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觉睡到下午,也不用和任何人交代理所当然的翘班,段悦白睁开眼睛的时候主人已经不见了,他扶着腰坐起来,看着这一地狼籍,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是决定先去洗个澡,昨日主人兽性大发,几发Jingye全射在子宫里,装的里面满满的,此时他稍一动作便有白色的ye体顺着大腿留下来,段悦白羞的耳尖都透明,踉跄着扶着腰进入浴室。
身为奴隶便要有奴隶的觉悟,他洗完澡之后就从床单开始收拾,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又开始收拾房间,等把地毯都换完之后整个屋子焕然一新,他推开窗子通风,转身“哒哒哒”的跑下楼找主人。
封先生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帮助封成林写论文,空气里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外面阳光明媚,屋内岁月静好,这便是段悦白梦想的生活。
……
封成林就在家里住了下来,估计要等到将近年关他爸妈回来之后才会走,段悦白一方面期待他赶紧回家好不打扰自己和主人的二人世界,又对着封成林走后他可能面对的惩罚恐惧,抛开这些不谈他又无比希望和封先生恢复主奴身份,并且这些天和小外甥的相处也有些惺惺相惜,总之很是矛盾。
转眼就到了狱火周年庆的日子,封先生之前为之筹办了那么久肯定会参加,只不过原本没打算带着段悦白一同前去,真实想法是他不喜欢小奴隶去里面接触太多形形色色的人,而对着段悦白说的理由是他们此时还不是主奴身份,奈何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只能答应带着他去看一看,其实也没什么好参加的,节目封凛自己已经看过无数遍,今天去也只是走个过场。
段悦白却不这么想,他现在已经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狱火老板娘,虽然说暂时丢失了另一重身份不过这也不能打消他的快乐和积极性,这种类似于年会这种场合,和封先生一起盛装出席,多么好的宣示主权的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于是两个人就抛弃了封成林,留他一人在家开车去了狱火。
他们到时已经快晚上八点钟,六点表演开场,此时已经演完了好几个节目,观众席沸沸扬扬,每个人都戴着Jing致的面具,估计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狱火的会员审核机制很严格,不会放一些寻求刺激的乱七八糟的人进来,舞台上此时一片黑暗,应该是上个节目刚刚落幕,主奴在后台准备。
封凛领着段悦白在第一排角落里的沙发坐下,侍者端来红酒和饮料,分别为两人倒上,接着礼貌的站在一旁,等待命令,段悦白愤愤不平的问封先生“为什么我不是红酒,我也想喝红酒。”
封凛转过头看着他,轻轻摇晃酒杯问道“白白也想喝?”
段悦白下意识的觉得主人这话问的有些危险,然而还是点了点头“想喝。”
封凛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回头唤来侍者“拿两瓶拉菲端过来。”
“是,先生。”
段悦白紧挨着封先生坐过来,惊喜的问道“您真的给我喝啊?”
封凛笑他“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不给你喝?”
段悦白惊喜的等待,下个节目目前还没有开场,不过看布置应该是地下室风格,在侍者端来红酒之后封先生命令人在自己身后跟好,领着段悦白去往一旁独立的洗手间,还在进去之前拿过红酒,然后让侍者离开,这种情况在狱火司空见惯,哪怕对象是自己老板侍者也毫不觉得例外,恭身退下。
段悦白却有些迷茫,好奇的看着主人拿着红酒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跟着封先生一起摘下面具,他问道“主人,您拿着红酒过来干嘛啊?”
封凛勾唇一笑“白白是明知故问吗?不是说要喝酒?”
“啊?在这喝?”段悦白仍然有些不知所措。
封凛揽过他的腰把他翻身按在洗手台上,手从段悦白的后颈一直摸到tun部处拍了拍说道“白白要是想喝酒,不可以从上面的嘴喝,只能从下面这两张嘴喝。”他点了点段悦白的前xue和后xue问道“选一个,用哪张嘴喝,白白?”
段悦白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封先生已经很久没用这种强迫式的语气说话,不像是男朋友倒像是主人,他被主人的话语勾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花xue也徒劳的收缩着,甚至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期待红酒灌进去的滋味。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嗓子眼也干的要冒烟,段悦白yIn荡的摇了摇屁股“主人,奴隶都想要,白白要喝酒要当主人小母狗。”
封凛被他勾的起了邪火,抬脚用力揣了一下他的小腿,在黑色西裤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鞋印,他趁着小奴隶呼痛,直接从身后解开段悦白的腰带,扒下人西裤和内裤褪到大腿上,然后在雪白的tunrou上盖上一个个红色的巴掌印,小奴隶被打的身子一缩一缩,颤抖的像只可怜的鹌鹑,封凛直接掐住人后脖颈,把他脑袋往下按,屁股撅起来,上半身下半身几乎折叠,段悦白疼的大腿直哆嗦,站也站不稳,只能依附在主人身后。
“啊啊啊好疼,好爽啊,主人~~~”
“别急,知道你渴了,这就满足你。”封凛一手按住他,一手拔开红酒的瓶盖,命令道“自己扶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