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辩解:“不,凯哥,我真没有那意思,你误会我了……”
“误会?少轻描淡写了,我忍你们兄弟两个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我用尽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不论是金钱,地位还是女人,你们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有,甚至挥霍?”林凯说,感觉怒火中烧,又狠狠地开始拧动自己的拳头,让刺入钧伟后腰的利刃开始转动。
“呃啊!!!不,不是这的,凯哥……”
“对了,刚才你带来的姑娘呢,她在哪里?我看她姿色不错,把她叫出来,让小爷我和张庆兄弟好好玩玩,要是玩得爽,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放了你们。”林凯说,跟张庆相视一笑。
钧伟面色铁青:“林凯,你真他妈是个败类,我和威哥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兄弟!”
林凯被激怒了,狠狠将自己顶入钧伟后腰的利刃抽出来了半截。
“呃啊!!!”
钧伟痛苦地顶起了后腰,于此同时,张庆的铁球再一次地没入了他顶起的小腹之中。
“呃啊啊啊啊!!!”钧伟感觉自己肾脏从后面被穿刺,而最敏感脆弱的,男人的核心猛然被顶入,精神几乎都被撕裂,直接后仰倒在林凯的怀里,林凯顺势将两根利刃又完全送进了他的身体。
“呃啊!”年轻的男人身体抽搐了一下。
“快说,姑娘在哪里,不然就这折磨死你。”
周钧伟死穴被破,又被铁球顶雄腺,意志已经处于撕裂的边缘,依然挤一丝笑容:“有种搞死老子,想知道姑娘的下落,门都没有。”
林凯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估计得花时间才能啃下来,于是心生一计:“既然你小子这么坚持,老子今天还非问出来不可,庆哥,咱们先穿了他的琵琶骨!”
周钧伟愤怒地看向他,林凯按动掌间的两个机关,拳头顶端的利刃居然完整脱落,直接留在了钧伟的两侧腰间,之后他将早已失去战力的钧伟按在树干上,行解开了他的马甲与衬衫,露出他坚实的腹肌与胸肌,腹部因为一直被锁链缠绕电击,早已一片青紫,小腹处更是一处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凹陷,显示这个男人腹部所受到的摧残。
“来,庆哥,对准他的肩胛骨!”
张庆收回缠在钧伟腰间的铁锁,然后猛然再次发射出去——
“呃啊!!!”
铁索前端的利刃直接穿透了钧伟左边的锁骨,绕了两圈,然后如同倒钩一地锁住了他的骨头。
接下来,另一记发射——
“啊!!!”撕心裂肺的怒吼,年轻男人右边的锁骨也被钉得紧紧的。
“现在,把咱们太子爷给吊起来!”
林凯说,张庆得意地将锁链穿过树梢,然后狠命地拉动,钧伟被拉动锁骨,发出撕裂般的怒号,继而被拉到双脚逐渐离地,整个人被拉锁骨,直接被吊到了半空中!
“呃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
树林里不断传来男人浑厚而惨烈的嘶吼声,林凯与张庆对眼前的这幅图景感到万分满意,林凯过去直接抓住他在空中不断挣扎的双脚,然后问道:“怎么,还不准备说吗?”
“去你妈的,卑鄙小人!”
林凯听了,用力将钧伟穿棕色皮鞋的双脚往下拉,让他被钉的锁骨产生更大的痛苦,钧伟奋力地怒吼,叫骂。林凯嫌不过瘾,又绕到均伟身后,用拳头狠狠顶他被利刃刺穿的后腰。
“呃啊啊啊啊!!!”
“与其受这的折磨,还不如老实交代,早点说了,我就给你个痛快!”
“哼,老子巨他妈爽!有种继续啊!”钧伟在剧痛的折磨下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但是依然坚持说道。
“草,这小子骨头真硬,庆哥,攻他后腰!”
林凯说完,张庆带铁球的锁链已经直接攻向了钧伟早已不堪重负的后腰,每一次攻击都将两根利刃刺入钧伟后腰的更深处,年轻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肾元早已被底穿透,随铁球一再地攻击,年轻的男人被挂在树枝上的身躯不断来回晃动,慢慢地,两根利刃的尖头都开始要从他小腹的两侧钻了出来。
年轻的男人实在受不住了,在利刃的尖头从他的小腹间穿刺而出的一瞬间,他怒吼了一声:“威哥,救我!”继而昏死了过去。
于此同时,在不远处隐秘的山洞里,年轻的姑娘听到钧伟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又惊又怕,心如刀绞,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钧伟的这一声怒吼让她清醒了几分,她摸钧伟的西装,突然发现他西装上衣内侧口袋里装一个银色的军牌项链,正面是钧伟名字的缩写,背面则是一个黑色的点。
姑娘颤抖手按了下去。
一阵剧烈的电流之后,周钧伟醒了过来,此时他的意志已经接近极限,肩胛骨被穿刺吊起,刺入后腰的利刃,也早已穿透了整个腹腔,从他的小腹当中刺出来,向两根尖利的獠牙一般滴血。
“指望冯少威来救你?少做了!这荒郊野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