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从宋启明的面颊摸到他的薄唇摸到他的喉结,你抚摸他形状清晰的锁骨,轻轻拈他的茱萸滑过他的肋骨。你最知道如何将爱人的身躯点燃,他在半梦半醒之间似难受似情动地哼了两声,眉头微微皱起,你便侧过头去将他的眉心吻开,一只手还垫在他背后,另一只作乱的手已经一路向下,悄悄伸进他的亵裤里揉弄他的脆弱。
宋启明在感到硬物插入自己臀缝的时候不慎发出小半声惊喘,好在只是开了个抽噎似的头就拼命压回去,肺几乎都给这种忍耐挤得发痛了,不得不抬起一只手咬住食指才得以彻底堵住声音。
宋启明这样靠在你怀里岔开腿坐着,胸口被你随意狎玩,人只好往后仰着靠在你怀里,无处安放的双手垂下来,慌乱地摸索了两下,最后揪住了你的衣角。那种提心吊胆的惊惧让他无法沉浸在你的爱抚中,而是全副心神都放在压抑声音上,不仅不敢哼叫,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疑心会被车外听了去。你偏要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捏他的敏感点,含住他的腺体用牙齿轻刮,他给你弄得情动不已,宽松的浅蓝色衣衫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理智不断地沉沦又拼命拉回来,可辛苦感却放大了感官,反倒让他加倍难受。
宋启明难耐地在你怀里扭动,呜咽的权利被剥夺了,连喘息都必须努力忍耐。他想要转过来亲你乞求你进入,你却将他搂了个满怀,制住他让他不得动弹。
那是你少时的收藏,言情话本外面套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岭南风物志》的书皮,藏在书柜里多年不翻连自己也忘记了,这次去岭南本来想特地带上当地风物志方便翻阅,但家里的侍女不知道其中关窍,以为这便是你要的那本,于是它便堂而皇之混了进来。
你像是要故意吊着
他悚了一下,不知所措地咬住嘴唇压下后半声喘息,逃避似的紧闭着眼睛,眼角有一点湿润的痕迹。
你却偏偏不解他的裤子也不将自己掏出来,你的硬物嵌在他股间小小地移动,抽插的距离很短,隔着两层布料他只能浅浅地含住你一点点,亵裤被压进臀丘里,在无人窥见的地方压出一个你的形状。藏在互相交叠的衣衫下的穴口渴求地翕动着,渴望你的叩门你却偏要停在门口,他是如此想要你,在这种情形下却连你皮肤的温度也感受不到。
宋启明被你的挑逗弄醒了,刚睁眼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回神,你已经低下头撬开他的唇齿。
了第一眼便咧嘴摇头笑了起来。
“唔……”他被你堵住,睡眼还有些迷蒙,半张着嘴放你进来攻城略地,面上已经飞起了情动的潮红。
“薇薇,不行,现在是……”他本来思维并不清醒,被你改变体位的突然动作惊了一下,骤然想起一帘之隔外有车夫还在赶车。他愣住了,随即大窘,极端慌张地想要阻止你,你却伸手揽住他的小腹把他压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笑道:“但是我就要。哥哥,如果不想被别人听了去,那你可一定不要出声。”
你根本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话就继续下去。你微微低下头凑在他颈边用唇蹭他的腺体,由于双手都解放出来,便隔着衣衫揉捏起他两侧的红果抓握他的乳肉。
爱人在怀时看这种东西实在越看越热,你想着路还很长,四周正是荒郊野岭杳无人烟,便起了坏心,索性把话本搁在一边,专心逗弄起他来。
你并不解他的衣服,双手从胸口滑到腰际再滑到大腿,全都隔着布料抚摸,明明是带有情色意味的动作,偏要装出一副像是认真抚平他衣衫上每一寸褶皱的正经样子。你大腿微微分开使他的腿张得更大一些,双手特地绕开他完全勃起的前端不去触碰,而是伸下去绕到下面将他的臀瓣掰开。
老套的书生狐妖的故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你翻得很快,看得很不认真。但是里面的描写着实香艳,这自然也是你当年特意为它伪造了一个假封面的原因。
你亲他揉他,他揪着你的衣角在你怀里难耐地扭动。你把他弄得勃起就停了手,他虽然终于完全醒了,但还未来得及恢复理智就又陷入了另一种动情的浪潮中。他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停下来,正想稍稍直起身子寻你的眼睛,你却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从侧躺在你的怀里改为与你面朝同一个方向岔开腿坐在你的大腿上,背靠着你。
那是你十五岁的时候看的东西,多年未翻早也不记得了,此时又没什么事情,宋启明正倚着你你也不想挪动把他吵醒,因此便就手看了起来。
“薇薇……”他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声音求你,那一点点带着哽咽的呼唤并不比猫叫大多少,你明知他意乱情迷着难以分辨,还故意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吓唬他:“嘘,嘘。哥哥,别出声,要被听到了哦。”
你早已经情动,在身下硬硬地戳着他,却专门调整他的腿和臀的位置,让他正好能用臀缝含住你。
与十五岁时未分化的生涩少年相比,有夫有女的你再看这一段时倒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你明明在看书里的狐妖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那薄脸皮的迂腐白面书生,却总忍不住时时侧头看怀里那个人依恋地靠在你肩上露出的半张形状姣好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