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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在夸奖你!”摄政王气急败坏地反驳,又因为前端的突然插入而刺痛一瞬,声音像是被掐断那样戛然而止,嘶气着想要逃离,却被她握住了那根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孔眼被白玉簪填得满满当当,尾后也撑得他呼吸不畅,手指抓紧,如涸辙之鱼。
“乖一点。”凉渊撑着头,笑眯眯的,“摄政王呀摄政王,没有那么大的骨气,就不要这么硬气嘛。这么多年的摄政王位置,让你觉得自己其实能屈能伸了?”
摄政王不说话了。
凉渊倒也不继续逗弄了,毕竟今天的事情足够给这个封建的男人造成心灵震撼,再说下去就过分了。
她捏了捏他的脸,“仇家这么多,怎么活到现在的?”
可惜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想回答。
……
真是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