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实在太可怕了,仅次于卫遥,都是非人类级别的巨大。而这种做爱方式实在太刺激了,激烈而难以阻止,只能被锁链带着,一次次被卫逦的肉棒狠狠贯穿,好不容易习惯了这种撞击,她才慢慢发现疼痛背后的滔天快感。那样的粗壮,那样的力道,那样的深度,使她先前来得莫名其妙却异常猛烈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唔会~――唔唔唔~――”随着铁链有节奏的晃动着,娇小赤裸的小姑娘在这样的快节奏下被肉棒狠狠贯穿了一次又一次,花心多少瘙痒空虚都被这样激烈的性爱充实了。
她被卫逦狠狠操干着,在空中荡来荡去,小穴被这么激烈地插得淫水飞溅,在空中流下一道道暧昧的银线。
“小梨喜欢卫逦哥哥这么插你吗?”卫逦见小姑娘突然不断发声,四肢抽搐,小穴喷出一大股灼热的淫水,猛烈收缩,几乎夹断烫伤了他的肉棒,在荡向高处时泄了一地,幼梨身下的地面如同下起了雨。
“唔唔唔……!”卫逦只是象征性的询问,幼梨嘴里含着东西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不管她现在被插会不会难受。小丫头爽到了,他可没有。
秋千荡得越来越高,上面的小人儿也被入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惨叫连连。身后的男人妖孽而残忍,硕大坚硬的肉棒什么也没做就把小小的姑娘操得死去活来,犹兀自沉浸在自己滔天的快感中,不顾小姑娘的死活。当他终于激射出滚烫白浊的液体,狠狠冲刷幼梨稚嫩的花心时,小姑娘已经险些去了半条命。
卫逦狠狠发泄了一番欲望后,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好心”地把幼梨含了许久仍微微有些凉意的玉势深深插进了他刚刚操完的小穴。
红肿充血的小穴猝不及防被插入冰凉坚硬的圆柱形物体,狠狠收缩,将深入花心的玉势再度紧紧夹住。
这次的玉势上没有抹春药,幼梨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在空中插着玉势又过了一天一夜后,被终于“良心发现”的卫逦又狠狠以空中荡秋千式操了一遍,这才被放了下来,将半死不活的她送回桃华院好好休养,手腕脚腕上的红痕即便抹了上好的药,还是过了一个月方才消退。
自此之后,卫家三兄弟中,幼梨最怕的就是卫逦。无论卫逦再怎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她也不敢有一丝忤逆,不敢说他一句坏话。尽管这之后,她常常被他以各种稀奇古怪的名目变本加厉地折磨。
她第二怕的,是卫家三兄弟中的大哥。
那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她第一次见到卫家大哥的时候。
“砰――”结实的木门被重重一脚踹成了碎片。
幼梨惊恐地往残破的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暴戾阴冷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脚步声炸裂如雷鸣。男人面沉如水,阴骘酷帅的俊脸上一片诡异的潮红,下腹高高支起了一大块帐篷,几乎要冲破裤裆。
卫遥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幼梨眼前一片骇人的景象。
“……救……”那肉棒高高翘起,涨得通红,顶端吐出几颗白露,上面青筋虬起,尺寸逆天,有她小腿那么粗,热烫之意肉眼可见,直直朝她逼近,把幼梨吓傻,口中断断续续吐出破碎的字眼,无法成句。
卫遥一把抓住想要转身逃跑的女孩,把她大力按在屋中那张上好的红色酸枝梨木八仙桌上,衣裳几下撕了个干净,就急不可耐地挺身而入。
“啊啊啊啊――”少女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进入,力道大得能把她劈成两半。
而幼梨也确实感觉,她被一柄巨斧从下面硬生生地锯成两半,剧烈的疼痛感铺天盖地席卷了她,让她痛得几乎晕过去。
“该死!太他妈紧了!”卫遥也不好受,他中了药过于猴急,没有前戏就想进入她。幼梨的小穴生涩干紧,根本无法容纳他,肉棒看似冲势惊人,实则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卡住了。狭窄的小穴几乎要把他的龟头绞断,他只好急急退出,带出几缕鲜血。
他又想将肉棒往她小嘴里插,也失败了,同样只能进去一个头,又有牙齿阻挡,还不如下面呢。
好在这时卫逦来了,三下两下解除了他的药性,这才有工夫关注桌子上半死不活的幼梨。
“哥,你太过分了。她还没调教好,我们要多忍一忍。”
“那得等多久啊!没用就扔掉,还不如刚刚随便操死了事,死前也为我解个急。”这才是卫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原因,残酷而现实。
“哥你还不知道她的妙处呢。到时候调教好了,你尝过她的滋味,就不会这么草率了。”卫逦把手指探入幼梨的小穴,一边检查她的损伤程度,一边说,“何况再怎么说她也是小弟带来的,是小弟的所有物,还是不要弄死的好。”
“知道了。”卫遥没耐心听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只记住幼梨不能死,转头就离开了。
和冷酷无情的卫家大哥,腹黑阴险的卫家二哥相比,卫迟的喜怒无常竟然已经算是好的了。
幼梨无数次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接受卫迟的邀请,来到卫家这个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