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孩子难带,沈清月是深有体会。
光是夜里睡不好觉这点,就让她和魏思源rou眼可见的憔悴了起来。
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正到了三伏时节,原先怕相思受不住凉气搬走的冰盆,赶紧又搬了回来。
生完孩子后,她身材越发有韵味,魏思源蠢蠢欲动。
“清月,可以做了吗?”
沈清月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翻了个身抱住男子,“统帅憋坏了吧?”
没生孩子前还有工夫每晚用手和嘴巴帮他解决,生了孩子之后,真是一点儿空闲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今晚相思睡得安稳。
男子点点头,神情带了几分憋屈。
沈清月双腿夹住男子大腿轻轻蹭着,她禁欲的时间可不比魏思源短。
男子抓住丰盈玉tun往前一带,坚挺巨物抵住她小腹,薄唇贴在女子脸侧亲吻着,温热的逐渐粗沉。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tun缝来到久未经人事的蜜xue,刚碰了几下里面就吐出蜜ye,语气急促道:“我问过军医了,出了月子便能行房。”
“嗯。”她脸颊贴着男人胸膛,探出舌头舔了下他胸前翘立的茱萸,“清月也想要统帅的大rou棒。”
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小腹往下,握住时Yinjing轻轻颤了两颤,不知是因为她的触碰,还是因为那句话。
“想要它插进清月的yInxue,把小yInxueCao的喷水。。。”
魏思源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现在就来Cao你。”他含住她白润小巧的耳垂,迫不及待的分开两条玉腿,往蜜xue挤去。
久露逢甘雨,干柴碰烈火。
无需太多前戏,粗胀的阳具轻而易举插进了shi淋淋的花xue。
被温热的软rou完全包裹住性器,魏思源喟叹一声,低声问她:“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沈清月眼神迷蒙,空虚太久的身子仿佛一下被填的满满当当,玉手轻轻揉了下男子的喉结,反问道,“统帅舒服吗?”
哪知魏思源轻笑一声,狠狠挺了下腰,听到她在耳边娇yin,简直身心愉悦。
“小狐狸Jing。”
“既说我是小狐狸Jing。”她也跟着轻笑出声,揽住男子宽厚的肩膀,咬了下他的下巴,“那可是要吸干统帅阳气的。”
“别说阳气,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说罢,他吻住女子娇嫩的双唇,随着身下动作,在她口中翻来覆去的搅弄。
分明才生过孩子,可她那rouxue却依旧紧的令他头皮发麻,且似乎更为敏感,经不起rou棒几下戳弄,xue内软rou便猛地绞紧,喷出YinJing。
沈清月抓着男子后背,划出了几道血痕,久违的快感令她如入云端,怕吵醒了相思又不敢大声呻yin,只得咬住他肩头低声哼哼,不到片刻就已经高chao了两回。
“如今这样不中用了?”魏思源一手抓住她酥胸,调侃道。
她轻哼了一声,重重咬了口下去,“统帅当真是好厉害,欺负自己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可不止这点本事。”他将沈清月一把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骑坐在自己胯间阳根上。
那根粗硬的rou棒,一下捅入了宫口。
沈清月猝不及防叫出了声,相思在旁边哼唧几声,吓得二人一时不敢再动,好在孩子只是挥了两下小手,又睡了过去。
“若是吵醒了,可是要你哄的。”沈清月怪他。
“先把你这小saoxue哄好。”魏思源含住眼前的ru尖儿,双臂揽住她的腰往下压,阳器快速往深处顶去。
rouxue里的yInye全部流了出来,打shi了男子小腹的耻毛,交合之处黏腻一片。
Yin囊里积攒许久的Jingye,蓄势待发要灌入yInxue。
插入的动作越来越快,沈清月被顶的头晕眼花,仿佛坐在马背上被颠了一整日,直呼不要。
“啊啊啊嗯嗯好统帅,好哥哥,思源哥哥轻些。。”
难得尝到甜头,魏思源岂会轻易错过机会,锁紧了Jing关不肯射出,逼得沈清月无法,紧紧攀着他脖颈,如泣如诉,“夫君,饶了清月吧啊啊啊啊——”
夫君二字落在男子耳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魏思源魔怔了似的,用力往yInxue尽头一顶,剧烈的快感从分身传来。
他埋首在她颈窝,“再叫一声来听听。”
“叫什么?”沈清月偏不如他意,“魏思源?”
她这副模样,像是宫里那些被娘娘们宠溺着的小猫儿,知道你奈何不了她,便得寸进尺,挠人心肺。
魏思源抬手在她玉tun打了一巴掌,“叫夫君。”
突如其来疼痛让她身下一紧,将rou棒里最后一些存货也全都绞了出来。
“叫夫君啊——”沈清月拖长了尾音,很快又挨了一巴掌。
“好好叫。”
“好好叫,也不是不行。”她勾着男子乌墨般的长发,“夫君,打算何时迎我进门?”
男子怔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