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呼吸急促,全身颤栗。
当男人一边粗暴地掐捏着刘漓的性感酥胸,一边在刘漓的嘤咛娇啼声中,把她抱在怀里,或者按在床上、地板上的时候,刘漓的阴户更是会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变得愈加潮湿,就连她的菊蕾也会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动起来,彷佛是在期待着男人的侵犯。
每一支滚烫而粗壮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进刘漓的身体,都会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发出一阵阵魅惑的呻吟,甚至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胯下或者身上扭摆着腰肢,让阳具在她早就湿透了的娇嫩阴户,或者正在一张一合地蠕动着的迷人后庭里进进出出,恣意翻动和撕扯着她的阴唇和菊蕾,而男人肆无忌惮的凶猛冲刺更是可以轻易地把刘漓一次次送上性高潮,让她陶醉地婉转娇啼着,在无法抵御的极度兴奋中全身痉挛…。
虽然刘漓的灵魂已经饱经蹂躏,而她的身体更是早就被凌辱和玷污得不成样子,甚至在肉欲的深渊中渐渐沉沦,难以自拔,但她其实并没有向魔鬼们屈服。
尽管身处炼狱,刘漓却依旧时时刻刻都暗自牵挂着在大洋彼岸,惨遭陷害的高然。
只有
当她想起心上人的温暖笑吞,刘漓那早已被摧残得千疮百孔的心中才会涌起一股暖流,让她能继续支撑下去。
尤其是每次,刘漓不得不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坐上那张妇科检查椅,被迫在那些淫兽面前表演自慰时,只有靠悄悄地幻想自己正在和高然共赴巫山,刘漓才能强忍委屈,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煎熬。
终于有一天,就在快要用那支电动阴茎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时候,刘漓竟失口叫出了高然的名字:「快…然…然哥…再快点…然哥…快要到了…」
刚一回过神来,刘漓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果然,那些男人很快就暴怒地用电击器反复摧残了她戴着乳环的那对娇嫩乳尖,金属乳环把电流传导到乳头内部,让刘漓以为自己的乳头快要被煎熟了。
刘漓惨叫着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以后,那些男人又比平时更加凶猛地蹂躏着她,让她呻吟着,在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性高潮中全身抽搐起来…。
第二天,当刚从学校回来的刘漓忐忑不安地走进卧室时,她一眼就看到,那些男人在床和那张妇科检查椅之间竟然拉起了一条足有好几米长,而且还密密麻麻地打满了绳结的粗大麻绳。
虽然刘漓不知道这条麻绳是干什么用的,但是她却能隐隐约约地猜到,这一定是那些男人用来惩罚她昨天自慰时,失口喊出高然名字的。
像平时一样,脱下了衣裙和内衣,跪在地上,吃下了沾满精液的蛋糕,还戴上了那个连着狗绳的项圈,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了几圈,又舔吮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和着被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吞下了那男人龟头上的避孕药之后,刘漓就成了卧室里那十一个男人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刘漓不得不用阴户迎合了那些男人十多次,又让男人们在她的后庭里也发泄了大概十次,还用她的乳沟和唇舌各自满足了好几个男人的兽欲,甚至还给六七个男人做了深喉口交,这样的蹂躏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几乎忘记了那根粗大麻绳。
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却突如其来地狠狠揪住了刘漓的头发,让这个刚刚才呻吟着,跪趴在地上,用唇舌和菊蕾同时逢迎了两个男人的美女性奴惨叫着,不得不站起身来。
「看到那条绳子了吗?这是…我们特地为你准备的…」
那个男人拉扯着刘漓的发绺,强行把她脸扭向那根横亘在床和妇科检查椅之间的麻绳,然后又淫笑着,对她说道,「性奴…就应该时时刻刻…都想着主人的鸡巴…不应该想到别的男人…所以…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你要跨过那条绳子…从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再走回来…我保证…这条绳子…一定会让你吸取教训的…快去接受惩罚吧…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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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个男人就把满脸都是精液,嘴唇上和嘴角还甚至沾着几根男人耻毛的刘漓推到那条绳子前,又松开了她的头发。
刘漓只好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她的修长美腿,跨过那条麻绳,而两个男人也马上就调节着麻绳的高度,让那条麻绳正好嵌在刘漓的两片阴唇之间。
「好…现在…就跟着我走吧…」
刚才抓住刘漓头发的那个男人淫笑着,一边拽着她项圈上的那条狗绳,牵着刘漓向前走,一边还挥舞着另一只手里的电击器,淫笑着对她吆喝着,「如果你走得太慢…那就会被电哦…」
看到那个可怕的电击器,吃够了苦头的刘漓根本不敢怠慢,连忙迈开脚步,跟着那个男人向前走去。
但是只走了一步,刘漓就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原来,随着她的步伐,那根麻绳粗糙坚硬的表面就摩擦着她已经被蹂躏得肿起来的娇嫩阴户,让她疼得全身都蜷缩了起来。
「怎么不走了?快走啊!不然当心被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