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环境中,阿西早熟了,後来他告诉我,他的早熟是因为他过早的吃了大人们的精液,在他八岁时,一个伯伯乘他父亲不注意,叫阿西吸了他鸡鸡,并把精液射入了阿西的口中,阿西觉得那东西味道怪怪的,刚想吐出来,伯伯对他说:「别吐,儿子,那是男人的精华,吃了它,你娃娃长得快。」
「你没有见过老人的鸡巴吗?」阿西惊讶地问,「人老了都会这样的。」
其实我是喜欢阿西的,但不是同性爱的那种喜欢,我失去双亲很早,是爷爷把我拉扯大,可等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我唯一的亲人爷爷又离开了我,爷爷去的时候不到七十岁,我觉得他的样子和阿西差不多,看到阿西,就像看到了爷爷,从心底里有一股亲近的感觉。这些我当然不能告诉阿西。
父亲不愿意阿西成为兄弟们的泻欲对象,他想把阿西送上岸,可阿西已非常喜欢这种生活,他不愿意上岸。阿西爸爸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他想,现在阿西喜欢和男人玩,等他真正长大了,给他讨了老婆,他就不会这样了。不是吗?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他经常把自己的东西塞入同伴们的嘴里或屁眼里,可一见了女人,他就会把他们忘得一乾二净。
阿西笑了:「是、是,我说错了,」他光着身子走近我,「你想不想看老头的鸡巴?」
阿西目睹了他父亲和别人作爱的全过程,当时他已快十岁了,以前他见过不少叔叔伯伯相互吸鸡鸡,但干别人屁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既惊讶又兴奋,他便开始有目的地观察大人们夜间的行动了。
阿西生於1939年冬天,在他几岁时,他妈妈就因病去世,他父亲是一个船工,也就是拉船人,家里没有别的人,父亲只好把他带在船上。船上没有女人,有一个小孩,也给那些船工增添了不少乐趣。船工们都是一些粗鲁的人,生活枯燥,日复一日的干着单调的活,由於身边没有女人,精力无处释放,只好在口头上讨快活,特别是在夏天,他们成天几乎都是精溜溜的,不时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一到晚上,拿同伴泻欲的也不是没有,阿西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在他的成长期间,几乎没有女人这个概念。
洗澡的时候,他不回避我,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他在船上生活了几十年,早养成了光身子的习惯,洗澡时,他光溜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点儿也不忌讳什麽,他那根不同寻常的男根在胯下甩来甩去,显得十分悠然,有时候,我会有意无意地瞟几眼,那东西的确让大多数男人自愧不如,他不但长而且粗壮,龟头特别大,而且最让我吃惊的是,阿西的阴毛竟然是白的。
我突发了好奇心:「看就看吧,难道有什麽不同吗?」
地对他说:「阿西,老板看上你啦?」
阿西推了工友一把:「去你妈的,以为人人都像你,一个色中饿鬼,人家老师是个大好人。」
对此我十分好奇,我问阿西是不是人老了,那里的毛也要变白?
认识阿西後,我进了一些同性恋网站,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天生的,但根据阿西的例子,我个人认为後天的因素也相当大。
阿西站在我面前,说实话,
在和阿西相处期间,我了解了阿西一些情况:
我的脸红了:「我怎麽会专门去看老年人的鸡巴?」
阿西是一个十分爱乾净的人,别看他是一个卖苦力的。在我家干活时,他都是穿的乾乾净净地来,乾乾净净地回家。他来的时候,顺便带一套工作服,到了我家再换上,临走时,在我家洗一个澡,穿上乾净衣服再回去。
最让阿西吃惊的是一个晚上,他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爷爷正在吃爸爸的大鸡鸡,藉着月光,阿西第一次看见了爸爸勃起的鸡鸡,是那麽的粗大,老爷爷用力吸着爸爸的鸡鸡,爸爸则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後来,爸爸把爷爷按住,把大鸡鸡塞入爷爷的屁眼,用力抽动起来,老爷爷快活地呻吟着。
工友小声嘀咕了一句:「好人,好人就不做那事了?」
阿西显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他可能在想,怎麽一个大学生连这都不懂?
船上的叔叔伯伯最喜欢拿阿西开玩笑,起初,父亲会护着他,後来,因为拿同伴没办法,父亲对同伴们对阿西的骚扰也就听之任之,这样,他们的胆子就更大了。
早熟的阿西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漂亮的小伙子自然人见人爱,阿西成了叔叔伯伯们的宠儿。
阿西喜欢叔叔伯伯们用毛烘烘的嘴亲他,喜欢他们用粗大的手摸他的小鸡鸡,但他最喜欢的是看大人们的鸡鸡,无论它们是疲软还是雄起。大人们晚上做性游戏时,并不回避阿西,认为他还小,再说,十几个人挤在一个船舱里,做什麽别人看不见啊?
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活,直到我的房子装修完毕。在此期间,阿西对我越来越有好感,可能他真的相信了同伴的话,我看上他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也曾用一些话语来试探我,我假装什麽都不懂,阿西十分惶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