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唔,轻一点
许言果被冲撞的都已经哭出来了。
她姨妈才结束没几天,就被程周烈拉到学校附近的酒店,关上门,还没等她转身,就感觉到脖子处痒痒的,他在舔她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他们确实很久没有亲热了,虽然之前用手帮他解决,但肯定跟正常的性交不一样,昨天晚上他发消息的时候,许言果就已经想象得到今天会发生什么。
那么多天了,她也很想他。
只是被舔脖颈都已经泛滥成灾了,再然后他就直接把她压在了门板上,脱下她的裤子,一捅而入。
后入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了,她之前都没有尝试过,根本不知道会这么深,更别说,他还很用力,根本就知不道怜惜她。
重一点才好。
现在的程周烈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对她的疼爱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非要她求饶才好,要是他在性事上也能像平时对她一样就好了。
似乎是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在走神,程周烈狠狠撞上了花心,逼她重新回过神。
在想什么?程周烈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听她好好回答,抽插的力度忽然放缓了很多,浅浅地抽插着,可就算是这样,房间里也回荡着啧啧的水声,羞人得很。每次一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就忍不住夹紧。
她这点小变化怎么可能瞒得过程周烈。
他轻笑出声,只是一段时间没做,怎么就变害羞了?
不不行?她一句话都要分成好几次才能说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她的身体对程周烈也非常渴望,只要他随便一碰,就开始动情,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就可以直接进来了。说真的,做这种事情确实很舒服,而且,程周烈已经承认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一次过后,程周烈也不愿意从她身体里出来,换了一个安全套重新塞了进去,非要埋在她身体里。
你出来啊干嘛一直在里面。明明roujing都已经半软了,为什么还要在里面。
程周烈在她脖子出处蹭了蹭,不出来,里面舒服。
他最好自己一直在里面,这件事真的太上瘾了,但也可能是因为那个人是许言果,自己才会那么热衷于性事。
果果,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什么?许言果还是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说,搬出宿舍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程周烈住宿舍纯粹是为了合群,但是现在和许言果在一起了,他就更加希望自己能够和她住在一起,这样不管在家里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他们就有更多可以相处的时间了,这对他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事儿。
可是许言果犹豫了很久,都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的顾虑有很多,如果能够和程周烈住在一起当然好,她也不是什么老古板,非要两个人结婚了才能住在一起,而是,她非常担心和他住在一起之后,每天都要被他压在身下,这真的是一件非常值得担心的事情好吗!
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冲动少女,怎么可能会完全不考虑后果,只因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就无条件满足他。
见她一直不回答,程周烈问:怎么了?
许言果偷偷瞥了他一眼,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住在一起了,你会不会克制你自己?
这句话其实说得一点都不隐晦,更何况他们才刚刚做过,程周烈笑了一下,忽然意识到她并不愿意每天都来一次,可他想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就是希望每天都能进入她,还能够一醒来就见到她,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吗?
你希望是什么频率?程周烈问。
没关系,这件事是可以协商的嘛,不能每天一次,那一周五次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绝对不能低于三次。
两次?她绝对一周一次,他是绝对不可能会答应的,反正她的上限是三次,绝对不能比这个更高。
程周烈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让她感受着自己腿间的坚挺,内壁一下子就被撑满了,就算隔了一层安全套,也完全能够感受到它到底涨得有多大。
浑身僵硬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想把它挤出去,可是软rou根本不听她的,反而越吸越紧,好像恨不得把他榨干一样,她甚至觉得roujing越来越进去了,本来只是含了一半,现在好像快要到底了一样。
果果,你确定吗?程周烈在她耳边呼气,还轻轻咬了咬,忍着真的很辛苦,你忍心吗?
要是是平时,许言果肯定回一句,那你就忍着怎么了?
可是现在的她完全被程周烈弄得晕头转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应和着他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
美色误人啊!
美色误人!
反正在最后的推拉下,还是以三次成交。
那就赶紧回学校收拾东西吧,明天就搬到我那边去。程周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