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高烧忘了从前的事也不记得他了,可刚才那一声大哥哥分明是清茉往日里的旧称呼,难道是这接连变故让茉儿把从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的确,景炎就好似一根细线把茉儿遗落的记忆如珠子般全部串起来了,这些时日她脑子里破碎又真实的画面几乎让她发疯,快要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是在清茉的梦里成了男人们洩慾的营妓,还是在茉儿的梦里看到了满门抄斩,看到了娘亲被陌生的男人们轮番姦淫。
景炎的出现让她清醒了过来,茉儿扑倒景炎怀里哇的大哭起来,哭过后的茉儿总算是恢復过来了。景炎替她擦着小脸上的泪珠,低头轻轻吻她的额,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摸着茉儿的头,好声安抚着。茉儿乖巧地把脸埋在少年胸口抽嚥了一番,才抓着他的衣襟小声问起了周宁,景炎的呼吸顿了顿,按压下心里的酸涩,告诉她:「义父前些日子受了伤,不方便来接你,再过几日你就能见到他了。」
茉儿细细问着周宁如何受的伤,伤得怎么样,她无意识的想要转移自己的悲伤,却看不见景炎眼底淡淡的失落。她还有一桩心事需要告诉周宁,那便是她的奶水没有了。
周宁重新把茉儿抱进怀里时已经时隔近三个月了,他从未这么强烈的想念过一个人,看到茉儿好端端的在自己跟前,那个思考了很久的念头又一次冒了出来。加上茉儿因为被掳走后断了男人的精液灌溉,药效已经失灵。这便意味着茉儿已经失去了奶妓的用途,无法待在周宁的军营里,而是要被贬入更差的军营里做军妓了。这样的事,周宁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发生了。
茉儿恢復记忆的事,景炎已经跟周宁说起了。他几番周折后带着一身孝服的茉儿到了那墓地去祭拜家人,茉儿哭倒在一家十九口的墓碑跟前,伤心不已,周宁亦穿了黑袍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着。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远处,还有一位妇人亦是泪流满面,靠在身旁男人的怀里哽咽不止:「大人,妾室求求您了,可怜可怜我的小茉儿,不要,不要再让她做……做军妓了,呜呜呜……」
男人搂着那妇人安慰着:「好了,你还怀着孩子,不可以太伤心。我们答应你的事哪件是没有做到的,只是,你也要争气,多生几个麟儿才是,嗯?」
那妇人脸色微白轻轻点了点头。
周宁帮着茉儿将纸钱尽数烧了,又将一坛酒浇在了坟前,这才牵了茉儿的小手,一同在坟前又拜了三拜后,沉声道:「夏大人忠肝义胆,周宁钦佩有加,茉儿年幼无依在下一定将她好好照料,早日脱去贱籍,娶做吾妻,愿她一世再无愁苦。」
茉儿听到后面忽然睁大了眼睛,看向认真磕头的周宁,男人望向她微微一笑眼底却是不可置否的确信。
「大人,茉儿,茉儿这样的身子,不可以的。」茉儿知道自己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服了药后便是无法生育,她怎么可以让将军无后呢。而且她军妓的身份也是无法脱籍的,万一连累的将军怎么办?
「嘘,茉儿。看着我,我周宁年纪是大了,但还健壮,俸禄不多也能度日,家中并无亲人,另有老屋一幢,薄田几亩,荣华富贵不敢说,但也断然不会委屈了你。你只需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的夫人?」周宁按住茉儿的肩膀认真地问她,少女的美眸里蓄满了泪,她抹着眼泪轻声道:「大人,茉儿愿意,做您的夫人。」
周宁难得开怀大笑,将她搂紧在怀里,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
因为那些被俘虏的女子需要重新安排入籍,周宁这才有了机会让茉儿顶替了别家亡故的女儿,脱了贱籍成了一位农户的孤女,这般又等了两年,周宁打点好了一切,这才顺理成章的将她娶过了门。婚宴并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在营中点了红烛,当着众人面喝了交杯酒,拜了天地便算是礼成。
此时的顾大人已经身在北陆,因为和周宁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两人关係倒是亲近不少。周宁意外收到了从北陆送来的东西,其中一件便是北陆宫中的受孕秘药。
按着叮嘱,平日里茉儿依然需要整日都被男人们灌精,只有受孕之时要与周宁欢好。从前的奶妓如今已是将军夫人,却依旧要照着以前的规矩让男人们轮番姦淫灌精,换了身份后在姦淫起茉儿来男人们更加兴奋了。
景炎揉着茉儿愈发饱满莹白的双乳,低头同她缠吻着,粗硬的大鸡吧一下一下撑满茉儿敏感的小穴,在她小兽般的哀鸣里哑着嗓子问她:「小娘亲,我插得你舒不舒服,嗯?」
「啊……不要,不要这样叫我……嗯……舒服……好舒服……」茉儿捂着小腹,娇软地应着。那些坏人们总是叫她夫人,叫她师娘,而作为周宁义子的景炎私下里却叫她做小娘亲,她如何能有这么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儿子呢,真是听得人好生害臊却也更加敏感了。
「不要叫你什么?叫你小娘亲么?我偏要叫,你都嫁给了我义父,还要光着屁股来勾引自己的义子,好个不要脸的淫娃儿,对不对?」
茉儿被景炎的话堵着说不出来,只是扭着腰伏在他身下娇喘着,直到那一股股精液满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