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样。
远看让人羡慕不已,近看却是被伤得鲜血淋漓。
我年轻又如何,他老成又如何?
搞半天都不受爱情的待见。苏冉冉
没收拾完的行李箱内,照片还不少。
郑言似乎到了一个地方工作,他都有留念合影的习惯。
相比于我的工作虽然稳定,却总是早晚班交替,我被永远禁锢在一个固定的社交圈子里,固定的工作地点。
我看不到其他城市的风景到底如何,仅限于只能在手机上浏览图个过瘾。
婚礼是我要求简单Cao办的,可尽管再简单不过的婚礼也好,婚假总归是有的,医院不至于这般不近人情。
可郑言也从来没有提议说,冉冉,我带你去哪个城市看看吧。
他看过好多我没见过的风景,让我有点羡慕。
看这照片上的几人,我没有一个叫得出来是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只能从面容来预估年龄,兴许是他的老师、他的同事。
有个女孩子站在郑言的左侧,长发飘飘,笑得很甜,隔着他还有一拳头的距离挨得很近,他的表情始终那么淡然。
眼前忽然伸出那只手,他悄然在我身后抽走手里的照片。
没什么好看的。
将照片整理整齐,他合上了行李箱。
显然有些不让我再碰的意思。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我没有日日夜夜参与他工作的分享,就更不用说可以参与他掩藏的心事。
谁也不是学算命的,总能遇到一件事立马看得通透,将他从头到脚分析得清清楚楚,至少我是绝对没这个天分。
蹲着看照片有些久,站着腿发麻,踉跄了一步倒在他臂弯,郑言一手将我扶稳,推了推那眼镜,沉默了一两秒,我去洗澡。
不知是不是自己会错意,心里有些难解的情绪,毕竟我还是第一次。
表面是没什么情绪让我看见,但想起我们毕竟还是夫妻,总归是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我跑到衣柜门前替他整理睡衣,他客气地说:不用,我自己来。
心里有些忐忑,哗哗的水声传来。
郑言洗得很慢,而我一直纠结自己应该穿哪一套睡衣会比较合他心意。
半个小时以后,他站在我面前,手上随意捻着眼镜,蓝白色格子短袖睡衣穿戴得十分整齐还在擦拭头发,有些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怎么了?
我微微摇头,他话不多,我也就一股脑儿钻进去淋浴。
虽然没有和谁发生过什么关系,可我知道这种味道带着yIn糜的情欲,不该是什么沐浴露的异味。
花洒的水打开,一瞬间有些冰凉地打在脸上,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他就连分离这么久了见到我,也不想碰我一下。
选择自己疏解是我哪儿做得不够好?
冷水一直淋在身上,我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有些委屈,眼泪不争气地随着流水往下掉。
脸上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这也很好,谁也不会知道我哭过。
平稳的呼吸传来,是我从洗手间走出以后听到唯一的声音,心里好似有块石头压在心上,说不清是想生气,还是无奈更多些。
困了?他大概是累了吧。
但是朝着窗台那头侧身而眠,他完完全全没有对我有一点思念和欲望。
太伤人心。
躺在一张床上,我仿佛觉得身边这个是陌生人。
走不进他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天花板上是月光窜进的几缕银色光芒,我有些震楞。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说那句,嫁给我,我给你一个家来诱哄我?
赌气地也是转过身背对他,但腿间合拢的水缝之中,让我难耐地蹭着。
有些快感袭遍全身,喉间似乎会不经意溢出不稳的鼻息。
我只能自己造访未被疼爱的那一处,轻搓慢揉,放缓了动作深怕吵醒身边的男人。
可自己侧身瑟缩成一团,有些欲念汇集让我不得不紧绷了身子,脚背绷直交叠,胡乱蹭着洁白的床单,一手揪着薄毯,我试图找一处来平稳我快要崩溃的叫喊出声。
我竟听到那黏腻的水声从下身传来,让我口干舌燥,期盼能有什么尽快堵住我下身的小嘴,狠狠地
醒就醒了,谁都有欲望,为什么我要这么自卑地掩藏。
忍不住咬了自己手指,想崩溃大哭却又畅快淋漓
我放开嗓子娇喘颤抖,又胆小地将自己埋在毯子里。
谁也看不到我此时脸上的表情多么浪sao,而我能感受到。
该等的没有等来,高chao过后的余韵未散,回味着,却也并没有多么快乐。
科室组织活动聚餐。
大家带着家属。
我形单影只,就像个未婚的单身女性,还被有些男同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