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原来是你们啊!你们也来吃小炒?哈哈哈。”我都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隔壁张洋那个混蛋了。
“哟!张大帅哥啊!今天怎么不去泡MM,反而跑到这个单身食堂来啦?”说话恭维的是A片王,他没说错,张洋确实很帅,以至于刚开学那会儿我还打量过他。但到今天为止,没过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我就对这个人的评价降到谷底!烂人一个。所以,我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不过碍于都是同班同学的关系,表面上我也不会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我依然自顾自地边吃边看——那本法医学的书。虽然我对尸体无感,不过我对里面的化学以及毒理分析很感兴趣,毕竟,化学也是我的爱好之一。
“……比如,蛇毒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毒素,尤其在农村,无论是哪里的农村,田地间有毒蛇也是常有的事。可蛇咬人一口,通常情况下不一定会死,因为毒蛇的腺体分泌的毒ye量有限,对它而言,毒ye是非常珍贵的,只要它认为射入的这点毒ye足够抑制你对它造成的威胁,它就不愿意多射更多毒ye出来,当然,没长成的小蛇其实更容易致命,因为未成年,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下手没轻重。如果一个人把致死量的蛇毒通过血ye方式注入人体后,会引起神经麻痹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亡。但是由于蛇毒又是一种天然蛋白质,本身很容易分解,所以当因蛇毒而亡的尸体经过1周以上的静置,其体内的毒性蛋白质将分解殆尽。以通常手段无法做毒化学反应,只有通过毒ye引入的媒介——通常为注入的针孔、伤口处的特殊腐烂表现等,间接地判断死因,从而以专门的蛇毒血清,作特别的毒化学反应,此时才能证明其是否因蛇毒而亡。否则,单以一般的毒化学反应手段入手,是无法检验出死者乃中蛇毒而亡。除了蛇毒以外,一些昆虫的毒ye也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来检验……”正在我看到兴头上的时候,张洋这个“贱货”竟然把脸凑过来在我脸上蹭了几下……顿时,我“恶向胆边生”,心想,你竟敢公然调戏本大爷!你小子完了。
“嘿嘿,那么用功呢,连吃饭都把着书不放啊!来来来,给大爷看看,妞,你看的是啥书?”一嘴的放肆,还竟然用“妞”来形容我!那还得了,这回给了你便宜,下回你不得爬我脑袋上撒尿了!休想!不过我身边的这几位倒是一脸镇定,不是因为他们默认了张洋对我的调戏,而是早已经看习惯了张洋的这性格,我们班上的男生女生都或多或少地被他调戏过,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的人缘反而特别好,因为随和,开朗,总比我这个有些捉摸不透的人更具吸引力。话说现在不该是夸赞他的时候,既然你敢调戏我,那你就得尝到调戏我的后果……
“啊……”一声极为短暂而响亮的尖叫从我脸颊边上的那张嘴里发出,却又在千分之一秒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缩回发出它的口腔里。我边上的那张脸从眼睛睁得比荔枝还大,到紧闭;头抬得比大树还高,到低头——只见张洋两手捂住要害部位一脸的痛苦样。哈哈,我一个“三角尺”向他耻骨上打去,本来的目的只是警告他别以为我是可以随便调戏的,没想到他把他的rou棒向上放着,由于天生的比较长,所以这一下正好击中了他整根rou棒靠近gui头的部分,外加我这一下力量十足,也难怪他痛苦成这样了。话说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被我这样蹂躏了……哈哈,活该!
“呀!邬佳耀,终于找到你了!咱们部长有事找你,快跟我去一趟吧,饭那里有,是急事!”说话的是纪悦,话说这会儿我正为了弄得他这副惨状而思量如何收场时,竟然有人来招呼我,呵呵,很好,免得我还要想着如何收场。“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情!不好意思啦,各位,这顿饭我欠着你们的,下回我一个人请,今天有事,我得先走啦”留下一句损到家的话以及周围人的笑声,我潇洒地一回头,揣着这本《法医学》跟着纪悦离开了这个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