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比你脾气还差吗?”
“你这家伙!气死我了,我不管你了!”锋锐又气得两只耳朵竖得笔直,“喂,你还真的去了?”
我把脑袋探过窗户,看见在等候室里,沃夫?脱下外套,两只壮的胳膊交叉在胸前,短袖被他的肌肉撑得满满的,正闭眼睛靠在沙发上打盹。应该是找父亲的人太多了,轮到他还要很久很久吧。
“你干嘛?”锋锐把脑袋也探出来,“我事先和你说,狼兽人尤其是我们这种军队出身的,听力和气味感知都是顶级的,就算是睡的时候你靠近,也能瞬间感受到和反击。”他拽我的衣袖,“走啦,我觉得他很可能已经感受到了。”
“我不。。”我扭头说,“这个兵哥哥的耳朵好大好尖,我想摸摸。。。”
“你想死吗?他可是警备军的将军,帝国的制度他是有权利击杀除了皇帝的任何人再上报的,你又不是什么热门皇子。”锋锐急得汗都出来了,“好想揍你!!”
“锋锐你去摸他的耳朵吧,”我想起那次的事,之后我有种隐约的感觉,他可能并不那么冷酷凶狠,“不敢的话就直接说。”
“喂!”锋锐用爪子敲我的脑袋,“你这个疯子!”
“那我去摸,成功了你可不许再说我是胆小鬼。”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和勇气,居然偷偷打开等候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再回头看锋锐,他脸上的汗急得狼头上的毛都黏在一起了,让我暗暗好笑。
我跪在沙发上,看睡了呼吸声悠长的沃夫?,看见他撑起短袖的两块悍的胸肌中的军牌,偷偷伸出手,去碰他高耸坚挺的右耳。
突然我感觉脚底一滑,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因为太过紧张直接从沙发上翻了下来,整个人就要重重砸在面前的茶几上,扭头撇过锋锐,看见锋锐张开大嘴,爪子举起捂眼睛,一脸惊恐的子。
我闭上眼静待骨的疼痛袭来,没想到身体一轻,居然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我睁开眼,看见沃夫?的壮的胳膊已经挽住了我,然后把不知所措的我轻轻放在沙发上,金色的眼睛看我,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绝对不是生气或者愤怒。
“小心。”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年轻又低沉。
“对,对不起!”我腿一软差点没坐稳。
“有事找我?”沃夫?疑惑地看我,又看了看窗外的锋锐。
“没事。。。”
“你刚才想摸我的耳朵吧?”
“这。。这他都能知道?他不是在睡觉吗?”我了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纯血,狼兽的耳朵是骄傲的尊严的象征。”他拍了拍我。
“对不起!”我低下头,都快哭了。
“上次你的犬笛,我不小心踩坏了。”他说道。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他,想起来确实上次的犬笛后来再也吹不出招狗的效果,已经不知道被我丢到哪里去了。
他伸出手,手上有一个崭新的银闪闪的犬笛,“赔给你,我买的。”
“什么?”我惊讶地说不出话,“其实不是那么贵重的东西。。。”
“我一直带,就是后来遇不到你了。”沃夫?把犬笛放在我的手上,微微笑了笑。
这家伙居然会笑。
然后他披上上衣站起身,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我,突然又单膝跪了下来,低下了脑袋。
“给你摸一次,我的耳朵。”他小声和我说道,“不要告诉别人。”
“嗯。。嗯。。”我颤抖摸了摸他硬硬的耳朵,温热而且毛茸茸的。
他拍了拍我,带上军帽,走出了等候室,看了一眼边上的锋锐,行了一个军,“小锋,你也在。”
“嗯。。。魔狼将军好!”锋锐也正正经经地回了一。然后两个人点点头,沃夫?就径直去了阁楼。
“喂,发生了什么?”锋锐用手肘捅我,“什么犬笛?他为啥要对你跪?”
“我怎么知道。。”我捧他给的犬笛一脸迷惘,“难道要对皇子行贿?”
“你算了吧,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边缘化的皇子。”锋锐拍我的脑袋,“讨好你根本没有意。”
“你这个死狼,说话太伤人了!”我揪锋锐的耳朵,“你给我闭嘴。。。”
锋锐用力挣脱开,“而且战狼将军的职位,见到皇帝都不需要单膝的。单膝还不说,还给你摸耳朵,纯血狼的耳朵被主动摸你知道意味什么?”
“有这么讲究?”
“意味认可。。”锋锐揉自己的耳朵,“你这混蛋平时动不动就揪我耳朵我就忍了。但是我是军人,在外肯定会揍死想摸我耳朵的人,更别说。。”
我平复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心情,把犬笛放在口袋里,拽一惊一乍的锋锐连忙逃了回去。
接下来几天又相安?事,我看阁楼外络绎不绝的客人。
“看见了吗?”锋锐指来来往往的黑色的西装,身上有DROP的logo的人,“那就是雨滴公司,我就是他们制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