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棚里没有种花,却种了满满的草莓秧,真可谓是不lun不类,段悦白却喜欢极了,以前每天下班后就是跪在门前等主人回家,现在回家后的第一件事绝对是去花棚看草莓央,每日亲力亲为的浇水除草,几日下来草莓央长势惊人。
而当封凛回到家之后没有看到可口的小奴隶跪在门口时就知道人一定在花棚,往往他都会亲自把人抓回来,把人扒光,在花棚里他心爱的草莓央面前狠狠打一顿小屁股,把人收拾的哭哭啼啼,在把肿着个红屁股的小奴隶抗回房间,让人服侍他脱鞋换衣。
至于原本定下的每天五十下惩罚,大多数都在段悦白的撒娇求饶打滚下不痛不痒的揭过去了,而他身后之前肿黑的tunrou重新变得光滑白皙,再加上整日早晚两遍ruye的呵护,简直滑不溜手。
段悦白整整禁欲了一个礼拜,才重新迎来了主人的恩宠,在第七天的晚上封凛好好的疼爱了一番久旱逢甘霖的双xue,没有顾此薄彼,拿来了一个和他同型号的按摩棒同时cao双xue,连身前的可爱的Yinjing都套上了一个飞机杯,段悦白被狠狠疼爱了一晚上,射无可射,第二天腰疼的爬不起来,理所当然的又翘班了。
最近爸妈和段悦心都消停了许多,特别是段悦心他隐约听说他被人整的很惨,段悦白猜应该是出自封先生的手笔,但他没敢去问,之前主人警告过他几句不要随意联系段悦心,他屁股刚消停了几天,不想惹主人不痛快,自己上赶着去找罚,更何况主人这么做都是为他出气,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自从段悦白伤好之后他就惦记上了去狱火的事,一方面是想去见识一下传说中的sm与训诫师共存的俱乐部,另一方面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能诱惑到封先生的小妖Jing。
特别是这几天封先生每日回家的时候身上都能隐约传来一股特殊的木质香水味道,这不是主人常用的香水,段悦白心中警惕,急的火烧火燎,嘴角都起了一个水泡,像是发现丈夫出轨的小妻子,每天晚上就差以泪洗面了。
奈何他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算是主人脚边一只听话的小狗,可他又不敢质问先生,只能自己干着急。
这天晚上他躺在主人怀里看电视,胸口上夹了两个叮当作响的ru夹,封凛时不时伸手逗弄一下,奈何段悦白心不在焉,思想早就飞去了外太空,封凛看出他走神,伸手狠掐了一把小奴隶双腿间的二两rou,段悦白疼的哎呦一声,可怜兮兮的Yinjing红彤彤的蜷缩在腿间。
“错了主人,白白错了,您别罚。”
封凛伸手把他拉过来,捏着他这些天狂吃长胖了些后rourou的脸颊,盯着他嘴角破皮的地方“白白,你这是小日子过的太清闲,上火了?”
“主人~”
封凛起身去医药箱拿来消炎药和棉签,一点点涂在他唇角,段悦白睁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主人往往认真的时候表情就会很严肃,而此时却眉眼温柔,注视着他唇角。
封先生的哪个部位都很完美,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从头发丝到脚趾盖都像是发着光,五官也像是希腊神话中最完美的雕塑。可段悦白最喜欢主人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丹凤眼,不笑时不威自怒,笑时便像是在上面撒了点点星光,深色的瞳孔里装满了整个宇宙,让人深陷其中,注视着你时便会让你错觉整个宇宙只你一人。
段悦白无端滋生了很多勇气,他试探着开口“主人,明天是周六,我可以跟你去狱火吗?”
封凛的眼神都落在小奴隶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上,在嘴角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还心疼的吹了吹,才把人抱在怀里问“为什么想去?”
“因为……主人,您这些天在狱火都忙些什么啊,您每天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香味。”段悦白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封凛在他身后呵呵的笑,笑声低沉,顺着胸膛传导到了段悦白的心尖,段悦白心跳加快,仿佛有小鹿在乱撞。
“原来小奴隶是吃醋了啊!告诉主人,是吃醋吗?”
段悦白耳尖都羞红,迟疑的点点头“主人,您别调教别人,您说好只要我一个小狗的。”
封凛干脆把电视机关掉,把小奴隶翻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亲昵的弹了下他额头“胆子大了,还敢质疑我了,哭喊着要去狱火是不是要去查岗啊?”
段悦白酸酸的说“我哪敢啊。”
封凛低头轻琢了下他嘴唇“答应你了,就不收别人,最近狱火要准备周年庆活动,调教师和奴隶一直在排演节目,我这个当老板的怕出乱子一直在盯着指导呢,你要是明天跟我一起去就得以奴隶的身份,狱火的奴隶要求必须赤身裸体全身戴着束具,这样你也要去吗?”
“啊?主人,真的吗,您是老板也没有特权吗!”
“你都说我是老板了,我去俱乐部身边跟着的人没有规矩不丢脸?你要是明天去了准你戴着戒指,这样就能向所有人声明你是我封凛的奴隶,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
段悦白咬了咬牙“去!必须去!我还要戴着主人送我的项圈和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