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都好热,可是没有人给她鸡巴,只是看着她下贱发sao的蹲在那里用两只手揉着自己的nai子,双腿敞开将小逼暴露无遗展现出来。
仔细瞧着Yin唇上挂着的yInye,都是性药所导致,水流成河,像是尿出来似的,又白又嫩的逼xue张开,等待着一根rou棒用力插入进来堵住yIn水。
奈葵的脸已经红到不像话了,喘着粗气呼呼抓着自己nai子,越抓越狠。
小逼痒,痒,受不的,拜托主人,小逼真的好痒。
没让你去抠,继续揉。蒋嗣濯一手插兜走到她的面前,把人给挡的严严实实。
后面欣赏的周北易不乐意了:起来,我还要看。
来瞧瞧这张脸不比她的逼好看?声笑中嘲讽,少女仰望着面前的男人,脸皮上的血丝淡红都已经将那些掌印给遮掩住了,不时发出娇嗔,想要闭拢双腿来摩擦腿根缓解瘙痒。
可她一旦那么做,身体就会蹲不稳,男人们也会在她身上留下毒打的印子。
想要?
从头顶传来雄性的气息,是她现在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浑浊的视线盯着男人的脸,情不自禁的吐出:要要主人的,大鸡巴,要小主人。
运动鞋踢在她的Yin唇上,即便有些疼,可还是呼出一声娇喘。
啊~
舒服,好棒,主人的脚趾可以塞进来吗?
拜托主人,什么都可以,填满母狗的saoxue。
周北易走了过来,看着他的动作:别用鞋,这么嫩的逼感染了可不好。
你还关心这个?现在给她一根针,估计就能把自己捅到高chao。
嗤。你说的还真不错。
拜托主人,拜托,母狗好难受啊,小逼不行了。
周北易摸着她的下巴问:我好奇,你原来的主人在你发情的时候会对你做什么?
奈葵委屈:主人看着,不帮我,会在一旁喝茶。
他允许你高chao吗?
允许
蒋嗣濯看他一眼:想学她主人?
我在好奇她主人的调教办法而已,但要是能做她第二个主人,也不赖。
这办公室监控我给关了,随便玩。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是燃起暴力最后一根火苗。
周北易手中的教鞭朝着她身上毒打,肩膀上烫伤的伤口,被一根坚硬的物体打烂开血rou往外慎人翻出。
奈葵虽然疼,但是远没有下体来的空虚要更加渴望这一切,希望能及时得到填补,即便被抽打也还是不忘跪下来求他插进去。
这么想被插,不如自己高chao给我看。
她还未来得及欣喜便又听到:不准把手指插下去。
没有物体的塞入怎么高chao,空气的摩擦她也做不到:主人,主人!小逼真的很空,求主人进来!
不为所动的男人甚至将手中的鞭子抽打更用力,黑色教鞭染上了她肩膀的血ye,他漠不关心将鞭子抵在了她的嘴边。
舔。
奈葵嗓子干巴巴扯着大哭声,被蒋嗣濯不温柔拍了一下脑袋。
他俯下身,明明那么温和又带来绝望的气息:再哭,不会让你高chao,还会把你脸扇烂。
呜呜,呜呜啊。
她双膝落地,孤独无助仰望着男人们对她的施暴,双腿间的粘稠感难受极了,但他们却只对她挨打。
啊!主人!
教鞭又甩在另一肩膀,她号啕大哭:母狗不知道,不知道做错什么了,请主人放了母狗吧,呜,呜逼痒,好痒好痒。
居然会问出来这种话。
蒋嗣濯笑的惺忪垂凤眼眯起:母狗不是应该没有自己的思想才对吗?做错什么不重要,要看主人揍得爽不爽。
呜,呜母狗难受,真的,好难受。她已经绝望到不行,即便是跪下来磕头,却还是没能得到一丝的同情。
周北易在她身上鞭打时,故意说着令她心死的话。
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罢了,主人不要的狗是在街上的流浪狗而已,打了又如何呢?
在我的教鞭下,你应该感到荣幸。
她已然泣不成声,满脑子都是主人对她抛弃的模样,向来冷漠的主人也从来是说一不二,抛弃了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怜悯,说不定在她不在的时候,也已经有了新的奴隶。
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蒋嗣濯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少女,一边被打,鼻涕也流的格外凶狠。
喂。
那边刚说完他的脸色便沉了。
周北易,有点事,先跟我走一趟。
男人将挥舞的教鞭落下,看着面前可怜的人: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这?还发着情。
即便满身是血也阻挡不了她下体流出来的sao味。
蒋嗣濯看了眼时间,丢在这的确是有些不放心:发情什么时候过?
给她灌得量不少,估计得十个小时。
你怎么不把人