公司也被叶父重新派人接管,就好像叶应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他来过的痕迹慢慢被擦得干净。
纪长风很久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盯着林宇同,只有布满红血丝的眼珠才表现出他的狼狈:“我们四个都当孩子的父亲,你觉得如何?”
因为怀孕,五官的利色削弱变得柔美秀丽,好像又回到了他雌雄莫辨的少年期,任谁一晃眼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未婚先孕的俊丽新娘。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他们因为欺骗和阴奉阳违得到的恶果。
直到他们查到林宇同准备辞职去往国外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真正的突破口在哪里。
“做决定的从来都不是我,你们不知道吗?”
林宇同这才见到其他两个人,他之前来得早,现在倒是不赶时间。但他今天心情极好,也没兴趣跟这群人扯皮,蹙着眉很不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林宇同凝望着叶应漂亮的菱唇,它紧紧抿起的时候也那么迷人,他那天太迷乱疯狂了,都忘记了是否有吻过它,只记得紧绞着自己鸡巴的媚穴,还有最后淡黄腥甜的奶汁。
赖越声嘴都急出燎泡了,显得不怎么好看,很是憔悴。他脸上显出狞色,沙哑着声音在机场候机厅拦住了林宇同:“告诉我,他在哪里?”
“不。”叶应摇头,散落的头纱宛如精灵的薄翼笼罩
他们在他的面前稍微收拢了獠牙,扮作是听话的好狗,本质上更多的是为了骑在他的下半身里挥舞着性器,享受雄性肏批的快乐,还是更深一步,想要独占叶应完全得到他呢?
漂亮的大美人穿着一件订做的纱裙,日渐丰满的小乳包在抹胸里,细致地贴上了乳贴,不然水渍就会打湿雪白的衣料。叶应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因为他的腰是那样细,看起来只会让人觉得稍有不慎,他就会不堪重负。裙摆前端露出半截雪腻纤长的腿,精致的腿环一边挂在内里纯白的打底裤,一边勾起透出肉色的白丝,搭配的却是没有跟的鞋。
但叶应现在还不是任何人的老婆,却已经是他的主人了。
尤其是穿上婚纱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又看:“你对他们还真是温柔。”愿意穿上婚纱,给所有人一个选择的机会。
当然这得看人,不是叶家的公司不是叶应,他早就辞职走人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