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这辈子过得很顺,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家族企业不用他Cao心,家庭和睦,也没有过什么童年Yin影。
但现在他有成年Yin影了。
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周。
她没有再剥夺他说和看的权利,给他做饭喂水,换伤口的纱布。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的铁环和链子,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相处诡异的同居情侣。
段昭寡言,周晓也不怎么爱说话,白天她不在家,只有饭点和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是两个人的做爱时间。
段昭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他一边在心里摒弃着这样的女人和自己,一边沉溺在她带给他的快感中爬不出来。情欲像泥沼,她的手脚和rou体就是泥沼中最大的羁绊。
他每每都在最开始对方的挑逗中冷漠以对,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yin和射Jing中结束这场角逐。
一直在输,从未赢过。
就像她骂的那样,他是没出息的sao货。
女人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昭然若揭,只不过她从来不说,可看向他的眼神总是透露着欲望和占有。
那种情愫可能不大和喜欢、爱之类的有关,因为她对他少有怜惜,但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又很粘稠,有时候甚至让清醒的他感到害怕和恶心。
或许他原本没有很厌恶她,但是他唾弃那个挺着腰和她做爱的段昭,所以恨屋及乌,也恨她把自己逼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该的,他原本不该和这样的女人有一丝瓜葛,他应该是安稳地再活几年,然后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灵魂伴侣,而不是被她这样的,粗鲁又野蛮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女人囚禁强jian。
周晓不喜欢段昭这样冷漠又带点儿嫌弃的眼神,很不喜欢。
她很怀念那个掐着她的腰,在她xue里抽插Yinjing,喘着粗气咬她耳朵的那个动了情的段昭。
他一旦清醒了,就很不可爱起来。
这是段昭被囚禁在自己的别墅的第三天。这期间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周晓不让他戴套,每次都让他插到最深处射出来。
段昭很聪明,只要不让他动情,他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周晓的想法,甚至慢慢摸清了周晓的性格。曾经还想哄着她放他走,假意温顺,实则想着怎么把她这个强jian犯大卸八块。
周晓虽然憨,不过她一根筋,所以不会被段昭洗脑,总之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应了,但就是不给他解开。
段昭似乎也逐渐发现他自己才是那个小丑,知道骗不过周晓,索性放弃了。
洗了澡以后干脆连衣服都不给段昭穿了,他坐在浴缸里,她就坐在他腿上。
她凑上去吻他,被躲开今天他似乎格外的抗拒,她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给他自个儿做了多少心里建设。
周晓笑笑,不太在意她今天另外给他准备了好东西。
段昭看着眼前的女人裸着身子从水里站起来,跨出浴缸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出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么,直到段昭看见了一个注射器。
他的眼神一下子惊恐起来。
周晓知道他在怕什么,一边往针管里填药,一边跟他解释:放心,不是毒.品,只是一点儿能让你快乐到升天的药。
段昭隐约明白了:催情药。
他不愿意,周晓拿着针管走过来的时候,段昭就想站起来逃跑但他能逃到哪里去呢,链子最长也不到卧室门口。而且那针头泛着锋利的冷光,段昭绝对相信如果自己乱跑,那个针头也一定会胡乱戳进他的身体不知道哪里。
那样他说不定会死的。静脉鼓胀、血管炎。
段昭的手扶着浴缸壁,表情有些绝望。看着女人慢慢走过来,重新坐到他腿上,然后给他注射那些恶心的药。
他要被她彻底毁了。
明明做着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她竟然还洋洋得意:我说,你不要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好吗?等会儿你会爽死的,留着力气射Jing吧,别都用来瞪我了。
段昭心里真的好恨。可是更让他崩溃的还在后面他原以为药效起码要很久,结果药性烈到对方话音刚落一会儿,他就隐隐开始发热起来。
那股似有若无的瘙痒欲火从身体各处窜起来,慢慢汇聚到下腹,段昭只觉眼前的女人嘴角那抹恶劣又歹毒的笑意越来越模糊,下体Yinjing开始勃起,硬的发疼他双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妄图用理智和骄矜在抑制情欲。
周晓就默不作声看他忍,徒劳做功而已。不出十秒他就要爬上来舔她。
她在心里默默地数十,九,八五
才五个数,段昭猛地扑上来,身体带动浴缸内的水声哗啦,男人紧紧抱住女人的腰肢,闭着眼痴迷似的埋进女人的脖子里。
他急色地和刚才那个段昭判若两人。
他舔的很用力,仿佛周晓的皮rou能缓解他体内的毒似的,把她的软rou都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