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标,我粗大的手掌隔着浴巾顺着起伏的线条环绕而行,最终落在上面时,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便瘫软在我怀里,嘴里不由的发出,“嗯、唔……”的喘息。
进屋后,赵姐也离我远远的站着,我为了装出一副不会骚扰她的姿态也故意冷落她,只顾自己跳上床钻到被窝里装睡觉,好像完全不当她存在一样。
对于赵姐来说,问题就来了,因为我没打算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间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真恨不得马上起来告诉她我其实没在睡觉,可我的阴茎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继续躺着,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将她说:“你是怕我骚扰你吧?”
我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着赵姐的一举一动,赵姐的头发是湿的,应该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么争吵的,估计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这一看又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显然是被我急到了,转过身体对我解释着。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我其实很开心。”赵姐思绪已经被我击溃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
这样一来,我原已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抬起了头,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中。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还在泪雨俱下地哭着。我试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边,让她从我的呼吸判断我的需要她的信号,然后不太刻意的去亲吻她的红腮。
我直起身子继续追问她,“那你以前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现在的我哪里还控制得了啊?看着在我怀里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难道这是女人的矜持吗?困惑的我只好编些话去安慰她:“我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谢谢你让我进来,我下楼了。”
我真不想再放开手,因为我正不规则的轻揉着一对涨足气的双峰,它不断的抵抗着我的每一次挤压,不时还能触碰到两颗充满生命力的乳头,它们正坚挺的硌着我的手心,她的躯体扭动越来越明显,两腿的膝盖紧紧并拢在一起互相磨擦着,头向后伸展,原本低沉的喘息换成一种娇柔诱人的呻吟声,娇躯出现如痉挛了似的颤抖。
我害怕她就这么走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装作没好气的说:“你现在下去也进不了门。”
“我能怎么办呢?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当时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感觉。”这回可是触及到了伤心处,她开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她一只手按着浴巾,另一只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几下后,渐渐软弱无力的拳头宣告了短暂无谓的反抗结束了,我们的舌头终于交织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开始微微急促起来。虽然她的舌尖还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险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闲着,要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让她这种情绪继续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兴,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呢?”
“不,没有。”赵姐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话在嘴边却又停住了。
屋里死寂般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可能站累了,赵姐无奈的挨着床脚边坐下了,依旧背对着我。不时回头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么,吓得我赶快闭上了眼睛装睡。
见我肯说话,她忙解释说:“可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休息。”
“那是,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赵姐上了我的钩,说话有些激动了。
热水沐浴过的白皙皮肤透着晕红,浴巾下围延伸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来了反应,反正她是背对着我,看着她曲线分明的背影,我开始在被窝里悄悄脱光衣裤,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她一哭可把我吓到了,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好抓起毛毯给她披上,然后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一边轻柔抚摸好放松她的情绪,一边劝慰她,“我错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来吧,这样会好些。”由于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热的身体随着抽泣声在我怀里有节奏的抖动着。
“知道吗?为了能不让你见到讨厌的我,我离开了有着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这也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
我开始继续升级问题,“我让你讨厌我了,对吧?”
刺激着她胸部的手掠过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转入内侧,准备探入她的双腿间,这时她有了较为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几分意乱情迷的眼睛对视着我,声音虚弱的说:“别那样,就保持现在这样,好吗?”
此刻她渐渐停止了哭泣,哽咽着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是又欲言又止,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将嘴对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印上去,舌头快速攻入唇内,贪婪的啜饮着她口中的唾液,一切发生得很快。赵姐整个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怀里,想要挣扎时才发现已经被我紧紧控制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