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
温思复杂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它是那样的精美、温馨,布满了可爱的玩偶。
“疼。”蒋峡开口,很诚实。
被少年坚硬又青涩的性器插入的一瞬间,温思的脸颊上露出了笑容,“这就是年轻男孩的身体吗?你和你父亲一点都不一样,你……好棒啊 。”
无法叫她母亲、妈妈这样的称呼,因为他有自己的母亲。
蒋峡甚至有些放松。
作为一个刚刚成年,还未受社会污染,又在父亲的呵护下仍保持着一些善意的少年,他很轻松的得出来”可以“这个结论。
蒋峡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说着这话时,蒋峡是很自然的。
毕竟,当一个人欠另一个人太多太多,多到怎样都无法弥补的程度,要么像是蒋父一样的心安理得、肆意索取,要么像他一样的惶惶不安。
女人温柔的微笑,手指娴熟的抚摸到下体花瓣似的女性器官,将红软的穴肉露出,“蒋峡……嗯……我要你。”声音甜腻,充满了成熟的风情。
它不是像主卧一样的大,但装修和设计非常考究,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因此显得简洁而优美。
温思笑了笑,”那……我们继续做一些不疼的事。“
而她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女儿。
“好舒服……”
蒋峡一笑。”你是在夸你自己吗?“他脱口而出,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他露出释然的一丝笑容。
但或许,
蒋峡开口,用手指抹去她眼角上的泪,却和以往相同,在称呼上又一次犯了难。
没等蒋峡发作,女人的手就已经抚摸上男孩的脸,“还疼吗?”
她语气轻松,双手将蒋峡的面孔抬起,落下轻轻的一吻,"感到愧疚的话就努力让我快乐吧,没准儿咱们会有一个女儿呢。”
“呃……对不起。”蒋峡后知后觉,他好像说错了话。
蒋峡被身下的软肉夹的神思飘散,听到女人的话却莫名升起来几分争强好胜的想法,“他……是什么样的?“
在女人越发凶猛的咬与吻中变成了若隐若现的情欲。
“他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她自然得到了满足。
“他,做到一半就会腿脚发软,这也就算了,现在他年龄大了,不懂得保养,连以前的英俊样貌也没了。”
尽管那人也嫁做人妇,从不与他联系。
话说的痛快,只是心里难免为自己不值。
温思照顾了他。
他按着女人的肩膀,右手向下一把抱起,在主卧与自己的房间中选择了自己的那个。
温思看了他一眼,“他是你爸 。”
,……”
温思也不再开心,下体故意将男孩绞的紧紧的,直到他皱眉才放过。
然而女人却不觉得好笑,咬住唇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现在温思想要他。
蒋峡突然浮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不说温思的身体本就不容易怀孕,单说二人的身份与年龄……
“所以你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蒋峡有点不好受,又有些微妙的舒心。
“温思。”蒋峡这样的叫她,仿佛在跨越无形的鸿沟。
仿佛是一张被画上黑线的白纸,温思的笑容中也夹带了别的情绪,她很想说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但想了想,觉得蒋峡很清楚这些,于是干脆的开口。
“不要咬我,嘴唇都出血了……我们到房间里去。”
蒋峡手握着勃起的性器,蹭了蹭女人的下体,泌出的淫液将轻纱似的柔软布料磨的有些湿润,又或者这湿润也出自她本人的欲望。
——最后却都被蒋父给扔掉了,房间也被涂成了别的颜色。
他沉默的看着温思,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被父亲领回家后粉色的房间。
温思对他很好,一直。
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多得多的满足。
女人这样当然很好,只是和蒋峡想的太有些不同,不像是……一个被抛弃在家中的怨妇,反而过于主动。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不要再哭了,我顺你的意思,好吗?”
这当然只是玩笑的话。
蒋峡:“……”
蒋峡为这其中的暧昧意思而微惊。
“……”
温思狠狠的刺完了他,却自己用手背蹭了蹭眼角,展颜仿佛若无其事的笑到,“你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这是我为她准备的房间。”
他不觉得自己在犯错。相反的 ,他怀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弥补心理。
“很干净。”她说。
女人语气轻飘飘的,“我曾经以为我会有一个女儿。一个可能很漂亮,也可能不怎么可爱,但依旧很美好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