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保证,我真的不知情,老大相信了我,但是做了这的事,还是没有办法让我留在派里,按照规,理应将我直接处死,但是鉴于我多年来为派发展所做的贡,定将我逐出派,永远不能回来,对我来说,这简直比杀了我还让我感到耻辱,于是我请求老大让我留下,?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答应,这时师兄我求情,说不如给我一个考验,让我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被挂在黑门外院子中间的柱子上示众,同时每天必须承受最少两个小时的木棍捅两胁之刑。因为违反规背叛兄弟需要承受两胁插刀的刑罚,为了抱我性命,就用木棍捅腹部两侧来代替。如果我能答应,就能留在中,但是也只能从最低级的打手重新做起。为了可以留在中赎罪,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个条件。于是当天晚上,两个派的打手各手持一根棒球跟,直接对准我腹肌两侧,胸部肋骨的正下方开始用力捅刺。虽然我长期健身,已经练就了非常坚固的腹肌,但是这猛烈的捅腹,还是在毫?防护的情下,依然让我痛苦万分,但是想到自己是犯了错误为了留在中,我咬牙忍受。两人的捅击十分用力,每一次都直接捅入胸部肋骨下方的深处,有时甚至于直接将我腹部中间顶住,直接将我抵到墙壁上,让棒球棍陷入腹肌正中间,令我的腹肌感受到摧毁般的痛苦。我知道这两名打手是派中一直不服我的人,所以捅刺特别用力,正常情下,他们怎么可能近得了我的身?可是为了履行承诺,我也只能默默忍受。两人不仅捅我的两胁,还开始用木棍直捣我的肚脐和小腹,我尽力忍住喉咙深处的嘶吼,让他们变本加厉。其中一人走到我身后,然后两人同时用力,将木棍一前一后地对准我的腹部和后腰捅刺进去,剧烈的痛苦终于让我忍不住嘶吼了,我就被这两人用木棍顶在中间狠狠捅刺。我的嘶吼声充斥整间地下牢房,可惜除了这两人没人听到,这来回的捅刺,我感觉到喉管的深处不断有一股热泉涌了上来,我努力地忍住,结果在他们两人同时发力将木棍一左一右地捅入我小腹的瞬间,我实在忍不住喉头的腥甜,一口血飙了出来,我?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他们依然没有放过我,继续对准我的腹肌连续捅刺,足足两个小时,最后我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他们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我拖了出去。派门口的院子里正中间早已竖起了一根粗木棍,他们将我双手吊在木棍上,脚只能勉站立,然后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用棒球棍继续捅了我的腹部几下,让我吐了更多的鲜血,身心俱疲。然而比起身体的痛苦更加让我难受的,是第二天早上派的成员来来回回从我面前经过,他们有些人不屑,有些人同情,也有很多人议论纷纷,质疑我对于派的忠诚。灼热的烈日将我晒了一整天,我几乎昏了过去,完全是自己的一身铁打的肌肉和坚的意志在支撑,他们在太阳落山时将我拖了回去,还不等我休息,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捅腹之刑。这一轮刑罚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这两人用的力量比之前更大了,我吐了更多的血,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他们底挤出了身体,中间很多次我都想放弃,质问自己这坚持的意是什么,然而当我想到男人的气,信守承诺的重要,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再次被他们拖出去示众,就这么度过了第二天。然后到了这天晚上,还是这两个人过来,用棒球棍狠狠折磨了我的腹部整整三个小时,我感觉体内的血液都要被他们底挤干了,连同的全身的力量,我借最后一点意志坚持了下来,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他们拖到了院子里,被绑在柱子上,这天晚上开始下雨,雨水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心想,熬过来接下来的这一天,这残酷的刑罚就结束了,我现在要想的,是如何重新在黑里从头做起,洗刷我自己所犯的错误,证明我对派对老大的一片忠心。这时我仿佛有点明白了少威当初的忧心忡忡,等到这次结束了,我一定要去看看他,让他放心,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后面居然会发生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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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总部大楼前的院子里,一根粗木桩兀自挺立,最上面两根黑色的粗铁链垂下,铁链的下方,是两个铁圈牢牢锁住了一双粗壮的手臂,一身精壮肌肉躯体的男人后背紧贴木桩,脚跟抬起,脚掌一半离地,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站立,男人穿黑色的短裤,一身肌肉分明,粗壮的手臂因为被吊起而青筋暴起,胸肌如同山峰般高耸,然而在他傲人的肌肉双峰下方,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上,是触目惊心的一块又一块球形的青紫,每一块青紫都有轻微的凹陷。很明显,这个男人的腹部经历了多次难以想象的重创。年轻男人骄傲的头已经垂下,嘴角残留血迹,他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此时,一双玉手突然直接抚摸到他胸前傲人的双峰上,尽情揉搓。
“唔……”男人在痛苦中感受到一丝温存,这感觉他十分熟悉,于是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眼前居然浮现出了多日来他反复在脑海中思量的姑娘的身影——正是她给她带来这的痛苦,但是很奇怪,他依然在心底记挂她。
“阿超,你受苦了。”她抚摸他腹部的创伤,眼中含泪。
他沉默了半晌……“你没事吧?”
“你放心,凯哥并没有为难我,只是跟我分手了,说再也不想见到我。我是因为记挂你,所以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