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既起,何必故作清高?”齐锋鸣耳边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人衣衫不整站在眼前,敞开的衣襟里结实的腹肌直入眼帘,雄性气息铺面而来,下身的瘙痒又多了好几分。
过,自己上了那辆车辇。只是当时他还不知道,宫墙后面到底有什么在等他。
“臣齐锋鸣,拜见皇上。”他愣了一会,忍住身体的不适,行了跪拜礼,帝宵看着脚边跪趴下的人,修长的腰线,常年习武骑马的臀腿上是恰到好处的肌肉和脂肪,“抬头。”欣赏了一会,才出声叫人起身,抬头的是一张很清秀的脸,还带着一丝未脱的少年稚气,出手捏着那下巴,“后宫里,不能称臣了,加个妾字,下次知道了?”“嗯,臣妾知道了。”齐锋鸣眼睛转了一下,很快回话,皇帝语气温柔,但是捏他下巴的手上力气却很大,那一块的骨头都疼起来,听到回答后那手上就放松了力气,安抚性地给他揉了一下,“起来吧,衣服脱了。”
“睁开。”下巴再次被捏住,“我没有让宫里的调教官来教你规矩已经是破例,既然决定代替你姐姐入宫,那就好好学一下。”帝宵看到手下的人睁开眼睛,那里已经有了泪水:“你知道?啊!”捏着他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你以为圣旨是什么?给了三天,就真的由得你们三天后送一个人进宫再看?当日齐弘毅就递了你姐姐的生辰八字进宫,你齐家临时换人,拿天家当什么可以随便悔婚的人家吗?!”帝宵摆出怒颜时,文武百官皆噤声不敢言,此时吓唬一个入世不深的人更是容易,满意地看到手下的人露出害怕的表情,他松开手,拿起旁边一根打磨的通体圆润的金簪,在主人的注视下把它一寸一寸放进抬头的阳具里。
“不错。”帝宵看着他胯下那玩意的尺寸,真心赞美了一句,“再大上一点,可能朕就留不得它了。”这话里的威胁让齐锋鸣心里一惊,但是被药物激发出来的勃起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反而站得更挺了一点。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种惊讶,车辇就到了宫里,两个侍卫给他披上衣服,然后就被拖了进去。
宽敞的殿内是一池冒着热气的泉水,旁边放着他不认识的一排东西,那行人在带他进来后就退了出去,一声门响,空旷的殿里看着就只剩他一个人。
齐锋鸣慢慢走到那排架子上,看清上面的东西后腾地红了脸,虽然自从决定进到这宫里后,床上的事他也去了解过,但是这么露骨的一架子淫具摆出来,也不由得他有点受不住。还在惊讶中,他身下的部位又开始痒起来,是刚才上的药有问题,齐锋鸣心下了然,但是就算这里没人,他也做不出当场自亵的事情,只能任凭下面二两肉自己抬头,给裤子顶出一个鼓包,会阴处慢慢好像有几百只羽毛在扫弄,帝宵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人打坐在地上,脸上通红一片,下身挺起一个鼓包,顶上甚至还湿了一块。
“是。”齐锋鸣站起来脱了衣服,那衣服本来就在路上被扒过一次,穿也没再认真穿好,几下就把繁复的礼服脱到了地上,除了眉发,全身肌肤上都光溜溜的,下身的阳具脱离了衣服的遮挡跳出来,很是傲然地挺立在上面。
“唔。。”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阳具产生剧痛,齐锋鸣只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着帝宵的动作,被
宫里派来的马车很稳当也很宽敞,以至于够人在里面做好被送到皇帝床上的一些准备,他一入车厢就被两个侍卫按倒,不顾他的挣扎扒了衣服,有一个老婆子过来,拿线绞干净他的胡须和体毛,然后指挥着两个侍卫扒开他的腿,把那根线伸到他的股间。
腿间的瘙痒这时候已经快让他麻木了,只有通红的股间还在显示着主人在承受什么样的折磨,帝宵的手握住他腿间站起来的那根东西,滚烫的孽根被体温稍低的手包住上下撸动,皇帝的指甲还时不时刮过头上那出水的眼,齐锋鸣被药物强行唤起了那么久,受到刺激后,没几下就倒在了皇帝身上,白色的浊液在两人的下腹上射得一塌糊涂。
“住手。”他的声音被一根绑住嘴的布条堵住,绞线伸到他会阴处,细线在娇嫩的皮肤上剥过去,把阴毛全数拔出,几轮剃下来,最细小的绒毛也被带走,股间一片通红。“可以上药了。”他听到那老婆子说了一句,然后清凉的药膏被小竹片刮着送到自己的下体,韧性十足的竹片刮在下面,满含训诫意味的动作让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的齐锋鸣安静下来。
帝宵把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说是椅子,那座位却只是一个中空的圈,齐锋鸣一坐下去,椅子下面就挤出一个屁股,双手双脚很快被铐到架子上,帝宵拿起一旁的水囊,“你今日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以后侍寝,皆是要把自己从内到外都洗干净的。”他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这椅子的机关动起来,齐锋鸣很快就感觉到椅子往上翻,他从坐着变成了半躺的姿势,本来向着地面的屁股也被抬起冲着前面。帝宵俯下身,揉了几下他的头,另一只手直接拍上了他的会阴部,把那里红肿到麻木的肌肤用力拍揉了几下,重新恢复了敏感,被药物折磨到水淋淋的下体拍起来都是啪唧声,淫靡的响声环绕在耳边,齐锋鸣闭上了眼睛,任凭自己的下面再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