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最热的时候,温度能飙升到四十度还多。
即使室内空调开到最足,一场性事下来,Jingye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腥甜。
射了两次,樊旭晨勃时那股遍布全身的焦渴终于勉强得到了缓解潘薇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从她身上滚下去。
爽够了就去洗干净,等会儿你还有测验,别忘了。
樊旭脸上的chao红和满足瞬间一僵,看潘薇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显然不如他沉迷,甚至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两个人自从暴雨那晚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以后,就各自默认从普通的师生关系中多了一层炮友关系。这段年龄相差甚远的rou体纠缠,樊旭很轻易就接受了。
但他有时候心里不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潘薇他们这样算什么。
她貌似是吃亏的那一方,可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名分对她来说甚至像累赘一样。在他旁敲侧击地暗示以后,她从不正面回答他。
活的太明白了可不好。她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樊旭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舍不得终止这段关系,只能稀里糊涂的继续。
一个月过了一多半儿了,樊旭家里还是只有他和潘薇两个人。钟点工每天凌晨和傍晚来家里收拾,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樊旭的父母潘薇一次也没见过,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放养的状态。
一张卷子樊旭做了四十分钟,潘薇扫一眼,正确率比两周前高了不少大概樊旭的爸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为了能和老师做爱,会去努力学习。要知道以前拿什么威逼利诱,这小子都不动心的,野惯了,谁都驯服不了。
潘薇拿了根红笔批改卷子,樊旭就坐在旁边看她,眼神特别露骨,带着欲望和着迷那种。
他骨子里有点儿怕她,但又很渴望和她做。这种相悖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弄得樊旭又爱又恨。
她手段厉害的很,五花八门。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皮,知道怎么样让他要射不射,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求饶,知道怎么逼他自己挺着rou棒服软。
潘薇是恶人,她总能狠下心。
她让他知道,尺子可以用来抽打Yinjing,皮筋可以作束Jing环,头发丝可以插进马眼折磨他时她总是不遗余力的。
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射。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往往这些时候,他的皮rou和头脑是痛的,他的骨头和性器是酥爽的。
潘老师说,樊旭,你这副身子真贱。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蒙着眼承认了,承认的很急促,生怕晚说一秒惹对方生气,老师就不要他这只贱狗了。
樊旭的目光太直白了,直白到潘薇根本无法忽视但她刚刚看到一道不该错的题,樊旭上次抖着屁股激射的时候,亲口跟她保证过这种类型的以后再也不会做错。
潘薇眉头一皱,樊旭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ru头的激凸和卵蛋Yinjing的胀疼,生殖器官都热的刺痛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这种语法如果再错,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再跟我上床了?潘薇语气平静,和她平时没什么两样。
樊旭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明明外表高大乖戾的不像话,潘薇三言两语他就气焰尽失了。
老师,对不起。他吞吞口水,心里暗骂自己粗心。
潘薇扔了笔转眼看他,长手长脚的男生,坐着显得憋屈好像就天生该在外面野,而不是被困在这屋里。
不想学了可以出去玩儿,我说了,这方面我不逼你,补课可以随时结束。
樊旭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补课可以随时结束,这段炮友关系也是。
他一下子就慌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记住了老师。我会改的,我不想出去玩儿,我不想
那就认真点,别挑战老师的底线。潘薇打断他,转眼继续看那张卷子,好像多看樊旭一眼就怎么样了似的。
樊旭喉结滚动两下,松口气的同时失落感席卷而来。
潘薇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不错,比上次测验多了二十多分,远远超出潘薇的及格预期。
樊旭捧着西瓜和雪糕递到潘薇面前,略有些讨好似的:老师,休息一下吧?
潘薇拿走了那根雪糕。
樊旭眼前一亮。
他也有他的小心思,潘薇不知道而已。上次她在他面前吃了根冰棍,舔吸的时候就给他看硬了,最后虽然没射出来,但前Jing早就把内裤前端顶shi一大片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上瘾,麻痒难耐的快感一点一点地侵蚀理智,没有cao弄抽插痛快,却也是另一种舒服。
他太爱这种偷情一般的视jian了。
潘薇正要撕开包装袋,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樊旭期待的眼神
她顿一顿,停下来了。
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