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大学鬼混所赐,心高的我还以为曾经榜首,考个台清交研究所没问题,因为好高鹜远,其他国立的研究所都没报考,没承想竟名落孙山,顶着车辆工程系第一大学学府的学历,跟同学一起去应徵宾士等汽车大厂,居然要我们从学徒黑手师傅干起,理由是他们只承认电机工程系跟机械系,车辆工程系是教授们斗争自肥自立门户的山寨科系,他们不承认这科系的学生有实力可以当干部,有时人生不是你努力就会有成果,更何况是我这个经常打混摸鱼的渣,哈哈哈我不想浪费时间再重考研究所,只好直接去当兵,当兵时莫名的正义感,看不惯很多事,经常替弱者打抱不平、挑战威权,就这样被上级盯了快2年,常被送士评会,一个人舌战评议委员,连长恨毒了我,在我上兵要退伍的时候,故意排我爬铝梯布置圣诞节,结果就摔了下来,只觉右脚传来槯心之痛,我低头一看,惊觉右脚掌连同军靴鞋底一并翻了上来,我生平第一次看到我脚底,送医时医护小心翼翼剪开军靴,医师面对变形的脚掌手足无措,紧急通知我父母上大林慈济,说这太棘手须要会诊各外科决定,最後决定大破大立,先将脚踝到脚掌的骨头统统敲碎,放一天再决定如何拼凑碎骨,我父母听到这,就抱着我痛哭,问医生这孩子以後脚不就废了?医生只得勉力答应尽力抢救,开了12小时的刀,用了大大小小的螺栓跟铁钉,其中还有二根钢筋外露於脚掌,必须1年不能踩地,才终於将脚勉力重建,但是太多碎骨无法重建,就直接丢弃了,导致我脚掌缩水跟左右长短脚,我父母本想追究,但抵不过军营大官不断的道歉(连长被拔官),才勉强答应由军方赔偿医药费并派看护兵来照顾我赔罪(那时是大手术很多项目多自费,又自费长期住院,医药费贵到爆),就这样我好几个星期的期间都住在大林医院,看护兵大概是3个人轮流换来换去的,大体就是帮我扶老二尿尿跟抱我上大号或洗澡,我洗澡时要吊点滴、用大型黑塑胶袋包住插满钢筋的石膏脚,所以基本上都要靠学弟们帮我洗,有时他们搓洗肛门跟烂叫时会有麻痒感超级害羞的,不过都男生倒不会有什麽杂念,只有一个侯00洗刷我身体时特舒服,在nai头颈後跟gui头处会很仔细缓速温柔的来回搓揉,有时还会搭配马子烧干等色色的话题什麽的,让我感觉持别燥热,一日又轮到他来照顾我,在帮我淘宝尿尿後,并没有把宝剑入鞘,反而搁在外面不断的甩弄,正寻思纳闷不是已经尿乾净、甩乾净了吗?怎麽还一直甩时,他开口问我学长,你平常很剽悍,为什麽睡觉时好安详好香甜好可爱,听得我脸上一阵热,骂道臭小子乱撩什麽,但那菜鸟居然yIn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不顾一梯退3步的lun理,不搭理不回话迳自甩着我rou鞭说,你烂叫没勃起还不错,不知边澎胀系数怎麽样?话毕便从甩弄变成套弄,我心里还在嘀咕什麽是澎胀系数的时候,已经命悬人手,手掌的温度跟热能不断的传导进机器,提醒机机该发动了,直到学弟见它终於扯旗扬帆,也不顾四人健保房来来往往的医护、家属与病人人,便掀开棉被用力的上下撸动起来,那随时会露暴的风险唤起我曾经获得的羞耻感跟快感(详见泳池盥洗室公开被吸屌事件),大脑一边享受着欢愉一边却隐约觉得羞耻与不妥,就在性驱力多巴胺的作用下,左手象徵性拨了学弟的手,变成了轻握对方的手跟着一起律动,就在我欢快的用内力把子孙们逼到关口即将临盆狂泻而出的时候,脚步声打乱了这高光时刻,父母提着鱼汤来看我,学弟不慌不忙的拿尿壶虚套在硬屌上,等到他消风再象徵性甩了一下,帮我收入手术服内,结束了这惊涛骇浪的体验;这次暴露带来的羞耻与刺激,更进一步加深了我对暴露的渴望,可惜健保医院无法久待,就算军中动用关系,最大限度也只能住几个星期,在军中协调下,我回到故乡高雄国军医院住院疗养,那菜鸟就再也没有被派过来了,虽然他有留给我手机电话说有空再来看我当我看护,但接下来军方派的都是一些懒鬼,自顾自的玩电动、抽菸跟到处跑网咖,一路到我退伍军方寄了退伍令,我就再也没再见到他,跟那菜鸟通了几次电话後也就渐渐淡了,我以为我再次结束了跟同性的纠葛,但是那露暴的根性己慢慢在我心中成长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