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臀上拍了一掌,喝道:“腰再向下一点!”
还有,威猜的行李箱里怎么也会有毒品?虽然珊瑚蛇是贩毒黑帮,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由帮主亲自带毒,而且还这么大大咧咧的放在行李箱里。或者,是珊瑚蛇的竞争对手、仇家,想陷害威猜,自己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萧沉鱼强忍住屈辱的泪水,大声说:“不,我不是,那毒品不是我的。”
“住……住手……”萧沉鱼声音颤抖,她只觉得蜜穴里又酥又麻,让她全身发软,而在这种场合被一个女性亵玩自己敏感部位,更让她倍感屈辱。
萧沉鱼无奈,又向下塌了塌腰,让屁股撅得更高,一对硕大的乳房如吊钟一样垂了下来,女警伸手托了托她的乳房,用英语说:“长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还贩毒,肯定是出来卖的吧,碧池。”
还有一个可能,她想,安妮,安妮负责办理行李托运,她也有时间在行李箱里放毒品。而且,她也并非没有动机。萧沉鱼心中一痛,安妮是刚入职不久的大学毕业生,性格活泼单纯,萧沉鱼原本对她挺有好感,难道是她出于嫉妒,陷害了自己?但她又怎么会陷害威猜呢?
“不!”萧沉鱼哭喊了一声,她刚想挺起腰,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自己肛门上,那女警冷笑着说:“怎么,想反抗吗?”
萧沉鱼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这时候反抗被打死,那她十之八九将被认定为贩毒拒捕,即便死了也将蒙受不白之冤。
嘴唇:“我们一起慢慢玩。”
在经过最初的恐惧、慌乱后,她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是谁在行李箱里放了毒品陷害她和威猜。
她伸出两根手指,分开萧沉鱼的阴唇,重重探入蜜穴深处,萧沉鱼啊的一声尖叫,胖大女警嘿嘿冷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很敏感啊。”说着故意勾动手指,慢慢抠着萧沉鱼的蜜穴,手指一进一出,刺激着萧沉鱼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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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说你不是出来卖的,都这把年纪了,奶子、屄、还有屁眼,都这么粉嫩,肯定是专门做了漂染手术吧。”女警冷笑着取过一个内窥镜,抵在她的肛门上。
在隔壁的另一个房间里,威猜闲适的坐在椅子上,通过那面单向玻璃幕墙全程观看了萧沉鱼被检查的过程,再也不用压抑自己的他似像一只看到了鲜肉的饿狼,贪婪的欣赏着萧沉鱼成熟性感的裸体和屈辱表情。
此时,她的肛菊再度被入侵,进入的还是一件冰冷的器械,操纵器械的人还饶有兴趣的不断进进出出抽插,或者转动镜身,寻找更好角度。这让她又是痛苦,又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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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大怒,在她肥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喝道:“不许说话,接受检查。”
她噙住泪水,重新弯下腰,屈辱的将双手向后探去,抱住肥厚多肉的臀部,向两侧掰开,露出肛菊。
女警检查完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也没让她穿衣服,就给她戴上手铐,抱起她那堆衣服走了出去。萧沉鱼走到墙角坐下,曲起双腿并拢,尽量挡住赤裸的身子,低声哭泣。
萧沉鱼看着眼前的黑色玻璃幕墙,上面倒映出她的狼狈样子,原本充满知性气质、温文尔雅的人妻熟妇,此刻却弯腰撅臀,双手抱住臀瓣掰开,任凭别人用内窥镜插入她的肛菊,那种屈辱的样子让她的泪水再度流了出来,她第一次对自己卧底的必要性产生了怀疑。
她的行李箱是自己收拾的,携带到机场后,和威猜、帕拉的行李箱一起,由安妮统一送去办理托运,并在泰国廊曼机场行李提取处取回,如果要放进毒品,最有可能是在机场的货物转运环节,但这个过程需要调取监控录像,而且涉及两个国家,如果是在这个环节被人放了毒品陷害,她要证明自己清白将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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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萧教授,我的游戏刚开始。”威猜伸出舌头舔了舔
女警又在她的蜜桃臀上拍了一掌,喝令她继续掰开屁股,她只好用力掰开臀瓣,放松菊蕾,内窥镜再度深入进去。
萧沉鱼的肛门经过美吞院的手术调理,去除了黑色素,如同一朵美丽的粉红色菊花,内窥镜慢慢探了进去,她下意识的收缩肛门,盛开的菊蕾迅速缩小,将内窥镜卡住。
萧沉鱼和罗云海结婚多年,儿子都20多岁,但她很少有肛交的经历。虽然罗云海也想玩玩娇妻的菊花,但萧沉鱼总觉得肛交太不卫生,而且事先的灌肠清洁十分麻烦,除了新婚蜜月时期在罗云海哀求下玩过几次,后来就拒绝再玩。
“这么几下就湿了,你还真是够骚的。”女警故意嘲笑,她将手指伸到萧沉鱼眼前晃了一下,上面湿淋淋黏糊糊的,顺手在萧沉鱼屁股上抹干净。
萧沉鱼在大脑里一遍遍做着回忆、猜测,渐渐进入梦乡。
萧沉鱼流下屈辱的泪水,但对她的凌辱还未结束,那女警下令:“双手抱住你下贱的屁股,把肛门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