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奴没有再回来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爱喝的葡萄酒是红色的,于是他们传说白人买黑人是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给她安排的房间里,铃兰安静的哽咽了几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觉时声音很轻,睡的很沉。明天开始她所有的生活习惯和技能都要重新开始教,也许作为一个宠妾来培养,她的15岁的年龄已经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购买10岁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够的成长空间,培养女孩歌舞,文学,优雅举止,几年后长到17-18再卖出去就可以获得很大的利润。
露咪这个野丫头带给我的更多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招铃兰来为我服务,她一到晚上就会惶恐不安,害怕我会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务,吃饭时只要面包和清水,认为我每天都在吃烹饪的人肉,别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许多人在战争中被贩卖为奴和虐杀,国家间互相指责对方是恐怖的野蛮人。瑞典宣称被俄国抓走的人都会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俄国也宣称瑞典人会把俘虏放在炉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内脏喂马。我不能一定说这些是假的,至少这种互相憎恨和恐惧是真实的。
几天后铃兰的父母来了,他们把其他孩子寄养在婆婆家。那个强壮的猎人现在双手缠着绷带,看起来恢复的并不好,也是,家产都被洗劫了,哪里还有钱疗伤,我让我的医生把铃兰的父亲绑在椅子上给他重新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我向这对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现在每天都过于紧张,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腾死,我只能找你们来帮忙劝说一下,我会给报酬的。
我让露咪的父亲库西(云杉)在这里安心治疗,鞑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战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库菈(蒲公英)1,2天,去安抚一下他们的女儿露咪,这对恩爱的夫妻吻别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间里我很有兴致的围着薇库菈转了几圈,这是个刚30岁的小熟妇,她抗议我这样子对她很不礼貌,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她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我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你女儿在我手里,丈夫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术,你要是不听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来,后果自己知道,只要你听话,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后门,那样你对丈夫不算失贞。
薇库菈很勉强的微微点头,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样子充满诱惑,旁边等候的女仆给她脱去衣服,她还是伸手挡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给她浣肠,后门被完全洗干净了涂抹润滑的油脂后,我在她的后门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摇晃抽插这跟玻璃棒时,好几次薇库菈险些叫出声来,我拿来一根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在奶子上下缠绕了几圈,用另一根绳子给她做了一个简易绳圈,牵着她去见她的女儿:“你可要夹紧了,如果掉出来就会被你丈夫听到”而这样的情况下薇库菈根本就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站不起来,只好让两个女仆扶着她走路,屁股左右摇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长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样。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薇库菈和铃兰见面了,我在旁边以一种残忍的好奇心看着她们,这对母女被作为互相威胁对方的人质。铃兰笨拙的给母亲解开绳子,帮母亲穿好衣服,两人都眼睛湿润的抱在一起,当惩罚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爱的那个人身上时,这更让这种对亲人遭遇的不忍,变成一种追求自虐的体验。我听不懂她们的当地的方言,但从她们的表情和语气可以感受到,铃兰非常爱她的母亲,愿意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亲似乎说了更多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当晚薇库菈按照女儿出嫁时的样子装扮了铃兰,没有亲友,没有欢笑,没有礼物和宴会,薇库菈像要把女儿拉去喂给恶龙一样强撑着,铃兰尽量想让母亲宽心的假装出一副笑脸。铃兰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初夜,她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恐惧,拉住了母亲,希望母亲能陪伴她度过这一夜,然后拉着母亲的手紧紧闭上眼睛,她听说初次会有身体撕裂一样的疼痛。我欣赏着她的恐惧和羞耻,决定把这个机会让给铃兰的母亲,在母亲的手里铃兰有了初次的体验,她像小奶猫一样叫春,对母亲的依恋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适,声音逐渐软绵,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样颤抖起来,她在母亲的手里产生了第一次高潮。
薇库菈拿着浸染了女儿血迹和爱液的毛巾双手递给我:“我女儿已经为自己的贞洁做了切实的证明。”我闻了一下,在我面前薇库菈分开了铃兰的双腿,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沉醉的闭着双眼,她的阴唇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微微开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好让自己更加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这属于我的玩具,铃兰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让我碰,我没有再迁就她。从背后抱住这具还想要逃跑的女孩裸体,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后骑在她的腰上,把俯卧的铃兰双手扭转到背后,用绳子捆绑固定。再把她翻过来,我顺利把肉棒刺进她已经湿润的阴部,那是一种天堂一样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