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却享受其中,甩得越来越用力,只听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而张丽也适时不堪重负地昏迷过去。
许珩面上带着笑,笑得残忍: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可别说疼。
许珩吹出一口烟雾,听了这话挑了挑眉,笑着反问:怎么都行?
回到酒店她径直上了顶楼,推开了总统套房的大门,里面的男人正玩到兴头上,看到她连忙推了一把身上的女人,声音愉悦:阿楚回来啦。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个口子,蠢蠢欲动的施虐欲变得越发狂野。
刚高潮完的男人瘫倒在地,胯部还在惯性往上挺,整个人面色潮红着喘息,处在一种微微抽搐的状态。
射了啊啊啊贱狗射了,全都射给主人许珩激动得血脉偾张,浑身哆嗦了一下,挺着腰用肉棒戳张楚艺的足心,爽得射出几股浓精。
楚小姐,你的鞋。
张丽咬了咬牙,很是不甘心,爬着靠近许珩,摇着屁股用骚气的表情看着人:许总,我可以给你口,怎么玩都行的
张楚艺穿着浴袍,里边一丝不挂,半露出形状姣好的胸部,她挨在浴室门槛,发尾微湿着滴着水,打她干什么?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很快就驶离了众人的视线中。
张丽疼得冒冷汗,不断嘶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许珩很快陷入了意淫中,浪叫道:啊啊啊,主人的小穴好美,嗯夹死贱狗的鸡巴了
许珩没理会她的惊慌,扯了扯皮鞭,狠狠往下甩,甩到张丽的后背上。
嗯,张楚艺没有看沙发上的男女,走到壁挂液晶电视下的小桌子前,取了放在上面的皮筋随便扎了一个马尾,然后走向了浴室,还不忘说一句:你们继续。
男人的低喘回荡在房内,很是诱惑:主人,主人
说完就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她看了看张楚艺的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谢了。
张丽看着他走向卧室,不久后就拿了一个手铐和皮鞭走了出来。
一直迟迟没有动作的张楚艺这时候抬起脚,用温热的足心踢了一下许珩的龟头,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大腿微微张开,穴肉若隐若现。
她真的没想到啊,回国的第一天就能遇到这对兄妹。
都有些冻红了。
张丽吃痛地抬起头,却见男人胯间的巨物慢慢软了下来。
张丽没玩过那么刺激的,心里又害怕又激动,下一刻就被许珩把双手拉到背后扣住,她哆嗦着:许许总
张楚艺收回目光,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高跟鞋穿上,然后眯着眼看着漫天飞雪笑了。
操他妈的,本来想激一下张楚艺,没想到人家一点反应也没给他。
透过半开的车窗,她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贺屿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手工西服,戴着一手黑手套,衬得气质更为矜贵,他这张皮过了八年还是那么好看、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五官立体。
他慢慢挺直背膀,舌头不断往上,最后停到了张楚艺的大腿中间处,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掩藏在稀疏密林中红艳厚大的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许珩转过身朝她走来,瞳孔映着女人隐藏在浴袍下曼妙的身体,眼里带着痴迷,一条狗而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张楚艺嗤笑出声,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泛着笑意,她卸了口红,这会儿嘴唇显露出微微发紫的颜色,是刚才出门被冻的。
张丽连连点头,怎么都行,怎么都行!
张楚艺摁了接通键,一边回复:天盛酒店。
贺屿对这个小插曲不以为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落到她赤裸的双足上。
开车的司机是被安排送她的,见她上了车就问:楚小姐现在去哪儿啊?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许珩没了做事的心思,他阴沉着脸用力把张丽推到沙发下。
张丽是个十八线的嫩模,原以为进来的女人会大发雷霆,可没想到却视他们为无物。不过这正好如她的意思,她又继续摇晃着腰肢,缠着男人:许总,骚逼好痒,操我啊,操我啊。
许珩翻身下了沙发,鸡巴在两腿间左右摇晃,馋得张丽直流口水,他脖子间环着一道红痕,也不知道是怎么整出来的,乍一看很瘆人,有种头身分离的视线错觉。
张楚艺抬脚在他身上蹭了蹭,把
小挎包内的手机振动了两下,张楚艺和主办方的负责人道别,一边接电话一边坐上车子。
许珩一看到她笑,鸡巴就飞快地硬了起来,他跪倒在地,爬到女人的脚边,一边低头吻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许珩从身下摸了一支烟抽,冷漠地看了一眼女人:老子没兴致了,你走吧。
只要讨好这人,她肯定能有资源,肯定能爆红的!
贺絮推开张楚艺的手,他是我哥。
只是这样还不足够,许珩忍得难受,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甚至都有了重影,但还是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