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证。」丁钰晗郑重的点头,「我再也不会了。」
「鹤小姐刚才有点不舒服,我把她送去房间休息了。你也别杵在这里,该干嘛干嘛去。」关叔朝丁钰晗挥挥手,拿起杯子继续喝茶。
「诶?」丁钰晗一呆,「为什么?你、你是不是介意那个、 啊、不是这样的,我家里的人都欢迎你的,真的!」
「感情你还打着这主意?」丁母也不哭了,美目一瞪,挥手又要再打,「你就这么想姓宁?你还要不要我这妈了?」
丁钰晗一阵无语,刚帮她关上窗户她转过头又给打开,还直接坐到窗台上去吹风去了,把手伸给她,「来,小鹤,别坐在这里了,现在是黄昏,小心着凉。妈正在做饭,很快就能吃,你要不要和我到楼下去待着?」
「还有下次?你以为她能天天来这里让你晾着?」关叔望向站在丁钰晗身后的妻子,「阮环,你也是的,鹤小姐来住几天,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误会了。」宁秋鹤摇摇头,扶了他的手跳下窗台,「我比较习惯自己一个人,而且我今天有点累,就不扫你们的兴了。明天吧,明天再一起吃可以吗?」
「好了好了,我不姓宁,我姓猪好了吧?!」丁钰晗忙举手护脸,「我这就给她做牛做马去,你在她面前可别太奇怪了。」
蹲在宁秋鹤身边,拨开了她脸边的长发,轻声叫道,「小鹤,小鹤。」
「终于出来了?」关叔头也不抬的继续喝茶。
低头俯视高度只到胸前的女子,忍不住伸手抚着她的髪,心里又怜又悔,知她自那件事以后就不太喜欢与人接触,也不忍勉强她,只好答应,「那你答应我,不要坐
「小玉兰的。」
「我哪有紧张,就是高兴了而已,不说了,我去做饭了。」 阮环的脸红了一下,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丁钰晗怕她着凉,快步走进房中把窗户掩上大半,只留了条缝。
没有关房门,窗户大开着,风一阵一阵的掀动窗帘吹进房间里,宁秋鹤闭着眼斜躺在房间一角的贵妃椅上,过腰的卷曲黑发散了满身。
睁眼看着丁钰晗伸向她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请问我可以自己在房间里吃饭吗?」
「哦。」宁秋鹤点点头,没有再问,站起来走到窗前,把窗子重新推开,背靠窗框坐在窗台上,对着窗外大片的湖水,又闭上了眼睛。
「哎哟!老妈!快放手!」可怜兮兮的拯救出可怜的耳朵,「痛死了!你这暴力的老女人!」
宁秋鹤其实并没有睡,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睡得着,只是和关叔不熟,所以找个借口去房间里躺着闭目养神罢了。听得丁钰晗叫她,便张开了眼,「有事?」
「既然老妈你这么说,」丁钰晗把手一摊,「那我去当她儿子好了。」
「妈,你别哭,」丁钰晗一看妈妈哭,也是急了,「我会想办法补偿她的,我会的,你别哭。」
「我没事,就是饿得久了有点有点头晕而已。」宁秋鹤从贵妃椅上坐起来,疑惑的看着他红肿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小鹤不舒服?她怎么啦?我去看看她。」丁钰晗一听宁秋鹤不舒服,忙一跳起来就往楼上跑,跑了两步才想起还不知道她在哪里,只好又回头,「关叔,她在哪个房间?」
「关叔,小鹤呢?」丁钰晗尴尬的搔搔头。
「你后悔有个屁用啊!我把你剥了再后悔你能活过来吗?」丁母低头不停地抹眼泪,「你看她现在的样子,除了脸成熟了点,和十岁的时候有什么区别?我看着就觉得心里憋屈难受,还好她都不记得了,不然你叫我们怎么面对她?可是现在姓宁的就她一个,成了这样,还不能生孩子了,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该有多难受?」
摸了摸脸,丁钰晗有点困窘,「没什么,被老妈打了。」
母子俩终于想起他们把宁秋鹤关在门外,忙打开门往外看,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走到楼下的大厅,只见关叔一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对不起啦,我跟老妈多聊了几句一下子就没想起来,下次不会的了!」丁钰晗忙正儿八经的道歉,「小鹤哪里去了?」
「我现在给你说清楚了,不准打歪主意知道不?」丁母拉起儿子的手,「你给我保证,再也不会那样了。」
丁钰晗忙缩了手,「没事,听关叔说你不舒服,所以来看看。」看宁秋鹤眼神清明,不像生病,但脸色有点苍白,也不是特别精神的样子,便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你还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吗?把人家带回来就这么晾着?你的家教呢?」关叔放下杯子,往后靠进沙发里。
「你给我站住!」丁母一手拉住儿子的耳朵往后拉,「你说谁奇怪了!」
「你说说你能拿什么赔偿给她?啊?我倒是想直接把你赔给她算了,省得我看到你心里就不舒服。可是人家要你吗?你有什么用?光会浪费米饭!你有能耐倒是给她去生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