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有那么修长的腿,我从未想过那样好看的人发起来狠来也是一样的可怕。
他踢开了汤碗,拿皮鞋狠狠的踩住了我的头,我的脸死死的贴在地板上,动弹不得,醪糟的汤水留了一脸,他使了使劲儿继续踩着,我感到鼻子贴在地板上无法呼吸。
他紧紧的踩了大概有半分钟,就在我感觉我快窒息了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别吃了,看来你还是不配,洗把脸去楼下做体测体检,一下午的时间把所有项目做完。晚上我要看你的报告。
说罢,他放开踩住我头顶上脚,继续回到位置上吃饭。
我的终于有了呼吸,抬起头来跪直。
静静的等着苏杭吃饭。
他吃得很认真,吃完饭后,他对我说了句,把这里收拾到原来的样子,就出去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表,下午一点。
洗脸下楼体测体检。
这些项目在云顶大厦的七楼,想到七楼,我就忍不住发抖。在云顶,每隔一段时间女奴们就要集中体检体测,那些身体虚弱的,会被尽早处理掉,也就是杀掉,而那些分数不达标的,会被更残酷的训练。我极其害怕被增加训练量,所以让自己的成绩不至于进入不及格,但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努力更多了,我不屑于做这种努力。
严寒从来不逼我,他对我没有要求。
我爱他的“没有要求”,他曾经对我说,无论我怎样,他都爱我。
他的确是没什么追求的调教师,他手里教过的奴都是些半差不差的残次品,比如我。他也没有野心,无所谓任何的晋升制度,我爱这样的他。我希望这样的他有朝一日能跟我过平凡的日子。
但是在云顶,调教师和女奴都是达尔文法则,最弱的,不允许生存。
我和严寒都是维持在刚刚能够在这里生存的及格线,严寒觉得如果我们都是这样的态度,就不会被洗脑更多,只要还有“自我”,还有思考的余地,有朝一日,就能逃的出去。
现在想想,逃走不过是泡影。
我按的电梯终于到了7楼,门一开,我就被浓烈的消毒水熏得发晕。
照例称体重量身高,检查ru腺,子宫,Yin道。检查的医生,看着是个微胖的老实人,但是依旧眯着眼睛,假装自己的检查工具掉在了检查床上而疯狂的摸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拿桌子上的手术刀对着他。
他吓了一跳,退了两步站定,看着我,轻蔑的笑:“可以啊!小姑娘,你的编号是多少来着?67?对,是67,我检查了那么多女奴只有一个人敢反抗,也就是你了。你信不信我马上上报你不配合检查!在云顶,不顺从的小女孩可全都是要被抓去挨打啊!你不想想后果?”
“我不怕死,大不了你去举报。大不了我死在你这里,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是的,他不敢让我在他这里出事,董事会问责下来,整个医务检查部都要遭殃。我大不了死在他这里。
咚咚的敲门声就在这时候响了两下,隔壁检查室的医生就在这时候,走进来取资料。
是个个子很矮的男医生,他进门看到这个局面也不稀奇,只是他又扭头看了看我,看罢,这个矮个子男医生对摸我的男医生说,你别碰她了,她也怪晦气的,这个小姑娘,可是活活害死了一个调教师,你小心点,这姑娘要是真的一头碰死在你这里,我们都得完蛋。
原来这个矮个子听到了我刚刚说的话。
矮个子医生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摸我的男医生这才反应过来说:67,重新躺好,我不碰你了,过来检查你的ru腺和Yi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