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禅的庭院中。
遥清正心虚的抱着青芒糕木盒站在石桌前,低着脑袋。
面前的男子浑身shi透,蓝袍还在向下滴着水。
李靖翌扶着额坐在那里良久,面色铁青,强忍怒火。
他伸出的手指抖了几抖,嘴里嗫嚅着愣是气的没憋出一句话来。
你
手指指着遥清的鼻尖。
为了这盒糕点
又指了指怀里的青芒糕。
任凭朕落水是吧。
最后一句牙关咬的异常之重。
啪的一声,男子那手掌重重的落在石桌上,吓的遥清一个激灵。
陛下!臣妾有罪!
她赶忙放下木盒,双膝跪地。
李靖翌看着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正咬唇蹙眉跪在地上,哪次犯了错,那面上倒是诚恳,背地里却像一只不被驯服的狐狸,隐隐的甩着她那长长的尖尾。
她似是知他总是不忍心责怪她,就如此这般变本加厉?
他气不打一出来,但是又隐忍着,不能在崔文澜面前失了分寸。
毕竟天子刚放下豪言壮语,要与他公正对决。
此刻若是怪罪,岂不是让崔文澜钻了空子。
一旁的崔文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刚刚跳下去将陛下拉起,此刻也正shi漉漉的站在一边。
你起来吧,朕不怪你。
他表面装的镇定,却不知自己正在咬牙切齿。
遥清愣愣的站起身来,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宽宏大量?
之前她一不小心惹到了他,便会被抱去榻上一番蹂躏
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何忠公公来禀告陛下到了回銮的时辰了,可刚一进来便瞧见九五至尊的身上shi了个Jing光,吓得赶忙哎呦着,左一个怕陛下感了风寒,右一个怕陛下伤了筋骨。
遥清只觉得聒噪得很。
陛下先行更换了身干净的常服走了出来,随后,崔文澜也在何公公的引路下,去了偏房更衣。
夕阳的余晖洒在男子的脸上和身上,墨色刀眉,眸色深沉,下颚线条明朗,薄唇微抿。
她承认李靖翌生的极好,可谓是相貌不俗,如松山翠柏一般,修长挺拔。
是啊。
若不是城墙边遥遥一见,闯入心扉,她也不至于在前世爱而不得。
遥清连忙收回目光,眸中有些许不自然。
可刚刚这样想着,腰间一暖,下一秒便被他拖入怀里,两具躯体紧紧贴合。
她吓得小脸如土,两只玉手想要挣脱,却丝毫无用。
修长的大手钻进她的内里,腿间凉凉的触感是她慌乱之中娇声尖叫。
不不要唔唔
可那欲张欲合的樱桃小嘴却被对面的男子捂住,支支吾吾的只得闷哼。
真的不要吗?阿清
他咬着她的耳根,有些情难自抑。
那灵活的手指摸到了她颤抖的森林中,瞬时捏起花核碾压着。
遥清的脸瞬时间烧的通红,那相隔十米远的客房中便就有人在,她却在此被陛下可耻的摸着下面。
只是那手指突然开始往甬道中伸进,捅开了她的紧致,使遥清只觉得下面一阵异物入侵的体感,瞬时间酥麻难耐。
整整两指没入,让女子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喘着气。
手指徐徐抽送着,从慢到快。
遥清的两只玉腿已经有些站不住,那强烈的快意使她禁不住泻出了汩汩的蜜汁,灌满了李靖翌的手掌。
他将手伸出,那yIn靡的水渍顺着青筋骨骼滴落在地。
这是阿清今日不相救的惩罚。
李靖翌亲吻着她睫毛上欲落的泪珠,爱怜的伸进女子的青丝中,顺着他的指缝从上到下。
细腻又缠绵的氛围,空中弥漫着女子蜜汁的yIn靡气味。
此刻,崔文澜与何公公推开木门。
遥清那亵裤shi哒哒的贴着她的身,只能一味的躲在李靖翌的身后,不敢露头。
她现在还滴着水
崔文澜看着二人似是有些不自然,女子的脸上一片红晕,却丝毫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人走后,青云禅内一片静谧,遥清赶忙去换了衣裤。
她恨自己今日竟然只是手指碰了碰,就流了那样多的水
遥清心烦意乱,那脸上的红晕片刻未减。
为何在这寂照庵里,她也无法宁静度日。
遥清望着窗外,那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间,感叹着自然的生命力。
我也曾栖息在你千万次的黎明里,与浪屿共同翻涌,再孤身沉寂。
她将手中的酒尽数洒在地上。
望我今生重获自由,不再沉溺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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