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青还一脸迷茫地抬头,端详了杨柯半晌杨柯就那么任她看着,下身有点儿硬了也不敢动弹,怕她还有清醒意识。
你,你是谁啊,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乔曼青迷蒙着眼,耍赖一样开始折腾起杨柯来了她酒量不行,酒品更不行,一喝酒就胡闹,不过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杨柯眼神闪了闪,弯腰扶她的时候借机蹭过她的胸脯和腰腹,身体也贴上去,乔曼青却醉的毫无所觉。
曼青姐,我是来找你补课的啊,你忘了,你是英语老师,给我补习英语的。杨柯装模作样地说,几乎已经确认乔曼青的确醉的不省人事就算最后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意识,也是本能反应了。
乔曼青听了,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皱皱眉头挤挤眼,好像在努力地回想思考杨柯说的话。
很可爱,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cao。
她好像又想起来了,啊,对,我是英语老师,我是老师,我是来给你补课的
她又看向杨柯:那,那你得好好听课啊,英语课文都会背了吗?她记英语课文记得清楚,班里那些孩子总是不好好背,每次都弄得她很头疼。
杨柯低下头去,视线正好能落在乔曼青白嫩饱满的胸脯上:没有呢,我身上难受,不舒服就背不了。
说着,他还深呼吸一口,鼻腔间都是乔曼青身上娇软的香气,熏得他早不是平日里那个眼里平静无波的乖巧少年了。
乔曼青现在是一根筋,杨柯说身上难受,她立刻拿捏起当人民教师的责任意识来,直起身子像模像样地周身打量起杨柯来:你难受,你哪儿难受啊,你告诉老师,老师帮你看看
她还正气凛然呢,都没意识到杨柯的手都摸到她屁股上了,他依着欲望揉了两把,心里的邪念越来越大,越升越高。
他单手把裤子扒下去,男性的四角内裤包裹着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大喇喇地展示在乔曼青面前。人也抱住她,把她往自己身上带,让她的把重心都倾倒在他身上。
我这儿难受啊,曼青姐,你帮帮我吧,我舒服了,才能好好背书。他杨柯蔫坏了,说这话的时候,嘴里格外重的咬舒服这两个字。
乔曼青果然被吸引过去,大约是脑子真被酒Jing烧糊涂了,以至于弯腰半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后,她竟然直接上手,一把握住杨柯那宝贝物事。
杨柯没防备,被她抓的闷哼一声,乔曼青又跟个小孩儿似的,觉得杨柯这反应好玩儿,像是把他的鸡巴当成了什么玩意儿,在手里揉扁搓圆的弄着。
杨柯没想到那点儿酒这么好使,乔曼青一喝醉,整个变成任人摆布的娃娃,都用不着他主动强jian,她自己就凑过来了。
他自从发现自己那点儿见不得光的腌臜心思,每每用手自渎的时候,都会幻想有朝一日能让乔曼青亲自上手摸摸心里再是知道两个人隔着山高水长,欲望上头的那一会儿也忍不住臆想。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照顾他,竟叫春梦都成了真。
杨柯眯着眼,任由乔曼青照她自己的意愿随意磋磨隔着内裤是隔靴搔痒,不过又是另一种难耐舒坦的快感。他表情迷乱起来,呼吸粗重,额上冒出薄汗,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模糊起来。
乔曼青一开始就是玩儿他的鸡巴,越到后面,她得了趣儿她轻一点儿啊,男孩儿就粗粗的喘,她重一点儿吧,他就嗷嗷的叫。她能听得出来,他是被弄的舒服了,这样一想就很满意了,觉得自己叫他舒服了,当老师当的很是尽职尽责。
啊,曼青姐姐,你把内裤脱了吧,给我揉揉里面,它痒呢少年人微微带着哭腔,喉咙里的话带着饥渴。
乔曼青听了,觉得很对,难受的地方还没真正看见是什么她乖乖地把杨柯的裤头扒了,手就直观地摸上去,循着以前和李协做的时候的本能上下捋动起他的性器来。
rou棍一样的物事,粗长地高高立着这东西她已经许久没摸过了,中间旷了俩月没喝李协做过,她下体隐隐吐出yIn水儿,不自知地shi润起来了。
杨柯没忘记他的好姐姐他自己被她揉的舒坦,呜呜叫着,一手伸到乔曼青裙底下,隔着内裤揉弄她的Yin户,能摸到chaoshi的软润,成熟女人动情的也快。
屋里气氛灼热的很,这俩人搂在一起互相手交,喘息都缠在一起。杨柯被电流一样的快感堵的上不来气儿,禁不住地求:曼青姐,你亲亲它呢,亲亲就能止疼的
兔崽子且贪心且能编瞎话,为了能让乔曼青替他含一含,连亲亲能止疼这种话都编纂的出来了。
乔曼青也是醉疯了,被杨柯哄得五迷三道,当真蹲下身子含上了他的gui头。杨柯大喜过望,顾忌她喝了酒怕她呕,也不往深里捅,就在口处浅浅地抽插但就是这样的插弄,也是要命的快感了,他额头上鸦黑的发往后顺,高高扬起的脖颈间,性感的喉结不住地吞咽着。
杨柯Yinjing已经胀到通红,脸上chao的很,浑身骨头都酥了,一抖一抖地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呻yin。
乔曼青替杨柯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