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政岳这次换了个姿势。
是让裴菱躺在他身上的后入骑乘,这姿势稍微有点难度,但rou棒插的深,而且裴菱身量娇小,腿也可以支撑在文政岳身上。
她整个被背后的男人支配着,除了依附着对方被九浅一深的顶弄毫无其他办法。
她出了一身的汗,前两次崩溃一样的高chao已经缓解了体内的药力,但男人却食髓知味,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
他托起裴菱的腰和上半身,挺腰向上插弄嫩xue的时候,还不忘亲吻她的后背和脖颈。
有些单薄,但是娇娇小小的,很可爱,他爱不释手。
两个人性交的部位已经shi的一塌糊涂,裴菱Yin道里水多,再加上文政岳第一次射出来的Jing水儿已经顺着她颤动的身体流到交合处,yInye拉出细丝,低落到身下床单上。女人的rou缝被撑的大开,快感剧烈起来,到达一种有些失控的高度。
文政岳过了一次瘾,插弄的时候不像第一次那么急躁,他循着记忆里裴菱舒服的那个点,rou棒故意擦蹭过去,专注地戳刺着。
每戳中一次,裴菱就会身体一激灵,Yinxue也瞬间剧烈蠕动起来,双手无措地乱摸,呻yin带着哭腔。
这个时候,就是文政岳一番抽插中最爽的时刻,身体的酥麻和心理上的快慰杂糅在一起,让他恨不得就此用鸡巴把对方钉死在床上。
cao她的话,是怎么都不会够的。
裴菱又高chao一次,高高抬起的小腿肌rou紧绷,珠圆玉润的脚趾也可怜的勾起来,像是爽哭了,呜呜咽咽地摇着头抓他的胳膊。
文政岳终于舍得把人放下来,但也仅仅是把裴菱翻了个身,双腿折叠起来压到胸上,再次深深地插进去
啊啊男人身下的女体几番战栗,刚高chao过的甬道敏感的不像话,被插进去的rou棍不知轻重地戳刺着,绞的越发紧致起来。
文政岳表情难耐,像是受不住被Yinxue紧咬的快感,他把脸埋进裴菱脖颈间,勉强缓解一下刺激感。
乖他抽着气儿哄她:放松一点儿,别咬这么紧
说完,动作却和声音极不相符地猛烈冲撞起来,撞得裴菱语调破碎,大开大合的cao干下,交合的啪啪声和水声再度急促地响起。
两个人都舒服的狠了,到最后几乎都快要失去理智,只剩下抽插和挺腰迎合的本能。
这样烧毁神智的性爱又持续了一会儿,裴菱小高chao两次,啊啊叫着狠抓身下的床单,文政岳腰部发酸,灭顶的快感逼得他粗着嗓音呻yin,最后鸡巴抽出,抵着红肿的ru头射了出来。
但这还没完,文政岳缓了一会儿,让裴菱侧过身,横跨在她一条腿上,扳起另一条腿抱在怀里,从侧边插了进去。
裴菱像是累着了,一直呜呜的哭,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嘟嘟囔囔着求,说不要了,说困,甚至连续的高chao已经让她对男人的rou棒产生恐惧,下xue再次被cao开的时候,她怕得直想往后躲,身子也下意识往后缩,却又一次次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插进去。
好在是这次没那么激烈了,大概文政岳也察觉到裴菱的疲惫,动作放缓了很多,细水长流一样缓慢的研磨抽插下,又是另一种绵长温柔的酥麻。裴菱没有力气抵抗,索性被文政岳抱着腿慢慢地抽插,间或被舔弄一下胸ru,时不时舒服地轻浅呻yin一声。
他弄的慢,自然也有余力去抚慰裴菱身上其他各处。那些能让双方都产生性欲的器官里,文政岳独独偏爱她的唇和ru儿,一遍遍地抚摸吮吸,听她哀哀无力的哭腔。
裴菱后来又高chao一次,文政岳还没射出来,他换了三四次姿势,把以前幻想过的都在裴菱身上试一遍,到最后裴菱高chao到失神,忘乎所以地被他揉着红肿的Yin蒂chao吹时,文政岳才刚到临界点,呻yin喘息猛地急促起来,伴随着下体快速的冲撞,ru白的Jingye最后被射到裴菱嘴边。
终于消停,裴菱已经昏睡过去,下体却还在因为高chao本能地一颤一颤的抖文政岳抱着她亲,软掉的Yinjing还有一点儿余Jing在流,他用来摩擦着她的Yin户,延长射Jing的快感。
然后以吻遍裴菱全身来收尾,等到他终于全身心感到满足了,裴菱身上已经遍布了他的味道,细闻还有Jingye的腥甜味儿。
他这才抱着对方去浴室,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满屋子的yIn靡味道。
裴菱这夜做了个很长很沉的梦。
她的记忆好像格外混乱起来,也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整个身体和大脑都起起伏伏的不得安宁,感觉睡了又醒,醒了又昏,灵台没有一刻清明,周遭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
等到最终彻底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睁开眼,很久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
脑子还在宕机,只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又癔症好一会儿,想起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大老板。
然后呢?
她闭上眼,想不起来。而且头也疼起来,身子沉得麻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