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职求学期间我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终於在四技二专考试展露头角从一个默默无名的私立高职,一举跃升全国榜首,学校还特地颁发奖学金鼓励我,而我不是为了那些上台荣耀,我只是向往高职老师说的,四技科技大学毕业後,可以圆一个回学校授课当老师的梦想,我当老师一定会竭尽所能用最鸡巴毛的口语,让学生们专心听课讨论艰涩无趣的课业(虽然後续大环境的变迁,让当老师的梦更远了,我也没有成功的当上老师 ),但是大学生还是让我的生活过得自由自在又糜烂,没读过大学真的会错失很多热血。
大学的日子除了交马子,还有同学一起到资讯教室玩及时通上网看A片打AOE,那才叫一个快活,话说那天我正瞪大眼在看大洋肠抽粉嫩鲍鱼时,同学一个大叫,干你娘机掰,查甫郎呷查甫烂叫恶心,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哇Cao看着那rou棒一点一点的进出口腔,心里也充满疑惑,感觉也就这样子而已,为什麽一样有烂叫,还要去吸别人的烂叫,为什麽我高中同学也要去偷吸同学的烂叫?到底有什麽好吃的地方?真恶。直到我大四毕业前才领悟到,到底男人吸跟女人吸有什麽不一样。
话说大四生基本已经快变成了自由人,由於每天混吃等死,很快的我成绩从第一一路掉出前三,又变成前五,老师们又改口了,现在想当老师,最好修教育学城,考推甄上研究所,我实在懒得看书了,整天跟马子混,游泳运动打电动,在那学期的最末夏季,我再次去了那个我家旁边高雄有名的gay池,我已经开始习惯享受着那种万众瞩目的炽热眼光(虽然那时是对同志感到恶心的,看倌们别批判),同时亦满足我那“不管男的女的都爱我”的虚荣心,久了也不怎麽尴尬,就廉子也不拉的换了泳裤,这时一个秀气的年轻人走来,嗫嚅的对我说你好帅,可不可以让我含烂叫,我忽然觉得那种国中被冒犯的感觉再度重演,一脸嫌恶的吼叫要他滚边去,游完後我随意找了一间浴室,拉了?准备搓屌,这不要脸的小伙子又来乾巴巴的说拜托你让我吸一口就好,我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要你有病喔?转头便抹了洗发ru自顾自的洗起来,忽然烂叫头传来一阵温热,还带着些许的麻痒,大惊之下开始後退,并极力的拨开眼睛的泡泡应变,要害被人掌握在口中的我,一边退一手拨那拨不完的泡沫,一手推着他额头,想脱离困境,想不到那老练的青年双手圈住我的屁股,我往後退,他圈围的手就往反方向推挤,竟变成了我的rou棒抽插起他的小嘴,在极度不利的情况下,爽感如浪阵阵袭来,嘴里的灵蛇舔舐着我的马眼,时而螺旋式一路从gui头、jing干到根部,烂叫头更感受到食道肌rou带来的泰国浴般顶级的推挤揉捏,我放弃抵抗,开始闭起眼睛,一边享受一边象徵性的推了推跪地上的人肩膀,想证明自己是不得已的,待得听到细微的拉帘声,猛地一看已经挤了三四个肌rou猛男对我竖起拇指,死命的盯着我视jian我,我在极度舒爽伴随着被窥视的快感下,口爆了对方,完事我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他跌坐在地,识趣的爬出去,我赶紧拉起浴帘,用力搓洗自己的身体跟烂叫好几次,搓到工作人员来喊叫有没有人,才惊觉让那个小子跑了,我赶紧上网查询,这样子是不是同性恋,会不会得病,是不是中了爱滋病,暗忖自己万一得病,一定要在游泳池找到这个人杀了他再自杀,经过谘询跟不断的验血才渐渐安心下来,尽管验血平安,这件事仍然深深的伤害了我,自此之後不由自主的产生罪恶感,觉得自己很脏,只要回到家肯定要拿酒Jing喷洒头脸跟全身,吃过的碗偷偷藏起来自己洗不敢让家人洗,虽然心里的道德Yin影巨大,却不可否认男人的口活真的好,女人牙齿随便咬,疼得男人吱吱叫,而且更爽的是只要被陌生人窥视身体,不管对方是男人女人,我都会有极度的快感啊!这个口活事件已悄悄在我生命转轮中植入一个质变,一个爱上男人的契机。(後记20年前同性恋是可怕的是罪恶的是一种会死的绝症,尽管到现在我已经深度了解这些虚妄,但根植在内心潜意识的恐惧,依旧无法移除,造成了情慾与普世价值永恒在内心中冲击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