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渊是在医疗室的隔间里找到的人,足足快把两百个隔间翻过来,才看到躺在那里满背撒着止血粉的人,长发散在脖颈两侧,伤口比昨天更多了,小腿上都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拉上隔间帘子,他一脸不耐烦的走过去踹了踹诊疗床。
那家伙又打你了?这次犯的什么错。
奈葵乖乖回应着:不该提早离开晚自习,不该在调教师面前双脚直立行走。
倒是想起来昨晚带着她提前走了,还是在那家伙的眼皮子底下。
啧,一点都不给爷面子,还真是公私分明。
刚拿起止血粉,准备给她腿上撒,才发现一瓶都空了,而她背上洒满的止血粉堆积成一座小山丘。
谁给你撒的药?
奈葵:刚才有两个女生进来。
她们说什么了?
禾渊语气冷了几分,看着她身上被胡乱撒的东西,很明显是故意。
她们说,我只是被周老师插了两下,不许我得意忘形。
看来是班里面的。他玩弄着手中的空瓶子,笑了笑:别看这是个培养奴隶的学校,勾心斗角的事可多着呢,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么警告你吗?
奈葵摇头。
在学校里前几次发生过这类事情,调教师对学生产生了感情,将她们从原本的主人手中买走,或者调教毕业后就送到自己名下,这里的奴都不知道自己毕业之后会被送去哪种地狱,当然她们谁不想被调教师买走,更何况是周北易这种从来不插学生的。
原来如此。
禾渊挑着讥笑:怎么,你不觉得自己特殊,被插了一次三分钟就高chao的感觉,让周北易宠幸的第一个学生,不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吗?
我并没有这样觉得。
她将脸埋在枕头上,说出的话也是闷闷的,听起来好像有多不乐意似的,禾渊又踹了一脚她的诊疗床。
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觉得爷技术差,以后巴不得天天被周北易干呢!
我并没有这样想。
禾渊气的咬咬牙,跟她说话简直要废掉他半条命!一拳摔在棉花上的感觉真不痛快。
奈葵静静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中,眼前陷入彻底的混乱,没有一丝光线,脑海中又浮现着她梦寐以求的主人模样。
拳头越握越紧,她将眼中shi润的ye体蹭在自己胳膊上。
禾渊给她伤口消毒,看着她的反应以为是太疼了,胳膊都紧绷着开始抖动。
他用镊子夹着酒Jing棉花,力道还是放轻了些。
喂,爷问你啊,你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方便打架的时候被人抓吗?
她忽然吸了吸鼻子,禾渊惊愕看去,以为她被刚才自己羞辱的一顿哭了。
主人喜欢。
你你主人喜欢你留长发?
嗯。
发丝及腰的长度,估计从她主人喜欢开始,从来都没剪过。
真深情啊。他话意嘲讽着,笑声不明,这世界上还真有奴隶相信主人对自己是真爱,要真爱你,干嘛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
是我不听话。
禾渊舔了舔后槽牙,看着棉花上逐渐被血ye浸shi,变成血红色,扔掉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桃花眼压低微眯起。
爷问你啊,你有什么梦想没?
她的梦想,再简单不过了。
就是能被主人从这地方快点接走,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表现再乖一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
爷问你话呢啊!
禾大少爷脾气上头,又听见她吸了吸鼻子,正打算抓着她的头发,看看她到底哭没哭,就听到一声焦糯的沙哑声。
想吃,桃子。
浓眉一挑。
就这?
嗯。
吃屎还差不多呢。他翻了个白眼。
奈葵每天的训练课程固定都有口交课,这也是为她量身订造的课程。
面前一排桌子上放着不同大小的假阳具,从一到十,一个一个去深喉试探着喉咙极限。
周北易斜靠在她身旁的桌子上,嘴中含着未点燃的雪茄,长腿随意的翘在一个矮板凳上面,撑着桌面往后半倚,他身姿修长,皮带勾勒出细而有力的腰肢,
看着她连第一个都含不进去,深喉处顶进就开始反呕,不耐烦的皱了眉。
蠢。
将雪茄放入风衣口袋,走过去摁着她的脑袋强制往下压,将假鸡巴穿透喉咙,看她窒息的口水直流,脸色胀红抓着桌角,指尖用力泛白。
他默数着计时,她撑到第七秒的时候就要不行了,抓着长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给她仓促的咳嗽时间。
再重新压着头摁下去,数着七秒的时间,中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她的喉咙去适应打破敏感点,这是唯一的调教手段,也是只能这么去做。
从入学开始没有吃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