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大都是没有功力的普通人,平日里全靠发狠嗜血震慑百姓,除了自家老大,没人见过气场如此强大的江湖侠客,纷纷立在原地不敢轻动,李麻子分开众人,提刀来到阵前,看来人那一头飞舞的银发,前额还隐约浮现着银月的图案,说道:「看姑娘这身打扮,就是近来声名鹊起的月神女侠吧?我们可不是坏人呐,只是替县官大老爷管教一下刁民罢了,女侠赶快离开青县,互相行个方便如何啊?」
土匪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哪里是月神的对手,只见她轻启玉足在空中一踏,使出轻功,整个人便轻盈地跃入半空,没等目瞪口呆的贼人们反应过来,带着寒光的剑气便凌空而下,随着月神步履飘逸的战舞,割草般将恶徒们一个个砍翻在地。
李麻子一手提紧绳索,把通体酥软的月神悬在半空,另一只手抓住她轻薄的裙摆,刺啦一声撕作碎片,露出白花花软弹弹的两瓣娇嫩肉臀来,里头竟然是再无片缕的真空上阵,羞得女侠两条长腿不住地踢腾,脚丫都泛起了潮红,十颗玲珑可爱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然而毒骷索已经把她的双臂高高吊在头顶,绵软的身躯只能轻微地扭动抗议,反倒勾起了贼人心中灼热的欲火。
这天黄昏,李麻子带着匪兵们又夷平了一座用地道帮助人们逃离青县的村庄,几十个满脸凶恶的土匪提着各式兵器,满载着酒肉粮草等战利品,耀武扬威地在路中间横行,为首的壮硕男子正是李麻子,倒提着一口单刀,光秃的脑袋上纹满了血红色的图案。
月神并未回应,只是轻哼一声,脚下猛地一踏,眨眼间便突进到李麻子身前,剑尖眼看就要刺进心脏,多亏他全力后仰才勉强避开,连翻几个跟头才拉开距离,低头一看,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正滴着血,土匪们见老大负伤,也不顾肉眼可见的实力差距,群魔乱舞似的向月神攻杀过去。
「本大爷的毒骷索味道如何啊?好个小贱人,出山不到半年,四处残杀我黑道同仁,你的相貌身手,东越地界上早都传遍了,真当老子一点防备都没有吗?桀桀桀……既然是你先动的手,就别怪我不客气啦,替死去的弟兄们好好品尝一下女侠的美肉是什么滋味!」
匪首粗糙的大手狠狠拍打在女侠的粉臀上,摩挲着软弹细嫩的女肉,把四指滑进了圆润的臀瓣之间,在敏感的菊门上野蛮地掠过,摸向月神胯下秘处,不料却在她潮湿蜜穴的前方,本该是阴蒂的位置,碰到了一根小巧玲珑的肉棒,除了细致粉嫩,和男人的性器别无二致,被李麻子一捏,立刻触电似的收缩起来,然后充血变硬,却仍仅有男童尺寸,娇羞而顽强地向上挺翘着,颇为滑稽可爱。
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娇呼,一缕窈窕的人影伴着阵阵香风从天而降,女子手持寒光利剑,一身轻薄纱衣,两条雪白长腿如霜似玉,赤裸玉足的腕子上各套着一个白玉环,她的眼里透出傲然孤绝的冷意,娇艳的红唇间却是坚毅的话语:「贼人!青县百姓被你祸害苦了!让本姑娘送你上西天!!」
「哇哈哈哈哈!!我早就听道上说,月神
青县的县令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李麻子的匪徒们刚上大黑山时,他还带着人马装模作样地前去围剿,可当手下仅有的几个练家子被砍瓜切菜似的秒杀时,骨头立刻就软了,和李麻子达成了协议:从今往后,以县城城墙为界,我不出去,你别进来,城外村寨任你收取,事后三七分账,只要别打到县里闹得太大,绝不将大黑山之事向上汇报。
月神已经把土匪们杀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嚎叫着四散而逃了,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怪响,连忙带剑回头,原来是李麻子解开了腰间系着的一条粗黑麻绳,正奸笑着挥手向自己卷来,锋利的长剑竟无法将其斩断,反倒在碰撞中抖出一团恶臭的土灰,顿时呛得月神喘不过气来。
从此,青县城外便成了黑山匪徒的禁脔,偏偏又恰逢管辖此地的东越王突然下发命令,要求下属各县军民无官方路引不得出境,这下更成全了青县这一对狼狈,圈养着叫苦连天的百姓,县令干脆连衙中的兵丁都解散了,有什么军情直接请李麻子出手镇压,除了与上级联络还需要县衙出面,整个青县实际已经成了大黑山匪徒们的私有王国。
李麻子见法宝得手,怪笑起来,麻绳一卷,缠上了月神洁白纤细的脖颈,苦涩腥臭的毒烟立刻铺满了她清秀的面庞,熏得女侠头昏眼花,涕泗横流,浑身的力气彷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想再提剑时,竟然手腕酥麻,叮的一声掉在地上,无奈任由这麻绳牵着自己,缚到李麻子面前。
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因此青县百姓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忍辱负重,艰难生存。
「哼!恶贼哪里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啪叽!」
「噫哈哈哈哈啊!!」
李麻子见月神轻功如此了得心中大惊,自知正面对决毫无胜算,他的天行刀法本身就是依仗轻功的战术,如今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可不能上去鸡蛋碰石头,于是趁着月神大杀四方之际,弯腰曲腿,躲在小弟们的肉盾后面,悄无声息地窜到了女侠背后的隐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