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悦白昨晚上在封凛的卧室睡的,封凛给他拿了床被子和枕头,让他睡在身边,还让他明早叫他起床,他没敢定闹钟,怕吵醒主人,不敢睡的太实,凭着这两天养成的生物钟,在五点四十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天才蒙蒙亮,透过窗帘缝隙打进一点光,印在封凛的睡脸上。
段悦白就睡在他身边,床很大,两个人睡一点也不会拥挤,他yIn荡又保守,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像一对情侣。
他侧过身敲敲地看封凛睡着的样子。
主人白天的时候总是很威严,有种上位者的气势,不好接近,可能是封先生的滤镜太重,哪怕他很温和的跟你说话,也让人止不住害怕。
睡着的时候就很不一样,好像温柔了许多,他的睡相也很好,很安静也不乱动,头发柔顺地搭在枕头上,像个睡美人。
段悦白骄傲的心想:这是我的。
好吧!暂时是我的。
他敲敲钻进被子里面,轻拉开封凛的内裤。露出里面的Yinjing,紫红色的大家伙也还沉睡着,软趴趴的蛰伏在两腿之间,气势十足。和他主人一样凶恶。
“坏东西。”
他小小声说,说完怕它记仇他赶紧亲了亲gui头,低下头把大家伙含在口中,用嘴巴认真的服侍起小主人。
主人说的叫醒服务,当然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叫醒。
他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gui头,低下头往里吞,直到gui头抵住喉咙口,Yinjing也进入了大半个,才忍住不适,伸出小舌头舔舐jing身,像舔棒棒糖一样吸的津津有味,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搓着两个卵蛋。
不一会主人的Yinjing就渐渐硬了起来,撑满他的口腔,他有些喘不过气,想吐出来一点,这时头上有只手按住了他,是封凛醒了!
封凛按住他,用他的嘴暖了会枪,看段悦白要窒息才把Yinjing拿出来,也就是喘口气的功夫,封凛又整根塞进去,坐起身,按住他的头,命令段悦白“接好了。”
什么?
段悦白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暖流激射在他喉咙口,是主人!主人!尿在了他嘴里。
太刺激了!
尿ye又多又快,他的嘴被封凛的Yinjing塞的满满的,快要接不住又怕撒出来,只能无师自通的大口大口吞咽。晨起的第一泡尿还有着浓重的憻腥味,段悦白被呛的直咳,然而封凛的手按住他的头,他躲都躲不了,快要呼吸不过来。
封凛在他嘴里尿了能有五分钟,才把Yinjing拔出来,完事还在他脸上擦干净。
“咳咳咳…”
刚一拔出去,他就止不住的咳了半天,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上全是尿sao味。
封凛恶趣味的问他“好喝吗。”
他害羞的想哭,又爽的不行,Yinjing硬起来又被贞Cao带勒软,只能黏糊糊的撒娇“好喝。”
封凛笑他,又揉他的头,拉他下床一起去浴室,边走边问“那以后我都尿在你嘴里好不好?”
“好!我天天叫主人起床!”他好像真的被封凛拿鞭子和糖果训成了母狗,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没有底线,封凛的体ye就是他的食物,每一样都能馋的他流口水。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改变,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封凛看出他的小心思,问他“想天天跟我睡?”
段悦白身后好像长了跟大尾巴,摇的欢快“想,主人!”
“想的美!”
口是心非的封凛早被他那sao样弄的鸡巴又硬了,干脆拉过他又塞进他嘴里,段悦白立马尽心尽力的服侍小主人。
等封凛又在他嘴里射了一发,已经半个小时之后了,他们洗完澡出去,早就过了六点半的吃饭时间,不过封凛一向双标,只吩咐阿姨把菜热一热。
连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戴的贞Cao带也没被允许摘下来。而他从睁开眼睛看到主人就激动不已,刚才封凛尿在他嘴里,他爽的花xue泥泞不堪,Yinjing也叫嚣着要突破束缚。
然而铁质的贞Cao带一点挣脱的希望都不留给他。刚一硬起来就被硬生生疼软了,他被欲望折磨的心痒难耐,有心想求封凛给他解开,又不敢。他也知道自己昨天犯错了,主人虽然没说罚他,但他自己做贼心虚,总是胆战心惊。
用过早饭后封凛把他领到了健身房,告诉他今天一天都陪着他“锻炼。”
然后封凛自己上了跑步机,让段悦白站在跑步机的正前方:扎马步。
他之前从来没蹲过马步,只在电视上见过,都是学武术会用到的,封凛给他调整成标准姿势,双腿与肩同宽,双手平举,下蹲到屁股和腿弯一个水平线。之后也没说让他蹲多久,就不管他自己去跑步了。
这个姿势有多难保持,段悦白现在是见识到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用力的,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不过才过了十分钟而已。他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他累的满身是汗,大腿小腿一直哆嗦,酸疼酸疼的,双手也撑不住直往下坠。可是他正前方就是封凛,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