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活力的肉棒抽动这拍打着父帅,本该是男人最快乐的时刻,却是杨延嗣不敢承认的羞辱。
“犬子无能,冒犯主上,杨继业甘愿受罚!还望主上放过犬子!”
睚眦居然十分意外的只在一旁观看,没有趁着这个时间发难,杨延嗣疑惑间,却发现父帅已经跨立在自己身体正上方,缓缓坐下去。
说完走进大殿,杨继业也心领神会将杨延嗣压入殿内,原本庄严的大厅此刻已经被各种淫邪的道具占领,种类之多即便是南馆走过一圈的杨延嗣都只能认得部分。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锁链在地面上发出哗哗的声音,但这卑微的挣扎只是娱乐了恶魔而已。
“别忘了,射出来才算哦~”睚眦对着杨继业说道。
“不要!父帅!你醒醒!!”
“要我......草射父帅?”杨延嗣不可置信地重复。然而在他下身依旧在上下坐入的父帅却提醒他不得不这麽做。
可怜的杨延嗣,他的快感和性欲已经被羞辱和折磨占满了。即便此刻睚眦消失,他也不会对女人有反应了,他的性生活只有被人践踏和侮辱。
另杨延嗣感到羞耻的插入父帅後,更是父帅的“服侍”。杨继业下半身用力,上下坐入杨延嗣,哪怕竭力隐瞒,那严肃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却无法遮掩。厚重威严的铠甲彼此碰撞发出的声响本该在战场上鼓舞人心,此刻却像是耻辱的宣告一般,承认杨家上下的灵魂杨继业的臣服。
睚眦在杨继业的耳边说着什麽,杨继业便走到他的么子胯下,俯跪下身,舔到了杨延嗣的肉棒。
少有插入别人经历的杨延嗣本该觉得爽,但只要想到那个人是自己的父帅,整个杨家都是被玩弄的狗,杨延嗣的脑海中只有被人操纵的羞耻。
射完之後的杨延嗣体力流失,原本紧绷的四肢摊开,疲累地向着恶魔说道:“可,可以了吧.....”
被儿子的精液射向身体内部的屈辱感即便是杨继业也不能随便忽略,但坚韧如他,却没有停下
睚眦踩了踩杨延嗣的脸,随即拨了拨他的肩甲一只脚踩到他的肩膀,随意撵了撵。
“我只是想看看贱狗你多有血性而已。”睚眦轻佻地走到杨继业面前,撩开裙甲将他的长裤胯下剪开一个开口,然後亲自撩开杨延嗣胯下的护裆,撕开淡蓝色的长裤,将那根笔直的肉棒掏出来。
杨延嗣喘着粗气,等待着爆发的瞬间,然而此时他的父帅却停止了舔弄。
睚眦好整以暇地走到杨延嗣面前,用脚撩开裆部的布甲之後,踩了踩杨延嗣的肉棒,充满挑衅地说道:“贱狗还有血性是好事,那就给我表演看看你这根东西多有力吧。”
睚眦先是有些疑惑,随即笑道:“就这?你不会这麽没用吧,连这条幼犬都没法草射,说你是贱狗还真对啊!”
越是思考,越察觉自己的尊严是如何被人践踏,羞耻的快感像是巨浪冲击着杨延嗣的思想,终於杨延嗣忍不住,在他父帅起身的瞬间,发自本能的挺起下身插入父帅,随即肉棒抽动,灼热的液体射入到杨继业的身体内部。
杨延嗣知道自己在侮辱父亲,然而此刻他能做的却只剩一件了。杨延嗣不敢逃避,反而不断思考显示此刻他是被如何的羞辱。先是主动接受各种巧立名目的“洗礼”,穿戴着杨家将才配穿的铠甲却一招没有打到敌人,反而像是俘虏一般被人绑在地上任人宰割,甚至最敬爱父父帅,都要受到牵连被自己插入。
杨延嗣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然而一旁的睚眦依旧在幸灾乐祸:“子不教父之过,你这麽有‘血性’,就用你的血性好好草你父亲吧!”
睚眦的声音缓缓飘过,杨延嗣手脚收紧,默默看着父帅身穿威严的铠甲做着卑微下贱的行动。
趁着杨延嗣愣神的瞬间,杨继业一只握手抓住儿子的手,另一只手挑动手腕。将他手臂反折到身後,同时踢动他的膝盖迫使他跪下。
“唔...哈......”被晾在一旁的杨延嗣十分难受,想要爆发的欲望让他下半身本能地挺起来,不出意外的睚眦嘲讽着这名少年武将:“要说血性,你胯下的反应还真是够足啊。”
厚重的铠甲限制了活力,杨继业下跨的动作十分缓慢,缓慢时间对杨延嗣是极大的惩罚。最终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杨延嗣将自己的肉棒捅入了镇国大将杨继业的屁眼。
“别急,慢慢会给你认识的。”说完凑近杨延嗣的身体,杨延嗣感觉到自己的护手和战靴被莫名的镣铐铐住,下一秒,从地板伸出的四条锁链将杨延嗣的四肢拉伸,整个人呈现大字仰面躺在地上,地面微微抬高。
杨继业铿锵有力的每一个字都是对杨延嗣最大的惩罚。此刻的他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恶魔。
肉棒被自己父亲舔舐的亵渎感让这名小将十分拘谨,为了让父帅少点折磨,杨延嗣紧绷手脚,跨间用力,回想自己是如何被羞辱被玩弄,借此启发性欲。不一会,跨间的肉棒逐渐挺立,笔直的肉棒不时地抽动,拍打在杨继业那张成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