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屁眼里的金属手臂模型在这时终於将黄楷恩体内的咾咕石尽数击碎,无数的砂石碎屑随着黄楷恩的动作起伏而从他那满目疮痍的屁眼中混着鲜血流泻而出。
「报、报告……贱狗、贱狗黄楷恩请示射精许可!呜呜呜哇啊啊啊啊──贱、贱狗要射了啊啊啊啊啊──」黄楷恩却是随着一声嘶吼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同时带着粉色血丝与淡黄色尿液的精液。
紧接着,在咾咕石上的惨嚎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这血与汗所构筑的天堂路上最令人不敢置信的画面──
在哨音停下的同时,那条紧紧綑绑黄楷恩老二的橡胶束带也因为长时间不断的拉扯被黄楷恩的动作所挣断,这时他那臃肿而过度充血的老二在反覆灼烫之下更是胀大到了将近四十公分,龟头处的咬藤在这过程中早已被烧断,徒留那节深插在尿道之中的咬藤微微突出马眼口以及紧紧缠绕在茎身上的咬藤;
除此之外,黄楷恩那受到电流与灼烫而多处焦黑起泡的龟头仍然兀自不断地流出淫水、并兴奋地颤动着,彷佛刚才那些责难对它而言不算什麽、好似黄楷恩他依旧没有得到满足一般。
一阵阵惨嚎、电流的劈啪声以及高热灼烫肉体的焦灼声响随着哨音此起彼落地响起,每一次受到电热网灼烫、电流冲击的刺激时,黄楷恩的肉棒总会在那剧烈的痛楚与快感刺激之中喷洒出一道道粉色之中带着白浊细丝的尿液;
事实上黄楷恩的老二现在没有如同阳痿般疲软地垂挂在身下,而是仍能维持半软未硬的状态摇摆甩动,那已经代表黄楷恩的体力与性能力相当天赋异禀了。
咖哒一声,电热网从中分了开来,迎面走来一人抬起脚无情地踩在瘫倒在咾咕石上的黄楷恩他那严重受创的老二上,而且那只脚踩踏的力道无比剧烈,下个瞬间龟头和茎身上的水泡全都爆了开来,那本该是残忍无比的一幕,然而……
「唔……唔嗯嗯嗯……」在高潮喷发的同时人的情慾也会开始削减,黄楷恩的脑袋似乎有了一点清醒,然而更多的是如同泥沼般的混浊。
「你这只
原本绑缚在茎身上的咬藤则因为黄楷恩他那臃肿的肉棒被绑缚着过度充血的缘故全都陷进了肉里,那画面更像是从肉棒之中长出了无数的小刺一般。
黄楷恩彷佛已经感受不到痛楚般,那诡异的一幕更像是黄楷恩随着哨音不断地将自己的鸡巴主动靠上电热网一般,甚至都让人怀疑黄楷恩是不是在享受着这样残酷的责罚,因为受到灼烫与电流时,黄楷恩的老二不再是流出混着血丝的尿液,而是大量泛滥的淫水。
「啊阿啊……好爽……唔嗯嗯……唔不……不是……嗯嗯嗯……」黄楷恩甚至搞不懂自己到底是爽到上天、还是羞愧得无地自容,身为一个接受天堂路考验的蛙人却在天堂路上因为这些「考验」而喷发出一股又一股象徵着淫乱的汁水。
「嘿欸──真是一发不错的烟火,没有允许竟然就这样射出来,不愧是只淫贱的牲畜。」简德生一边继续辗动着他的脚一边说。
虽然拥有这样肥厚粗大的巨屌或许是所有男人们的梦想,然而黄楷恩的老二却是像半软不硬般甩动着,他的肉棒早已没有原本勃起後那样的坚硬挺翘,虽然不是完全垂软,但是却没有像先前那样英挺威武。
黄楷恩的脑袋之中开始变得空无一物、仅仅只剩下一个要通过天堂路的念头深植在他内心之中,到了後来黄楷恩甚至是无意识地遵从着哨音的起伏规律地反覆动作,除了服从、还是只有服从。
过於强烈的刺激快感竟让黄楷恩同时射精潮吹,从黄楷恩的马眼喷出的汁液早已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尿液,一道又一道喷发在黄楷恩身上各处。
「不是?那你说说我哪里说错了?」简德生挪开了踩在黄楷恩老二上的脚,他先是一脚踏在黄楷恩的脸面上将那些精液和尿液连同他鞋底的脏污一起擦在黄楷恩的脸上,一个清晰而肮脏的鞋印随即出现在黄楷恩的脸庞;
留心中。
然而正因为失去咬藤的阻隔後黄楷恩依旧一次次地随着哨声将自己的阴茎往那电热网上送,他的龟头上面遍布着一条条焦灼过後隆起的肉痕、让他现在的龟头几乎能说是大了一整圈;
所以服从的信念早已渗入了黄楷恩的骨子里,跟随着哨音的起落,就算眼前是地狱,黄楷恩也会一次次地撑起身体、将自己的老二往任何苦难上送去。
经历前五天犹如地狱般的训练後早已疲惫的身心、再加上超越常人忍受极限的苦痛责罚,不停流淌而出的汗水随着高热蒸发、氤氲在天堂路上,被水雾遮掩而变得朦胧的视线以及从天堂路考验开始就不断被凌辱使得黄楷恩的精神到达了临界点;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黄楷恩那根被拉扯延伸的三十多公分肉棒并不是先天成长而来、也是不後天经过医疗手术增长加粗,而是不断遭到无情责打以及折磨肿胀之後又进行强制拉扯压迫、过度充血所造成,海绵体受到拉扯撕裂,虽然凭藉着蛙人优异的体能而还有着足量的血液充塞其中,却早已不可能像原本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直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