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完全结合,一插到底。
插进止戈身体的同时,他在止戈的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再沿着齿痕舔去甜腥味,沙哑的少年音似笑非笑,“操死你。”
止戈疼得眼前一黑,一把搂住了应朗星的脖子,颤抖着唇,咬紧了牙。
屁股上好像破了个大洞啊操。
止戈的后穴本来就是完全不适合性交的。已经成熟了的身体,强行开拓新功能就不太合适。而且他的身体常年锻炼,臀部的肌肉不能单单用紧致形容了,触感更接近于硬。
就是好好做扩张,止戈想要接纳下应朗星都不会太容易,更别提这样蛮力冲撞了,两个人都不可能好受。
应朗星确实也痛得厉害。
他的性器本来就硬得发疼,再被极其有力的屁股用力夹着,毫无纾解,疼上加疼。
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眼神却越发地兴奋起来,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疼痛扰了兴致,就着现在这个脖子被止戈狠狠搂住、上身不好动的姿势,下身开始不管不顾地用力抽动起来,无视强烈的痛意,“啪啪啪”地持续冲撞。
激烈又疼痛的程度,比起做爱,更像是上一场打架的续曲,其中的快感也是畅快淋漓,只是多了几分令人目眩神摇的微妙。
在应朗星往外抽出时,止戈的屁股明明被扣住了还是会被带着一起往后,看起来像是在极力挽留,到应朗星往里插时,即使只有血和前列腺液做润滑也插得分外痛快,这个假象就没能被打破。
混杂、略显晶莹的液体如细线顺着应朗星强行进出的动作从止戈股间凉丝丝地流下,火与血的气味在空气中慢慢溢开。
止戈压抑的沉重喘息随着被撞乱的鼻息漏出,从下身传来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启齿。
粗大的柱身无情贯穿碾过狭窄穴道的每一寸,紧致的肠道被一下子撑开,每一寸都紧紧贴过滚烫的巨物,内壁被撑得敏感脆弱,面目全非到能精准描绘出那根侵犯它鸡巴形状的地步。
鸡巴上原本光滑的肌理对此刻紧绷着的肉壁来说都太粗糙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足够让肉壁心惊胆战地颤抖,更何况这根鸡巴毫无怜惜,往死里侵犯他。
而他的阴茎却在如此折磨下已经泄了一次,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耻毛被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精液打湿,黏得一塌糊涂。
忍住羞耻,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精液,再往身下摸去,在手被应朗星的阴茎卵蛋撞了好几次后,才成功给自己有些撕裂的后穴加了一点润滑。
等被狂轰滥炸地操干了一会儿,从未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小穴在铺天盖地的刺激下,才终于松开了从穴口到穴壁的钳制,识趣地分泌肠液,水声慢慢搅动荡漾起来。
止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沉重的仿佛是受了重伤的野兽凶狠而不安的低吼,手臂却越发的失了力气,从应朗星的脖子往下滑,扶在了应朗星的手臂上。
应朗星的上身起来了一些,稍微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下身进出止戈股间的节奏不变,因为止戈肉穴总算被操得配合自己了,他动作间还多了几分放恣。
他低头满意地打量着止戈,汗水沿着他的鼻尖滴落在了止戈的嘴角,在他的注视中被止戈舔进了嘴里。
甩了甩头发,晶莹的汗水顺着发尖四散甩落,他抬手将散落的头发顺着额头往上捋了一把。
止戈动了动喉结仿佛在将应朗星的汗水下咽,仰起头将脖颈舒展,张开紧闭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他很快调整了气息,才对着自己上方的应朗星嘶哑地开口:“吻我。”
应朗星被止戈的动作吸引了注意,正盯着他的唇看,薄薄的,不是很好吻,应该很容易破皮。
听见了止戈的话,他就不假思索地低头含住了止戈的双唇,正欲用牙齿玩弄一会儿,止戈的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带着一丝铁锈的味道,毫无章法地汲取他的津液,来势汹汹的好像要将应朗星活生生吞下去。
“啵”的一声。
应朗星不满地后仰,离开止戈的唇,抬起手,手指勾断了两人唇齿间的银丝,随后沿着止戈的嘴角插入,顶开止戈的牙齿,塞进止戈嘴里胡乱搅动了一会儿。
一直将刚刚急躁霸道的舌搅得没了脾气,任由手指捏扁搓圆,口水从合不上的口腔里控制不住地流出,他才用指腹捏住了止戈的舌尖,侧头凑了回去,慢条斯理一下一下舔着止戈的舌根。
下身交合得更加猛烈,随着动作飞散的水渍四溅到了两人。
被强行操成直肠子供应朗星直进直出后,堕落的肉穴传来的快感愈发的强烈,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快速拍击崖石,以强硬的姿态完全压下了痛感。啪啪水声不绝于耳,不被浪拍走大概是崖石最后的倔强。
止戈动了动喉结,吝惜地努力往回咽自己和应朗星的口水,勉强撑了一会儿后,还是彻底失了力气。
一开始只是半架在应朗星大腿中部的腿越来越外开。他在此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的腿能压成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