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今年的夏季一扫炎热,雨后的阳光也少见的不燥,而是温暖和煦,从窗台照入,床上隆起个身影,肌肤上红痕点点,满头青丝散在枕头上,宛如水墨画。
江暮晴揉了揉眼睛,娇弱地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身来,她在午睡,没盖被子,身上仅一件男士衬衣,衣衫是散开的,衣扣都没剩几颗,雪ru若隐若现,玉腿盘着,清纯的小脸上还未消春情,整个人媚到了骨子里,活像个吸人Jing气的妖Jing。
终于出太阳了,要是再不出太阳,江暮晴真的认为自己会在这个屋子里被做死,毕竟这三天确实过得太荒唐,也太欢愉,和同居没区别,她由此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不能饿着,尤其是暗恋成疾的变态痴汉。
江暮晴挪着发酸的四肢下床,她站在衣柜前挑宁星泽的衣服,这些天她就没好好穿过一件衣服,当然,她也不想好好穿,大多时候都是挑件足够性感的套在身上。
当她洗漱完毕,大门传出一声响动,宁星泽拎着袋子走进卧室,从背后抱住江暮晴,亲了下她的侧脸,道:我给你买裙子了。
江暮晴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一颗颗解开,她打开袋子,是一条红色丝绒连衣裙,裙摆宽大很显飘然,里面除了连衣裙还有好多件内衣,都是又薄又透的,非常的诱惑,非常的性暗示,江暮晴都脸红了,道:你怎么知道我尺码的?
宁星泽挑唇笑:我测量过。
这三天睡了那么多次,他要还不知道,那岂不是白睡了,白摸了。
少女面颊更红了,娇哼道:星泽大变态。搞不好趁她睡着的时候他又做了什么很痴汉的事情。
宁星泽掐掐她可爱的下巴:小色女。
两人谁也别说谁。
他买的衣服理应他来穿,选了件黑色蕾丝的款式,先把少女脱得光溜溜的,再套上胸衣的带子,排扣的地方对直男来说穿起来略微复杂,宁星泽一边研究,手也不空着,乱揉乱捏两颗圆润肥嫩的nai子。
江暮晴不反抗,让他占尽便宜,很是享受的坐他大腿上,玩他衣服上的纽扣,道:我待会儿就回家了如果可以的话,江暮晴是不想回去的,她有点爱上这里了。
嗯。之前宁星泽怕她跑了,现在他不怕,人都归他了怕什么,他当然也舍不得放她走,可她总归是要回家的,宁星泽扣好nai罩的暗扣,帮她调整肩带,道:我送你回去,明天我再来找你。
好,我会乖乖的等星泽来接我的。
等江暮晴穿好衣服,也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娇躯上的吻痕只增不减,好在裙子遮住了七七八八,不细看看不出来。
江暮晴回到江家正巧赶上晚上的饭点,大厅摆上了菜,除了江策,还有颜默也在,不过两人离得远,颜默一改黏着江策的风格,反倒是离他离得远远的,好像是在跟他怄气,惹得江策脸臭的不行。
你还知道回家,我以为你乐不思蜀了。江策冷哼道。
他姐什么德行,江策还是清楚的,他还以为她一个月都不会回家了,事实上,江暮晴确实有这种打算。
江暮晴理亏,清了清嗓子道:咳,我家我当然回来,那不是下暴雨嘛,我看你过得也不错,这么多菜,你们怎么不去吃饭?
严格来说江策也不算一个人在家,家里还有园丁、管家和阿姨,怎么着都饿不死江策,所以江策脸色这么差,一定是因为颜默的缘故。
做饭的陈阿姨是他们家的老员工了,在他们家工作了好多年,陈阿姨朝江暮晴使了个眼色,暗示是闹别扭了,笑笑不语,摆完晚餐就退到厨房里收拾去了。
颜默起身挽住江暮晴的胳膊,把她拉到餐桌上道:姐姐我跟你坐。
江暮晴小声问她:江策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颜默气鼓鼓的跟她耳语道:他在跟别的女孩子发信息,我问他聊什么,他居然不告诉我!还有个女生跟他表白江策讨厌死了!
原来小可爱是吃醋了,江暮晴可不参与他们的事,她相信她弟的品行绝对不会玩出什么脚踩两条船,江策哪有那些花花肠子,而他有多喜欢颜默,当姐姐的看得出。
江暮晴跟颜默在餐桌左侧并排坐下,江策拉开颜默旁边空着的椅子,颜默手疾眼快的把书包搁上去了,显然是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江策碰了一鼻子灰,最后灰溜溜地坐到颜默对面,椅子被泄愤拉得嘎吱响。
即便是在对面,颜默也是低头吃饭,一眼都不看他的,江策给她夹了块糖醋小排道:颜小默,你多吃点。
颜默把排骨夹到碟子里,没搭理他,看来是真生气了。
江暮晴在一旁看戏,以她弟那不好的性格,热脸贴冷屁股肯定要甩手不干了,发脾气也有可能,可对颜默,他是发不出来的,又把排骨夹回自己碗里,语气重点的话都没说。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一顿饭,江策吃得犹如嚼蜡,颜默生气了,偏偏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哄。
颜默吃完饭擦了擦嘴,把书包里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