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差点喷出鼻血。五个庶母里看上去年纪最小,应该只有二十三四左右的庶母,正在弯腰抱起桌上的陶盆时,白蝉这个为老不尊的居然把手伸进了他的皮裙。庶母羞得满脸通红,双腿都在打颤,但还是乖乖站在那里不动。虽然皮裙一直接近膝盖,但是架不住白蝉那只猥琐的手从後面绕到前面,抚弄了好几下,让皮裙摇摇晃晃的。
更刺激的一幕来了,长得很可爱有点小清新的庶母同学,居然腾地从皮群里抽出一条尾巴来,毛茸茸的蓬松的黄色犬尾,头上也翘起一对儿可爱的狗耳,还不停抖动着。白蝉这个猥琐的居然还能保持道貌岸然的表情,只是把手拿了出来。
金熙默默抹过脸去,手上沾着银亮的丝线什麽的,要不要这麽□啊。
“熙儿害羞了。”一直坐在桌边的姆妈轻声笑了,身高两米的成年男子,笑起来的时候胸腔震动发出的低音让金熙更加羞涩,真的产生了几分看到父母那个啥的尴尬之情。
“熙儿也快到年纪了,过去他性格不好,现在,呵呵。”白蝉个老没脸的,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放下,我可怜的小庶母还在舔你手上那些,哦天啊你让我到底肿麽办!金熙慌忙站了起来,几步就窜了出去,虽然他是个有色心的猥琐男,但是他没色胆有木有,真在他面前上演这麽明目张胆的调情剧码,也太让人羞耻了有木有。
5、希斯洛 ...
金熙走到神庙门口,天空已经完全进入夜幕,只有满天浩瀚的繁星,瑰丽的天河间还飘荡着色彩瑰丽的云雾,那并不是真正的云雾,而是更远的星系的细微星光聚在一起。部落里夜晚灯火稀疏,星光显得越发明亮。金熙坐在神庙的门口,仰望星辰,忽然有些茫然。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能明白,白蝉其实是怕他刚刚醒来,不清楚状况,而感到恐惧或寂寞,才为他找了这麽多事情做。但是终究,他还是要好好审视自己,一个穿进金熙壳子里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麽。
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学的是机械专业,成天跷课上网玩游戏,专业成绩勉强能过关,没有学过各种各样的技术,甚至连五谷都认不全,而这个部落似乎也并不需要这种从食物采集者到食物生产者的变化,他能为这个部落做些什麽呢?
还有更深层的忧虑,这个社会的制度是他所不熟悉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在这里立足,能不能承担起所谓祭司的职责,如果他表现太差,被所有人驱逐该怎麽办?他茫然地胡思乱想。
忽然暗夜中两点星光从地面向着他游来,他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变得特别惊觉。他只是看着那并排的两点飘动而来,精神紧绷,努力想要看清,然後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包裹了什麽东西,能辨认出大体的轮廓是一个人形,他竟然看到了,在这麽暗的夜里他居然看出了那是一个人,用的,并不是眼睛,而是精神的触摸。
“啊,松开!”金熙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精神力哗地如同水银落地四散开来。星星走近了,那是一双闪亮的眼睛,披着柔软的兽皮斗篷,头上没有戴白天戴的羽冠,而是让亚麻色的头发松散地垂了下来。
“怎麽坐在这儿。”希斯洛摸摸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但是因为夜太深,金熙并没有发现他表情的羞涩。
“坐在这儿吹吹风。”金熙也很尴尬,他总不能说看到自己老爸和庶母调情,所以逃了出来吧。
“我听白领说,你忘记了过去的记忆。”希斯洛坐在金熙身边,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隔着兽皮斗篷就散发出热量来。
金熙眉头颤动:“我过去有没有伤害过你?无论过去我做了什麽,我都向你诚恳的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厄没有没有,虽然你过去暴力了点,但是也就是凶一些,倒是没敢欺负我。”希斯洛连忙澄清,他摸摸头发,然後猛地拍掌,“啊对了,我上午送你一袋龙丹果,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吃?”
“龙丹果?”金熙这才想起那个小布袋,他身上也穿着一身长袍,但是长度和古希腊人的衣着差不多,颜色偏白,是很温暖的蛋白色,他当时把布袋顺手别在了腰上,现在拿出那个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
“别!”希斯洛还没来得及阻止,金熙已经一脸无奈地抽出了手指,手指尖紮着一个小小的海胆一样的古怪果实。希斯洛努力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他摘下那个鸡蛋大小,光针刺就占了一半体积的古怪果实。密集的针刺分散压力,反而不会刺伤,希斯洛用整个手托着龙丹果,只会感觉微微的刺痒。金熙吸允着手指吐掉流出的血,结果希斯洛递过来的晶石。
希斯洛认真地轻轻翻动龙丹果,然後手指用力一戳。金熙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担心,就看到龙丹果浑身一颤,所有针刺都软垂了下来,希斯洛手脚麻利的打开果实,从里面剥出洁白的果肉,送到金熙嘴边,金熙脸涨红了,他不自觉地已经把果实吞进了肚里,晶石的光芒里,希斯洛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麽,现在有晶石的光,可以清楚看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