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起,唐一正式接受时叡的亲自调教。
转眼半年过去,一切顺利,距离唐一成为真正的女奴只差一步。
她却无意中听到时叡与继父的对话。
原来他们是父子。
这一切是他们联手策划的吧。
她只不过是从一个坑跳进另外一个坑。
那一瞬间,唐一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无奈到苦笑到放弃挣扎。
“笑什么?”
时叡从书房走出来看到失魂落魄的唐一,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这个女人偷听,而是有点担心,他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
“笑奴儿自己太傻了,从一个坑毫不犹豫跳进另外一个坑。”唐一淡淡地说。
“你都听见了。”陈述句。时叡的心脏仿佛被人揪了一下,不致命,但痛感绵延开来。
“所以主人要把我送回去了吗?”唐一笑着问,眼睛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光又熄灭了。
“你想回去?” 时叡赌气地问。
“糖奴一切听主人安排。”唐一粲然一笑。
听到消息的那刻,她心中仅有的美好幻想都破灭了,她人在哪里,是生是死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去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时叡带着唐一去了私家墓园看母亲,给她讲了往事。
他妈妈是被那个人一点点折磨死的,所以他不会跟那个人和解的。
唐一惊在原地,过了一会才说,“奴儿想试试野战。”
时叡挑起她的下颚,“是想让我妈妈看到我变得和那个人一样了吗?”
唐一摇头,“只是单纯的想试试,或者你看我自慰?”
说完,唐一开始隔着衣服挑弄自己的ru房,随着情绪到了,将手伸进衣服里开始进一步揉搓胀大的ru尖,另一只手也贴着裙缝探进,不断地磨蹭着花xue和花核。
在时叡冷漠的注视下,她有些站不稳,浑身轻颤着到达了高chao,身体支撑不住地滑坐在地上。原本白皙到病态的面容终于多了一丝chao红。
这一次的高chao只是一瞬间,无名的空虚很快席卷了唐一,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顺势爬到时叡脚边,“贱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一边说着,手口却不老实地挑逗时叡,一点点撩拨起他的欲望,直到理智彻底崩溃。
“你自找的。”
时叡将人压倒在地,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脱去两人的束缚,毫不怜惜地闯进她的身体。
上衣和胸衣也被推到顶,手口并用,毫无章法地暴虐着她的身体。
他也不知道那有刻是在气唐一的失礼,还是气自己的心痛,仿佛只有狠狠地折磨身下的女人,才能缓解他心中的压抑和苦闷。
唐一知道是她点的火只能承受。
她扭过头,泪眼婆娑看向照片的笑容,心里默念:
“对不起阿姨,我只是想帮阿睿学会释放自己,您走以后,他就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了,其他的办法我都试过没有用,只能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请您原谅。”
一颗眼泪滑入头发隐去。
暴虐还在继续。唐一的脸上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直到整个人承受不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