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盘腿坐在床上,段悦白上半身趴在他腿上,双腿搭在地上,他把人往前唠了唠,摆成了塌腰耸tun的姿势,一手攥住人两只手腕,一只手往他软嫩白皙的tunrou上盖巴掌。
他力气不大,一巴掌下去只堪堪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像是可口的水蜜桃,他一巴掌接一巴掌均匀的给身后上着色,挺翘的tun部被打出一波波rou浪,既然是热身,封凛也没想让小奴隶多疼,甚至对于段悦白来说享受是大于疼痛的。
这还是封凛第一次在正式惩罚时用巴掌打他,用的还是这种otk的姿势,更像是爸爸在教训不听话的儿子,段悦白觉得羞耻,耳朵尖红到透明,随着主人的拍打小身子一耸一耸,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呻yin,渐渐主动迎合着主人的拍打,而白皙的tunrou被一点点着色,像是一副天然的水墨画,而画中风景即似桃林又似白云。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世人皆知的道理。他开始担心主人的手掌是不是也像他的tunrou一样颜色鲜艳,是不是也像他一样体会到这灼人的痛。如果是那可真是罪过,他自身都难保,却只想把主人的双手捧起来小心翼翼的吹气。
真真是卑微下贱极了,可他却甘愿做封凛脚下的一只狗,也只有在主人的脚下他才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轻微的疼痛很轻易就能勾起奴隶的性欲,段悦白脑内多巴胺分泌,肾上腺素飙升,随着每一次巴掌着rou,他错觉与主人的亲密接触,Yinjing勃起,花xue分泌出yInye,叫声也渐渐从痛苦转化为呻yin,可他还牢牢记着封凛下了禁欲七天的命令,只能死死忍耐,前身还好,女性器官却只能完全靠他自己的意识力,他此时无比希望巴掌能更痛些,打散他糜靡的想法。
段悦白能想到的最笨的忍耐方法便是大张开双腿,不给Yin道小xue摩擦挤压的机会,封凛见了,在他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了唇角,小奴隶tunrou的颜色已变的鲜红,上面浮着浅浅的巴掌印记,摸上去一片滚烫,封凛很喜欢,也知道这么漂亮的颜色很快就要消失不见,他到底于心不忍。
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大手在后面摩擦着滚烫的tunrou,亲了亲小奴隶的鼻尖“白白,真乖,等结束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奖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我不会拒绝。”
段悦白惊喜的睁大眼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枚他觊觎已久的戒指,他太想要了, 做梦都想,而现在机会就摆在他眼前,他一定会抓住。
“主人,白白一定会坚持住的,白白准备好了,主人能不能亲亲白白,这里。”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封凛笑他,说“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奴隶。”却还是低下头亲吻他薄如蚕翼的粉唇,用舌头勾勒出唇线,用牙齿轻咬他下唇,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他说“一会不许咬嘴唇,结束之后我希望你记住再也不要撒谎。”
“是的,主人,我知错。”
封凛突然收拾表情,气场大开,又变成了那个说一不二的封先生,他命令“惩罚姿势,趴在床上,枕头垫在身下,双腿分开,第一样工具是皮带,记住规矩。”
“是,主人。”他听话的摆好姿势,用手攥紧床单,等待着身后的疼痛,他从来没有期待过主人能在惩罚的时候放水,封先生早就教过他惩罚的严肃,知错就认罚,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求饶所付出的代价,而无论多疼,他都一定会坚持,他最怕的就是自己耐不住疼乱动,或者报错数,而重来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这是次严厉的惩罚,也绝对是他挨过的最重的一次打。
他清楚的听见皮带挥动的声音,嗖的抽在旁边的床单上,抽出一道巨大的褶皱,他忍不住皮rou绷紧,浑身颤抖了一下,心脏紧缩,漂亮的蝴蝶谷隆起,后背上薄薄一层汗,明白主人刚才应该是在试工具,而下一下的落点说不定就是他的皮rou。
果然!热辣灼烧的疼痛伴随着吓人的皮带声狠狠咬上他的皮rou,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一,谢谢主人!”
段悦白短促的呼吸,手指紧紧抓住床单,而伴随着皮带声响起紧接而来就是他急喘的报数声,每一下疼痛都要感带给他疼痛的人,这是不可违逆的规矩。
而皮带永远不会体桖他。
“嗖啪!”
“二,谢谢主人,疼…”
“嗖啪”
“啊啊啊!!!三,谢谢主人。”
……
连续几下的鞭打明显抽干了段悦白的力气,而疼痛他比他想象中还要要剧烈,一下下皮带不留情的抽在他皮rou上,tunrou由白转红再转为深红,每一下都好像是皮开rou绽,而重复的伤口无异于在破皮处撒上一把盐巴,肿痕即疼又辣,疼痛超出预期,他只能用尽全力攥紧床单,放松tunrou,加强自己的抵抗力,因为他知道这五十下皮带的数目对于这场惩罚来说连热身都够不上。
再难熬也得熬,凭着这股意志力段悦白生生的将自己撑在皮带上,不躲不闪一声声的报数。
“嗖啪!”
“三十一,谢谢主人。疼!!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